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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骄子作死追妻路

倦舞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萧执认识燕飞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是家世显赫的娇娇女了,而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她娇媚乖巧,做低伏小,任凭他如何,宠溺也好,愚弄也好,全部默默承受。萧执把燕飞当做一枚棋子,用过即弃,丝毫不放在心上。可他忘记了,人心最容易发生改变,他不想与她只是露水情缘,逢场作戏,他想给她名分,与她相守,谁成想,那个乖顺的女人突然不乐意跟他了!

主角:燕飞,萧执   更新:2022-07-15 2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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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飞,萧执的女频言情小说《天之骄子作死追妻路》,由网络作家“倦舞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执认识燕飞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是家世显赫的娇娇女了,而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她娇媚乖巧,做低伏小,任凭他如何,宠溺也好,愚弄也好,全部默默承受。萧执把燕飞当做一枚棋子,用过即弃,丝毫不放在心上。可他忘记了,人心最容易发生改变,他不想与她只是露水情缘,逢场作戏,他想给她名分,与她相守,谁成想,那个乖顺的女人突然不乐意跟他了!

《天之骄子作死追妻路》精彩片段

燕飞静静地蹲在脚踏上,垂眸凝视着榻上双目紧闭的年轻男子,怔怔出神。

男子生得面色苍白,五官俊秀,眉目温和。

尤其此刻疲累地闭着眼的模样,愈发显得他纯挚安静。

似乎有种令人下意识放松警惕的柔软力量。

然而,燕飞心里清楚。

他俊朗和煦的外表下,内心是多么的崩溃。

百战百胜、所向披靡的昭阳王萧执,大周朝唯一的藩王,双腿失去知觉。

从此,别说上战场,日常自如行走都做不到。

眼前人的面容和久远之前的那张面孔慢慢重合到一起。

“景泽……”她轻轻唤了一声,那一声也如同梦呓。

她真想,那些叫她痛苦不堪、夜不能寐的失去,都还没发生。

她最珍爱的亲人,还有景泽,都还在眼前。

燕飞贪婪又热烈地凝视着卧榻上的人。

原本因噩梦而惶惑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看够了吗?”

突兀的男声,打断燕飞的思绪,声音冷得刺骨。

卧榻上,萧执已醒,露出一双透着寒意的眼眸。

大约是屋里的烛光太亮,他下意识蹙眉,伸手挡住双眼。

燕飞有些茫然,像是从梦中醒来。

随即清醒,忙站起身,蹲得太久,小腿一阵刺痛,踉跄间,跌在榻前,压在萧执身上。

“怎么,这么饥不择食,对着一个残废也想要投怀送抱?”

略带讥嘲的浅笑,仿佛已经把她看透了。

燕飞抬头,虽然他面无表情,眼神微寒,与她记忆中那人大相径庭。

一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她不由自主地忽略了他的态度。

从容地爬起身,将他扶起身,放了个大迎枕在他身后,又捧了盏温茶送至他手中。

“王爷如今的腿伤只是暂时的,一定会有办法治好的。”

事实是,三个月过去,每个被请进昭阳王府的大夫均是摇着头,满脸遗憾地离开。

虽然他们没有真正摸到昭阳王的脉,可看那样子。

昭阳王这腿,这辈子是好不了了。

萧执垂着眼,一口一口啜饮杯中的温茶,听罢,面无表情,丝毫没受到影响。

一片死寂中,温茶被饮尽。忽地,茶盏狠狠摔在地上。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暴喝声能把十里外的鸟儿惊飞。

燕飞站着没不动,语调不高不低,温驯得就像一只没有脾气的羔羊。

“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进来。但我还想请王爷垂怜一下太妃。”

“这三个月王爷拒绝见医,吃药,甚至是饭食也时常不食,太妃忧心不已,如今已是病倒。”

“王爷,只要你愿意见医,配合大夫,对燕飞来说,如再造之恩。”

“这辈子若无法报答,燕飞愿衔草结环来世再报。”

说着,跪在脚踏上。

萧执靠在迎枕上,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燕飞。

这是醒来后,他第一次正视她。

燕飞人虽跪着,目光却直视着前方,对上他的视线。

她的目光里,满是恳切哀求。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听你的?”

