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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精选小说

九枝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是由作者“九枝雪”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宋郇秦漱,其中内容简介: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主角:宋郇秦漱   更新:2024-05-24 1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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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郇秦漱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九枝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是由作者“九枝雪”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宋郇秦漱,其中内容简介: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秦漱还是进了宫。

永乾宫里,母后坐在紫檀雕云凤纹椅上,攒个金丝五凤朱钗,从容华贵。

若不细看,看不出眼中的忧色。

秦漱裣衽见礼:“儿臣见过母后。”

皇后虚虚抬了手:“景元来了,好些日子没瞧见你,竟有些瘦了,怎么不住在庆和殿了,跑去宫外做什么?”

“你父皇虽然宠你,但你也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别整日就知道疯玩。”

秦漱的手被皇后拉着,顺势在她身边的矮榻上坐了下来,听见皇后问她:“玉佩可带来了?”

皇后口中的玉佩,秦漱和秦屿各有一块,一模一样。

前世,便是秦漱认下了这桩事,为秦屿和表哥萧戟顶了罪。

父皇怪她顽劣跋扈,对她冷淡了好一段日子,她也许久没能出宫见到宋郇,再见时,他便成了她的太傅。

父皇命他教习她诗书礼仪。

秦漱脸上的笑容得体,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儿臣未曾留意,许是碎在哪了。”

皇后一听,握着秦漱的手紧了些:“那可如何是好,崔家人送了玉佩进来,那玉佩一旦呈到你父皇面前,屿儿的事便瞒不住了。”

秦漱故作不解:“同皇弟一起的还有表哥,母后怎的不将这事儿推到表哥身上?”

皇后倏然放开她的手,言辞尖利起来:“那是你舅家的表哥,是你的外家,你怎能如此狠心,起了这个心思?若是此时将事情推到萧家人身上,与他们生了嫌隙,你皇弟日后要指望着谁去!”

秦漱很想告诉她,萧家并不能帮到皇弟什么,却也只能将这话咽下去。

“母后为何一定要儿臣担下这罪名,难道您就不在乎父皇对女儿生了不喜吗?”

皇后听了这话,语气也软了下来,哄着她道:“全大楚谁人不知你父皇最是宠你,你是公主,骄纵跋扈些也不当什么,纵然你父皇心有不喜,最多也只是罚一罚你,冷淡些日子罢了。”

宫里隔墙有耳,她压低声音:“可你皇弟却不同,他是有大前途的,万不能有半点把柄落人口实。”

秦漱很庆幸自己前世经历过一遭,便不会像初闻这话时那般寒心。

世人都说皇家寡情,话本子里也是这样写的,可若非前世亲历,她也还是固执地相信,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秦漱起身,退开一步,规规矩矩地向皇后福了身:“母后恕罪,儿臣不愿。”

她说完,便转身出了永乾宫。

身后有茶盏被拂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秦漱脚步顿了顿,心里多了些涩然,仍旧举步走了出去。

还没到雪季,秦漱就觉着身上的大氅挡不住寒风,天冷得很。

母后同她说过最多的话,许就是‘大局为重’了。

要她去和亲时,也是这样说的。

那时,她难过极了,抱着坛酒,翻了宋府的墙,去找宋郇哭。

彼时,宋郇手里拿了一卷书,听见响动便看过来,见到她翻墙进来,讶然后下意识地张口便要斥上一句‘成何体统’,却在见到她的脸色时,到嘴边的话又顿住了。

皇家的事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秦漱憋着一肚子话,只能抱着酒坛子哭,一抽一抽的,看得宋郇直拧眉。

他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向来都是笑嘻嘻的小姑娘,突然在他面前哭成这个样子,宋郇第一次觉得无措。

他将帕子放在桌上,往秦漱的方向推了推:“可是...受了委屈?”

这话一出,秦漱哭的声音更大。

宋郇便知道自己怕是猜对了。

做学问时,他能出口成章,同人辨词亦从未落过下风。

可此时对着这个姑娘,宋郇突然变得笨口拙舌起来。

心里几番措词,总是觉得话这么说不妥。

宋郇认为,这哄姑娘可要比做学问难得太多。

现下,秦漱弃了马车,她很想一个人走一走。

热闹的街市里。

她走到一个馄饨摊,店家的女儿想偷偷从锅里舀几颗馄炖,被妇人发现,拧着她耳朵教训了几句。

可秦漱也看见小姑娘进屋之后,那妇人盛了满满的一碗馄饨,恶声恶气地朝屋子里喊:“死丫头,还不快出来吃!”

