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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高质量小说阅读

春山负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是作者“春山负月”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薛慎沈幼莺,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是天之娇女,是官府中养大的姑娘,本身身份尊贵。却因为父亲被诬陷下狱,遭受他人退婚,全京城都在看她的热闹。本以为凭她家中之事,不会有人娶她过门,谁知那摔断腿的王爷却亲自来提亲。全城哗然:“王爷脾气暴怒,她嫁过去恐怕是九死一生,有好戏看了!”听闻王爷性格狠辣,折磨人从不手软,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不曾想,婚后她却被宠上了天,某王爷掐着她嫩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本王的柔情,只会给她。”...

主角:薛慎沈幼莺   更新:2024-04-05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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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慎沈幼莺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春山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是作者“春山负月”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薛慎沈幼莺,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是天之娇女,是官府中养大的姑娘,本身身份尊贵。却因为父亲被诬陷下狱,遭受他人退婚,全京城都在看她的热闹。本以为凭她家中之事,不会有人娶她过门,谁知那摔断腿的王爷却亲自来提亲。全城哗然:“王爷脾气暴怒,她嫁过去恐怕是九死一生,有好戏看了!”听闻王爷性格狠辣,折磨人从不手软,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不曾想,婚后她却被宠上了天,某王爷掐着她嫩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本王的柔情,只会给她。”...

《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薛慎说完倒是扭头走得痛快,留沈幼莺独自羞愤欲死。

脸上的热意蔓延到脖颈,比三四月的桃花还要艳丽,她连喝了三四杯冷茶,才将脸上的躁红压下去,叫丹朱和白螺进来伺候自己洗漱。

听秦王方才的意思,应该是今晚不留宿了。

沈幼莺倒是没觉得新婚之夜不圆房是屈辱,反而微微松了一口气。被白螺伺候着泡进浴桶时,她晕晕乎乎地想着,外面那些传言恐怕真假掺半。

有暴虐之癖未必,但不行多半是真的。

之前秦王同陈王大张旗鼓地争美人,恐怕就是为了掩饰真相罢。

沈幼莺乱七八糟想了许多,没过一会儿酒劲又上来了,更加晕晕乎乎,便出浴换了寝衣去歇息。

丹朱替她通了发,见她迷迷瞪瞪地上了榻要睡,终于还是忍不住担心问道:“姑娘可是同王爷闹了不愉快?”

沈幼莺回想薛慎的脸色,摇头道:“倒也没有什么不愉快。”走时还取笑了她,要说不愉快那也该是她才对。

“可王爷今晚若不宿在这边,明日的元帕可怎么办……”

后院里的女人每日就那么点事,秦王府满院子的莺莺燕燕,今晚恐怕都睡不着,在等着看她们姑娘的处境呢。

若是得秦王宠爱,她们姑娘在府中也好立威;但若是新婚之夜秦王都不留宿,明日传扬出去,她们姑娘还如何在王府立足?那些莺莺燕燕岂不是都要欺到她们姑娘头上来?

丹朱越想越焦虑,脑子里都替她们姑娘斗了几个来回。

沈幼莺思索了一会儿,却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秦王自己不行,哪可能真叫人来验元帕打自己的脸面?

“放心吧,明日多半不会有人验。”

她打了个哈欠,钻进松软的锦被里。

秦王倒是不小气,拨给她的这处院子敞亮雅致,屋里一应陈设用具也都是上好的,沈幼莺满意地将脸埋在锦被里,睡了。

*

“已经歇了?心倒是大。”

薛慎听着王德顺的禀报,哼笑了声。

王德顺弯着腰,低声道:“人已经安排好了,何时给王妃送去?”

“明日就送去吧,她会收的。”

王德顺应是,又迟疑问道:“还有中馈一事,先前都是肖侧妃在管,那是咱们的人,信得过。但王妃入府,按理说该交由王妃了……”

“此事不急。”

薛慎屈指轻敲扶手,发出“笃笃”的声响。思索片刻,他道:“柳氏那边差不多快要动手了吧?让人将此事捅到王妃那去、若是办得好,王府中馈交给她也无妨。”

王德顺应下,悄声退了出去。

薛慎坐在书桌后,摇曳的橘色烛光在他面容上投下斑驳暗影,他不紧不慢自袖中掏出一方白色帕子,又用贴身携带的匕首在手臂内侧不起眼处轻轻一划。

暗红的血滴在帕子上,如点点落梅。

薛慎止了血,瞧着沾了血的帕子嗤笑一声,心想自己在这挨刀子,那只小狐狸倒是睡得安稳。

他神色莫测地将帕子收起来,转着轮椅又去了听梅轩。

沈幼莺果然已经歇下,只有两个陪嫁的女使在守夜,瞧见薛慎过来,连忙行礼,欲要出声提醒,却被薛慎抬手止住了。

他操控轮椅进了内间,就见宽大的拔步床上隆起小小一团。

沈幼莺侧脸埋在锦被里,兀自睡得香甜。

她大约累极了,薛慎进来的动静都没吵醒她,半边脸颊埋在衾被里,半边脸颊露在外面,被热意熏得微红。

赛雪的肌肤上晕开一片红,犹如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薛慎伸出手,又掐了掐那团看起来十分柔软的颊肉,心想这处院子倒是挑得不错,配她。