萧执眯起眼眸,带着几分嘲意。

他这话,仿佛在嘲笑她自作多情。

燕飞也不恼,斟酌片刻,道:

“太妃曾说过,王爷从很小开始,就与别的兄弟不一样。”

“大家都在玩闹,您在习武,还不到十五岁,您就跟随老王爷去了战场。”

“您无所畏惧,勇猛果敢,您之所以如此消沉,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不甘。”

萧执的脸像是覆了层寒霜:

“本王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燕飞跪在地上,恭顺道:

“是,我明白。只要王爷愿意见医,做个讨厌的人又何妨。”

她这样逆来顺受的样子,丝毫没有平息萧执的怒火。

心底反倒越发窜出一股无名火。

他挑挑眉,冷冷道:

“方才你说本王对你有再造之恩,无需你来世再报。“

“你搬到扶风馆来侍候一个月,看我满意不满意,再说别的吧。”


燕飞凝视着那双让她魂牵梦萦的眼睛。

时光尽头也曾有一双属于她的眼睛,静谧,温柔,仿佛林中月。

“不愿意?那还不滚出去?”

满是嫌恶的声音,让燕飞清醒。

随即,她点点头,“我愿意。”

她从地上爬起来,浑然不顾体面。

抬头,目光又钉在萧执的脸上。

萧执见状,微微蹙眉,答应得如此干脆,顿时心头火大。

这一副钉在他身上的样子,但凡生了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

这位前太师之女,巴不得留在他身边。

能教出这样一个女儿的太师,怪不得会跟前头太子一起覆灭。

想着,萧执忽沉声道:

“人呢?外头的人都死绝了吗?”

昭阳王一怒,外头守着的人小跑着进来。

“你们怎么守门的?什么人都放进来。本王只是伤了腿,不是伤了脑子。下次是不是连刺客都要拦不住了。”

萧执不理会恭顺地站在一侧的燕飞,目光锋利如刀锋,惩罚起玩忽职守的属下。

门前的守卫,院中巡逻的,扶风馆里有一个算一个都被罚了。

或三个月或半年的月例。

最惨痛的是门前的侍卫,不但被罚了俸,还挨了二十棍子。

罚了扶风馆众人后,英明神武的昭阳王嫌恶地看了燕飞一样,冷冷道:

“明日搬过来,出去。”

燕飞安安静静地行了个礼,退出门外。

燕飞是三年前到昭阳王府的,来时,除去一个丫鬟,身无长物。

谁都知道,她是老太妃的远亲来投奔。说难听点,就是打秋风。

好在,老太妃对燕飞很是宠爱,不仅将燕飞带在这边,让她住在自己的院子里。

其他时候更是事事以燕飞为先。

也因此,见着她来扶风馆,压根没人出手阻拦。

今日罚了后,往后,谁敢多管闲事,对表姑娘施以援手?

燕飞不以为意。

比这更难走的路,她都已经走过来了。

只是,莫名地有一种悲凉从她心底渗出来。

寂寥,萧索。

前头的路,只会更加的难走。

扶风馆离老太君的院子确实近,燕飞慢悠悠地,没一会也就到了。

院门边一个丫鬟提着一双鞋子站在那里,见着燕飞,三两步蹦了过来。

“姑娘,一转眼就不见你踪影。”

“你这是去哪里了?快,鞋子穿起来,女儿家不能受凉的。”

“你的身子骨本就不好……”

絮絮叨叨。

到得屋子后,更是把燕飞按在榻上,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炭盆里添了两块炭。

燕飞却不甚在意。

往年在京中,父亲虽是文臣,却不怎么娇养孩子。

她和兄长一同练武,踩梅花桩。

冬日里,也不过是一件夹袄就够了。

至于后来身子骨不好……

燕飞抱歉地笑笑,“对不住,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刚刚老太妃那边来了人,好像是原本和王爷定亲的人家上门来退亲了。”

丫鬟叹了口气。“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从前谁不争着将女儿送到昭阳王跟前侍奉呢?”

燕飞对于上门同萧执退亲的人家并不感兴趣。

只是,萧执让她住到扶风馆,这件事总是要让老太妃知道。

从到昭阳王府的那天起,她一直在老太妃身边侍奉。

前年老太妃大病过一场,此后身子骨一直不太硬朗,肩颈也总酸痛。

燕飞常年都在床边奉药,偶然听大夫说肩背按摩可缓解疼痛。

她和大夫学过手法,加之学武之人的力道。

这两年日日都要帮老太妃按摩,至今还没越过一日。

若是去了扶风馆,自然不能和从前一样了。

在被窝里暖了一会,外头天色不早,琢磨着上门退亲的人已走。

燕飞带着丫鬟去了老太妃的正堂,将要搬去扶风馆的事儿给说了。

老太妃对于燕飞那是真的疼爱,对于这事,自是千不肯万不肯。

燕飞默不作声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徐徐道:

“当初燕家出事,若非您多方保全,我恐怕早已经死在上京。”

“这些年,您对我的疼爱,不比府里几个女孩少。”

“如今王府在非常时刻,我定会想办法让王爷同意治伤。”

“我相信他一定会好起来的。若是没了王府,哪里还有我……”


说服了老太妃,燕飞当夜就让人把东西搬到扶风馆。

从前,昭阳王严禁其他人进他的院子。

这一点,王府上上下下都清楚。

是以,当听到燕飞说要将东西搬到扶风馆,仆妇们愣了好半天。

“你是说?王爷让你搬到扶风馆居住?”