片刻,就从屋里传出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小姑娘笑嘻嘻地跑出来,全然不像刚挨过骂的模样,端着碗就舀进嘴里一颗馄饨。

烫得直吸气,眯着眼同那妇人道:“娘,您手艺就是好。”

那妇人闻言,笑骂了一句,便接着招呼客人去了。

秦漱站在那里看,她突然很羡慕被妇人拧着耳朵教训的那个小姑娘。

她在看人,也有人在看她。

那人束手在巷子深处,一双眼里除了秦漱再无其他。

侍墨在一旁搓着冻的发僵的双手,问道:“公子,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侍墨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什么今日非要等在这里,待看到上次茶肆里那位姑娘时,公子便掀了车帘下了马车。

站在那里将人望着,侍墨觉着,他家公子像一块‘望妻石’。

秦漱收回目光,正要离开,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走过来。

那人一身青色大氅,行止从容,他来到近前,朝秦漱拱手:“那日一别,还未有机会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今日天寒,姑娘不妨坐下来用些热食,也好暖暖身子。”

一板一眼的规矩叫这人做起来,凭端地多了几分赏心悦目。

秦漱心情不好,见到宋郇更是没了好脸色:“救命之恩,你要拿一碗馄饨报?”

宋郇闻言浅笑起来,轻声道:“自然不是,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每次见他笑,秦漱都会晃神,她甚至没留意宋郇说了什么。

秦漱从前说,见到太傅笑,就仿佛明白了青楼里,那些囊中羞涩的书生,却想要给花魁娘子赎身的心情。

那时听到秦漱这话,宋郇的脸一连着黑了好几天。

馄饨的热气升腾起来,秦漱的眼前蒙了一层雾,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眨了下眼,眼泪滴落到了勺子里。

秦漱面上还是如常地往嘴里送着东西,她低着头,对面的人目光直白,看着她的眼神悠远,像穿过了千百年。

秦漱闷头吃着东西,不防听见他突然开口,说了些没头没脑的话。

宋郇说:“我自小便知道,进太学书院是我挣脱桎梏的唯一出路。”

“先生说我智多,却未曾见过我屋子里烧尽了的烛蜡,还有被翻得陈旧的书。”

“在宋府,唯一能让我寻得庇护的,是他们那些人在我身上有利可图这件事。”

秦漱沉默起来,她留意到宋郇提起宋府的其他人时,语气中的淡漠。

她见过宋郇运筹帷幄惹朝野侧目的样子。

便下意识地忘记他也曾被宋明那样的人欺辱,被父族忽视。

“为何要同我说这些?”秦漱仍旧没有抬头。

宋郇将手拢在手捂子里:“没什么,今日实在烦闷,恰巧遇见姑娘,闲谈罢了。”

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声音听起来有些自嘲:“我不过一俗人,生于是非世,难免摩挲遇见些辛苦事,我只当凡俗者不识琼玖,山鸟不识其志尔。”

小桌上静默了良久,秦漱的碗里只剩些汤水,她才放下了勺子,拭了拭嘴,倏而一笑:“你倒妄大,将自己比做美玉鸿鹄。”

宋郇见她笑了,眼睛里的担忧去了不少:“鄙陋之见,让姑娘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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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府中,侍墨立在一旁,双手交握在身前,站得规规矩矩,眼中的神情却糊弄不了人,滴溜溜地乱转,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乱,难掩兴奋。

“公子,公子...”侍墨小声唤着宋郇。

宋郇眼睛未曾离开手中的那卷书,却稍稍扬了扬下巴‘嗯’了一声。

侍墨咧着嘴同宋郇道:“才不过一日,外头就传遍了,说那崔家人卑劣,丢尽了名门望族的脸面,竟使出抛人秽物这等低俗手段...”

侍墨突然住了口,小心翼翼地看向宋郇,见他没有发火的意思,心中松了一口气,又赶紧改了口道:“侍墨不是说您,是说崔家...”

侍墨十分后悔自己的嘴快,他方才只想着看崔家和王家的热闹,一时竟忘了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他家公子算计的。

嘴一快,竟将自家公子给骂了。

侍墨搜肠刮肚地寻着说词,找补方才的话,突然眼珠子一转,一脸正色地开口:“公子良善,您这计谋不曾伤到王家公子性命,便叫人知难而退,可谓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又一举陷害了崔家,咱们只作壁上观,端看崔家和王家斗去,这一石二鸟使得巧妙,公子您老奸巨猾,任他们两家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咱们身上,嘿嘿...”