在里间坐了两刻钟,薛慎才出来。

白螺和丹朱在外面心惊胆颤地等着,见他终于出来,好歹松了一口气,送煞神一般小心翼翼地将人送走,才急急匆匆地去里间看她们姑娘。

只是她们设想中的情景一样都没有发生,她们姑娘好好在被子睡着,床头多了一方染了血的帕子。

白螺和丹朱面面相觑,半晌无言。

*

沈幼莺次日起来,才知道昨晚的事。

她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秦王大约是为了保全自己男人的“尊严”,便也放下了此事,并叮嘱白螺丹朱不要再提。

那方帕子则被宫里来的嬷嬷收走了。

沈幼莺净了面,由丹朱梳了繁复的高髻,又换上王妃礼服。

秦王得陛下宠爱,今日一早,她还得同秦王一道入宫谢恩。

沈幼莺刚梳妆打扮好,王德顺就带着两个年轻女使来了。

他恭恭敬敬行了礼,指着身边两个低眉敛目的女使道:“王爷怕王妃人手不够用,特意叫老奴挑了两个得用的女使送来,她们一个叫流云,一个叫拂翠,都是宫里调.教出来的人,熟知宫中规矩,王妃若有不清楚的,只管使唤她们就是。”

沈幼莺微愣,没明白秦王给她塞人是什么意思。

但还是顺从地应下来:“正好我的奶嬷嬷生了病还没过来,白螺和丹朱忙不过来呢,劳烦公公替我谢过王爷。”

王德顺笑眯眯摆手:“王爷已经在二门处了,王妃还是等会儿亲自同王爷说吧,老奴就不在中间碍事了。”

沈幼莺叫白螺送他出去,自己收拾停当后,略一思索,叫白螺留下看家,点了流云和丹朱随她入宫。

.

王府马车在宣德门停下,之后沈幼莺便要与薛慎分开走。

薛慎去拜见皇帝,而沈幼莺则要去后宫拜见皇后。

皇后宫中的女官早就在宣德门候着,等到了人,便引着沈幼莺往皇后所在的慈元殿去。

沈幼莺早年也进过宫,倒是并不陌生,跟在女官身后低眉敛目缓缓而行。

只是走着走着,却发觉去慈元殿的路和记忆中似乎不同,七弯八绕的小径也越发偏僻。自周家别院后她便越发警惕,见势不对便停住了脚步,抚着胸口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细声细气询问女官:“我记得慈元殿并不远,怎的还没到?”

她云鬓巍峨,发间饰以华丽繁复的金钗、步摇。长长的流苏坠子垂在脸侧轻轻晃动,衬着她厚重礼服都遮掩不住的纤细身形,越发显得娇弱。女官见她面颊晕红,微微气喘,倒也不疑,垂眸回道:“皇后娘娘在园中赏花品香,邀您先去园子里呢。”

沈幼莺还是觉得不太对,但又找不出破绽。只能装作走累的模样叫丹朱和流云扶住自己,趁机偷偷掐了下流云的手心,想着她是秦王送来的人,或许有些办法。

事实证明,沈幼莺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

看见迎面而来的玄慈公主时,她提着的一颗心反而放了下来。

“玄慈公主。”沈幼莺如今是秦王妃,玄慈公主还得叫她一声王嫂,因此她并未行礼,只是略微颔首示意。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嫂。”玄慈朝她恶劣一笑,挥了挥手里的鎏金小马鞭:“我还以为王嫂这辈子都不敢进宫了呢。”

沈幼莺抬眸看她,眸色微冷。

玄慈公主是继后所出,又是官家唯一活下来的女儿,自小便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养得性子十分骄纵跋扈。

沈幼莺十岁那年入宫参加宫宴,意外同方氏走散落了单,正迷路时,就倒霉撞上了玄慈。

玄慈同她一样年岁,当时表现的温柔知礼,沈幼莺被她的表现蒙骗,毫无戒心地向她问路。结果玄慈嘴上说着给她带路,实则却将她骗到了一处偏僻的池塘,毫不犹豫将她推了下去。

那时正值冬日,若不是她会水,又恰巧有好心人救了她,恐怕她根本活不到现在。

后来她落水的事情闹大,爹爹想为她讨个公道,却因为寻不到证人而作罢。

只是从那以后,爹爹每逢宫宴都不再带家眷进宫。

时至今日她都不明白,她与玄慈无仇无怨,玄慈为什么要推她。

“我既嫁给了秦王殿下,日后进宫的日子还多着呢。”沈幼莺虽不想惹事,但也并不是任人揉捏的性子,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

玄慈挥手示意跟随的女官们退下,绕着她转了两圈,贴在她耳边恶劣道:“嫁给我那个残废堂兄的滋味如何?”