“没错。”燕飞埋头收拾东西。

仆妇叫了好些个小厮,粗使婆子过来,把燕飞的东西都搬去了扶风馆。

燕飞确定没有遗漏,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向扶风馆。

从今天开始,萧执就是她推卸不掉的责任。

他好了。

她就可以离开。

他不好,那她就等。

扶风馆,听起来不大,其实院子还挺大的。

燕飞被安置在一个偏僻的屋子里。

只是,长久没人住没人精心打理,里头说不出的凄凉萧索。

还没等燕飞好生喘口气。

正堂那边就来人唤燕飞,说是王爷让她过去伺候。

“姑娘,要不奴婢去吧。”从小就跟着燕飞的丫鬟青芜忧心忡忡地。

燕飞把她按了下来,“我就过去看看就回,这屋子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你在屋里把东西整理好,我还指望着晚上能躺床榻上歇息呢。”

她松松绾了个发髻,推门出去,冲来叫人的侍卫点点头,浅浅一笑。

侍卫被差过来叫人,心惊胆战的,就怕表姑娘又连累他被罚俸。

这会见着燕飞,张了张嘴。

这么个仙女似的,他们王爷怎么舍得让她去做粗活?

哎,说起来还是命不好。

只希望王爷能够怜香惜玉一点,不要把她折磨得太惨。

在王爷眼里,只有可用和不可用的兵,没什么男人女人之分。

……

屋子里很幽暗,只床边点了一盏灯,照亮一隅。

燕飞上前行礼:“拜见王爷。”

萧执手中拿着一卷书,默不作声,仍旧低头看着。

屋内的人,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燕飞跪得腿脚有些发麻。

烛火摇曳,映亮了男人的面容。

修眉俊眼,直鼻薄唇,若是披上铠甲,该是何等倜傥。

此刻,披散着长发,满是颓唐。

燕飞用目光细细勾勒那熟悉的眉眼,一遍又一遍。

“啪”的一声,打破了她的幻梦。

萧执将书重重的扔在脚踏上,颐指边上一张桌面上堆着尺余高的书:

“以后每晚到这里抄经书到亥时末。字体需工整,不能有任何差错!”

他说完,就转过身去不理人,却不知胸口梗了一堆的不舒服。

她的目光太灼人,叫他瞧了……瞧了心里就不舒坦。

桌上笔墨纸砚齐备。

他没说要抄这些干什么。

燕飞也没问。

默默坐下,默默磨好墨,从第一本经书开始抄写。

……

她这样的恭顺,非但没有让萧执解气,反而触怒了他。

亥时末,一个晚上没出声的萧执,仿佛要歇息了。

命燕飞也停笔。

让她将抄写的经书送过去给他检查。

还没翻,见着燕飞手里拿的,皱眉道:

“怎么这么少?照你这个速度,抄完这一叠经书,我岂不是要等上一两年?”

燕飞瞥了眼他的神色,知他这是没事找事,也不知哪儿惹着他了。

垂下眼眸,低声道:

“今日第一日,明日定会多抄些的。不用让王爷等上一两年的。”

从前在燕府时,时常跟着兄长出去野,闯了祸,父亲就罚他们抄经书。

这事,也算是得心应手了。

萧执两根手指捻了捻那薄薄的经书,轻嗤一声。

“行了,出去歇着吧。”

这么简单就放过了?

燕飞有些警觉,蹙了蹙眉。

萧执眼见,轻描淡写道:

“你毕竟是母亲的可心人,太过,母亲也会来找我。”

言下之意,都是看在太妃的面上,你可千万别自作多情。

燕飞心头狐疑。

不过,能早些回去歇息总是好的。

能够落得轻松,谁想被折腾?

她收拾好经书,笔墨纸砚,乖觉地扶着萧执躺下,帮他盖好被子,息灯,出门。

未等她关门,帐幔后,传来萧执的声音。

“今日你抄写经书这样慢,想来是臂力不够。”

“明日去灶头帮忙,劈柴,烧火,做做伙夫和厨娘的活。”

“晚间再来抄书,想必会快上许多。”

男子语气淡淡,却隐约带着一些轻松,仿佛可见她明日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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