宋郇终于放下了书,他按了按额角叹了口气:“闭嘴吧你。”

侍墨:“...哦。”

他家公子自从听说那景元公主出门赴宴起,就一直耷拉个脸,直到听说那王家公子顶着一身秽物跑回府,脸上才总算转晴。

而替宋郇背了黑锅的崔氏,此刻正被崔家家主崔怀英责骂:“你一个内宅妇人,竟使出了那样肮脏的招数,真是将我崔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你听听外头现下都是怎么传的,便是连我都得躲上几日风头,免得被人指点。”

崔氏觉得很委屈,王家公子的事她亦是从旁人口中知道的。

“老爷,王家公子的事真的与我没干系,谁知道他招惹了什么人,拿这种招数故意恶心他。”

“怎能将这桩事扣在我的头上,待我查清,定不会放过此人!”

崔怀英当即便拍案:“混账!你还嫌这事儿不够惹眼?你要查什么?查你如何指使管家给景元公主下药的?”

“你也不看看那人是谁,那是景元公主!”

崔氏不甘示弱道:“老爷莫要同我嚷嚷,皇后娘娘不是也属意将公主嫁到咱们家来么,我不过是让她和子辰早些成事罢了。”

崔怀英见她此时还是这副蠢相,怒气上涌:“结果呢,结果子辰的手废了!你可满意?”

崔氏还不依不饶:“正因为如此,咱们更应该借此将公主娶回来,子辰可不能平白的吃了这个亏。”

想到大夫说她的子辰这辈子都握不稳笔了,崔氏便觉得心肝儿都让人给剜了。

崔怀英冷哼一声:“你这蠢妇,你还想同皇家闹去?”

“这事儿若是捅到明面上,且不说那景元公主极得圣上宠爱,便是个寻常皇族,圣上为了皇族脸面,也得咱们一家发落了。”

崔氏遭了训斥,还有些不甘心:“老爷您不是说大楚安定不久,圣上不会大刀阔斧地动世家吗?”

崔怀英声音拔高,朝崔氏低吼:“崔氏只咱们一支吗?你当那旁支是不会出气的?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位置,只等着看咱们倒霉!”

“既然都姓崔,谁来做家主,在旁人眼里有何差别?圣上不会动崔家,不代表他不会动嫡支!”

“这、那这可如何是好啊...”崔氏闻言顿时怕了。

崔怀英一时也没有法子:“先静观其变罢。”

他说完拂袖离开,徒留崔氏一人眼角发红地站在原地。

她开始忐忑起来,若那景元公主真的不肯放过此事,执意追究,真应了老爷的话,叫崔家的庶支得了便宜,到时候她失了主母的位置,往后该如何是好。

外头这些日子将崔氏传得不堪,她一连有些日子都没敢出门。

这日,崔怀英下朝才回府中,就直奔这她这来了。

崔氏听了小丫头来报,心中还很高兴,自那日后,崔怀英都是歇在姨娘处,再没往她院子里来过。

崔氏赶紧迎了上去:“老爷,今日怎...啊!”

迎接崔氏的是崔怀英的一个巴掌。

“崔怀英!你敢打我?”

崔怀英指着她,恨不得再补上一巴掌:“家门不幸,竟娶了如厮蠢妇!”

“你可知道,我今日被圣上降了职,皆是拜你这妇人所赐!”

崔怀英气得眼睛瞪得老大,想起自己多年的心血一朝尽毁,就恨不得生吞了崔氏:“老爷我废了多少心力才爬上了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如今圣旨一下,我便成了四品的吏部侍郎!”

崔氏听得这话心中咯噔一下,正三品和正四品虽说只差了一个品级,但实质上犹如隔了道天堑,有些人,穷尽一生也越不过去。

世家在官职上本就处处受阻,也难怪崔怀英如此气怒。

崔氏再没了先前的气焰,喏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官场上的事,这、这同我有何干系。”

崔怀英哼笑一声:“呵,你还有脸问这话?圣上今日不仅处置了我,还处置了郭问。”

崔家先前将折子送进宫里,秘而不发,以此作为筹码,同皇后交涉。

在宫中,有时要人性命的,往往都是从前未曾看在眼里的细枝末节,皇后未探得崔家深浅,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见崔氏还是不明白,崔怀英索性直言:“那景元公主借着赵嫔的手,将郭问替咱们瞒下折子的事情捅到了圣上面前。”

“赵嫔的母亲本来进不得宫,可偏巧那日景元公主进宫时遇见了她,将人带进了宫里,去见了赵嫔。”

“赵嫔立时就跑到御书房外头跪求圣上,为她弟弟喊冤。”

“圣上一查之下,便发现了郭问私自扣下了赵家递进宫的折子,内监竟然敢扰乱政事,圣上怒极,当即便下令斩了郭问。”

崔氏想了想,还是没想通这当中同他们家有什么干系:“纵然郭问是咱们崔家的人,可这次私藏折子可与咱们无关,圣上为何要发落老爷?”