沈幼莺抬眸直视她:“官家知道公主如此侮辱秦王吗?”

“我阿兄因为你,差点坏了同杨家的婚事。还有容姐姐,她本可以挑个好郎君,却被你害得只能做个侧妃!”玄慈抬起马鞭指向沈幼莺:“你这种狐媚子,活该去秦王府受磋磨。”

原来是为陈王和周贞容出气来了。

周家别院事发之后,陈王被皇后娘娘和官家申斥禁足;周贞容则听说和她同一日完婚,一顶小轿悄无声息就抬进了陈王府。

沈幼莺见她忿忿不平的模样,温温柔柔地开口:“公主云英未嫁,怎么如此关心兄长们的房中事?不知道还以为……”她故意上上下下扫了玄慈一番,捏着帕子掩唇极轻蔑地笑了声。

玄慈哪里被人这么戏谑过,到底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她涨红了脸挥鞭朝沈幼莺抽来:“你放肆!”

沈幼莺早就防着她,见状连连退后躲避,却不防身后来了人,她步子一绊,就坐到了来人怀里。

薛慎稳稳接住她,将她按在怀里,冷眼看向玄慈:“玄慈公主这是在做什么?”

玄慈其实有些憷他,下意识回避了目光,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我不过和王嫂开个小玩笑罢了。”

“开玩笑?”薛慎脸色阴沉沉地凝视她:“将我的王妃吓得晕过去的小玩笑吗?”

被强行按在胸口的沈幼莺一愣,偷偷挣扎的动作也跟着慢下来。

紧接着,她感觉抱着她的男人在她掌心捏了一下,之后温柔得叫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昭昭?你怎么了昭昭?”

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然而薛慎显然并不想下这个台阶,从二人寻到他开始,他就始终这么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品着茶,一句话也不接。

直到楚王开口,他才神色惊讶道:“原来二弟是来寻我道歉的?”他转而一副不解的神色:“之前在慈元殿不是已经道过歉了?我以为此事已经翻篇了,今日大哥同二弟是特意来凑这春日宴的热闹。”

陈王额角跳了下,对上他轻慢神色,却只能硬生生忍下火气,再次郑重地致歉。

薛慎随意摆摆手:“都已经过去的事,何必再提?”他提起茶壶不紧不慢又斟了一盏茶,轻啜一口道:“寿宁郡主这宴办的十分热闹,我还是头一回来。既然是赴宴就该有赴宴的样子,要玩得尽兴,不必再提那些坏了兴致的事。”

他都如此说了,还能如何。

楚王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看着陈王,陈王心里憋气,但此事牵扯了立储一事,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着头皮留下,装也要装出一副兄弟和乐的假象。

沈幼莺和谢清澜就在陶然亭相邻的另一座八角亭里。

谢清澜目光落在楚王身上:“你说他们在说什么?”

沈幼莺猜测多半还是为了柳氏的事情而来,但此事不宜和谢清澜谈及太多,便没有提,转而提起之前被打断的话题,试探道:“你的心仪之人……是楚王?”

谢清澜表情微变,脸有些红,她垂下头捏着手指,嘟哝道:“你看出来了?”

最糟糕的猜测成真,沈幼莺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你表现得这般明显,我又不是瞎了。”

“你和楚王之间……怎么会……”

沈幼莺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楚王早有王妃,又比谢清澜大了八岁,按理说两人之间根本不会有交集才对。

“你别瞎想。”谢清澜一听她的话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道:“我与楚王并没有什么,只是今年年初去大相国寺上香,路上遇见了流匪,恰好遇上了楚王车驾……”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方才还布满红晕的脸颊也渐渐变得苍白:“我知道,我与他之间不可能。”

从前她看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总会疑惑怎么会有人只是见了一面,就牵肠挂肚要死要活的呢?

可那日她在去相国寺的路上遇险,孤立无援之时,楚王像天神一般从天而降,单枪匹马打退了匪寇,她才知道,原来话本子里说的一见钟情是真的。

她长这么大,看了那么多的话本,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可那天看着楚王,她的一颗心跳得都快要炸开。

楚王知道她是谢家女眷,怕她再遇上危险,便让她的马车跟在自己后面。

当时她偷偷从车帘缝隙里瞧他,却看见他神情温柔小心翼翼从马车里扶出一位病弱的女子时,便知道,他们之间是绝无可能的。

那病弱的女子是楚王妃,听说楚王与王妃感情甚笃,只可惜楚王妃早年难产伤了身体,唯一的孩子又早早夭折,身心两伤之下缠.绵病榻,身子一直不太见好。

而楚王明明正是需要子嗣之时,却从未起过纳妾的心思。

谢清澜在后面瞧着,越是羡慕,便越是知道,这点刚刚萌芽的心思,注定不会有结果了。

沈幼莺见她说着竟红了眼眶,心疼地摸摸她的脸:“既然知道不会有结果,你这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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