崔怀英提起这事便一肚子火气,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崔氏:“为何?因为那折子外头套了崔家的纸封!”

崔氏顺着这话想下去,想通后便出了一身冷汗。

郭问之所以觅下赵家的折子,是将它当做了崔家送进宫警示皇后的折子。

谋算这件事的人,不仅知道郭问是崔家的人,还算准了郭问的举动,更重要的是,此人连圣上的举动都摸得出一二。

再借着赵嫔之手推波助澜,偏赵家没有拒绝的机会,心甘情愿的被此人利用。

环环相扣,将人心谋算得丝毫不漏,心思缜密得骇人。

崔氏越想越怕,她想到了一个人:“是...景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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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十分无礼,纵然这样的事在樨清苑里已不新鲜,可侍墨还是觉得心中怄着一口气。

他抱起宋郇还未来得及扔掉的一摞练笔,拉着个脸扔到了那小丫鬟怀里:“都在这了,赶紧走吧,别扰了公子读书。”

小丫鬟得了孙嬷嬷吩咐,不敢再像从前那般张狂,狠狠地瞪了侍墨一眼便走了。

见人走远了,侍墨这才同宋郇说起话来:“公子难道咱们要一直窝在宋府这处,受人欺辱吗,属下倒是无妨,却见不得公子受这等委屈。”

宋郇顺着又写了两笔,纸张上的字笔画锋利,是书生学子中少见的遒劲笔力。

宋郇将写好的字悬在炭盆上,直到火势一点一点地卷起,而后将纸张吞没,化为灰烬,他才淡声开口:“倒是有一法子。”

侍墨忙问道:“是什么?”

宋郇看着他,神情十分认真:“我入赘别家。”

侍墨:“......”

他家公子去入赘?

那、那他不就是陪嫁?

侍墨忽然觉得一记惊雷劈在了自己头顶上。

这个想法太惊悚了,他想到那个场景,就笑得十分牵强,试图让他家公子打消这个要命的念头,侍墨好言劝道:“公子,您住了这么多年的院子,要是突然一离开,想想也挺舍不得的。”

最后,他下了一记狠药:“女人都看不上软男人!”

宋郇闻言轻飘飘的看过去一眼,侍墨登时背脊一凉,但还是硬着头皮挺着,这可是关系到他家公子的终身大事,可、可不能让他走上歧路,倒插门儿去。

侍墨如临大敌的盯着他,好似只要宋郇嘴里再说出这种话,他就及时给他捂回去。

宋郇云淡风轻的收回眼,低声道:“有一些事,官家子嗣的身份更方便些。”

侍墨闻言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他猛拍了两下桌子,兴奋道:“我就说,公子您怎会要倒插门儿,原来是在同属下开玩笑!”

说完他立时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比方才还大:“哎呀公子!您、您竟然会开玩笑了!”

宋郇迟疑了一下才问他:“我平日里...不曾说过玩笑话吗?”

侍墨狠狠点头:“您平日里就像个板儿正的老头子。”

宋郇手上动作一顿,片刻后,悠悠地开口:“你亲自去买几样东西。”

“是,公子。”

“宝和斋的赤豆杏黄酥,墨客堂的砚墨,缮琏斋的湖笔,还有褚茗轩的涌溪火青。”宋郇手指轻敲着椅子的扶手:“先就这些罢。”

侍墨:“......”他方才是哪句话说错了吗,公子指名道姓的这些东西,分别在咸安城的最东,最南,最西和最北端。

除开路上耽搁的时辰,算上排队,他要将这些东西买全,天黑恐怕也回不来,侍墨哀怨地看着宋郇:“公子......”

宋郇淡声开口:“去罢,你若连这等小事也办不好,不如入赘去做个软男人。”

侍墨:“......”

他一步三回头,希望自家公子能将他叫住,脚都踏出去一只了,侍墨刻意放缓动作。

果然听见宋郇叫他,他心中一喜,正要将脚收回来,却听宋郇道:“你出去时将帘子掩好,莫叫冷风透进来。”

侍墨瘪嘴:“...是。”

屋子里刚安静,便又见门被打开,宋郇皱着眉抬头,见到侍墨绷着一张脸朝他伸手。

宋郇疑惑地看向他,侍墨木然道:“给钱,公子您方才刚许了属下一百两银子。”

宋郇朝旁边指了指,示意他自己拿,而后移开目光,像是多一眼都不想看到这个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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