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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免费在线阅读

隰则有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是大神“隰则有笙”的代表作,文淑容昭临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韫姜胡乱想着,倚着挂绳竟就染了睡意,侧着小眠起来。秋风戚戚刮着竹叶簌簌作声,盖住了临近的脚步声。一双大手贴近韫姜鬓边替她别过吹散的青丝。韫姜觉着温柔的触感,醒转抬头,是徽予。徽予噙笑抓住挂绳摇了一摇,道:“别在这里睡,容易着凉。”韫姜烟视媚行:“不过是忽然打起了瞌睡,才睡了会儿,不打紧的。”自后抱住韫姜,徽予说:“前几日母后与朕说话,又谈及隆阳姑姑,说甚是思念。朕又念及你前些日子受了委屈又抱病,隆阳姑姑和老师必定挂念,因此特请了请隆阳姑姑入宫,今日不妥,想必明日辰时就能到的。”韫姜面露喜色,问道:“果真么?我与母亲已...

主角:文淑容昭临   更新:2024-04-25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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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免费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当下柳贵人与姝美人站在小院内随性聊着琐碎之事,姝美人有意探知柳贵人是否果真无心后宫斗争,柳贵人却总是淡淡柔柔的没脾气,一个愤懑之字都不曾吐露。姝美人心下腹诽,如果不是真好性子,那就是心计太过深沉,于是定了注意不去作她的文章。

当下恪贵妃身边的千珊出来,安贵人特遣了辞云出来相送。姝美人远眺二人立在门前又私语了几句,辞云方才恭恭敬敬送千珊走了。

那千珊出门几步瞧见柳贵人与姝美人站在院中显得很是寂寥,又思及谢婕妤与贵妃曾提及姝美人是个争宠的好料子,柳贵人容貌虽不过尔尔,家世却不错,于是上前几步问了安。

姝美人不曾想千珊会来理会自个儿,赶紧换了温和的笑容应了声。千珊问:“二位主子怎么在外头站着呢?”

柳贵人款款回道:“安贵人房里人多,进去也是添堵。不如待人尽散了再去不迟。”

心里暗暗留了意,千珊恭敬和气道:“两位主子倒也别羡慕,这毓庆宫素来都是灵秀宝地,三位主子住这儿,恩宠自是不必说的。”

不敢崭露锋芒,姝美人客客气气笑道:“那自然是借了姑姑的吉言,只是什么宝地的全比不过贵妃娘娘的朝阳宫。什么隆盛的恩宠也不比贵妃娘娘的,我等即使得了宠,还不是全是沾了贵妃娘娘的福气!”

千珊心下赞这姝美人是个极懂事的,柳贵人倒是寻常不过也没有大差池,心里大概就有了底。再又客套了几句就回宫去回话了。

此后姝美人,柳贵人进去一番问好,那安贵人因想着二人是同宫住着不好起龃龉,于是也不大端着架子,倒也肯亲和与二人客套说几句话。此后辞去都无问题。

如今人尽散去,轩内也只留了辞云与安贵人说话。安贵人一壁灌了一盏茶,一壁揉着面颊道:“这大半日的应付,笑得本嫔脸都僵了。”辞云一旁取了适才皇后赏的一柄玉轮过来递给安贵人道:“这皇后宫里东西果真精巧,主子且先拿了使,也好缓缓。”

将记档册子翻了一遍,辞云啧啧称叹:“皇后送的礼当真丰厚,贵德二妃虽也送的好,但到底比不上皇后娘娘的用心。咱主子如今得宠着,皇后可不要使劲示好了?”

得意地一笑,安贵人十分快意自在:“这确实是好事,早先就听教引嬷嬷说了,贵妃性子太横,如今又是明城首宠。我若没眼力见扎进去,定是不会再比当下更得宠的了。再说了,即使她乐意叫我分一分雨露,谢婕妤也定是不肯的。皇后那头倒是好,文淑容原本就是没什么宠爱,全婕妤也不复往日之宠,她可急需我这样的呢。”

辞云以为然:“着实,再者皇后位高权重,家世又出众。皇后这棵良木远比贵、德二妃的根深蒂固。”

辞云忽而又问道:“主子,那你说姝美人和柳贵人的两位如何?”

安贵人推着玉轮,只觉脸上一阵阵的清凉舒爽:“本嫔明眼瞧出来了,姝美人机敏,柳贵人软弱。若说要寻个牢靠的,还是姝美人更好些。”说着,安贵人起身道,“辞云,你取些金器首饰封个回礼给姝美人和柳贵人送去。只看谁有心了。”

辞云听了吩咐于是就下去打理,取了大致差不离的一些金器首饰分装了两个妆奁,分别命了两位小厮下去送了过去。

柳贵人素来不是顶喜欢金器事物,故而喜色也是淡淡的,单是叫小厮帮着回了谢意;姝美人何等聪慧,如何不解安贵人的心思,忙就让小厮转告叫安贵人稍候,她更了衣即刻便躬身前去告谢。

晴儿忙就来伺候,又不禁劝道:“主子果真要和安主子…奴婢说句犯上僭越的话,安主子表面上虽然和气,可是眼里藏不住傲气与急功近利,并不是能交了真心的。”

姝美人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过是互相利用,谁又能彻底撇清了谁呢?我与她和睦,也省的在自家宫里就被算计了。”

晴儿叹口气:“小姐,你如此精于算计又是何苦呢…”姝美人定碧珠钗的素手一停,目光有一瞬的婆娑,却霎时又压了下来。

姝美人怆然道:“晴儿,我不得不这么做。父亲把我送进来,就是要我得宠,这样他才能平步青云。”顿顿,姝美人取过案上放的一枚略带瑕疵的和合如意佩,她痴痴地看着,摩挲着,强隐着泪,“还有澈郎…”终是默默了。

晴儿含着泪劝道:“江公子他…”晴儿拉紧姝美人寒津津的玉手,“江公子泉下若知主子如此,必不会安心。主子,晴儿还是最希望您能快乐。”

没有回话,姝美人垂下头来凄哽道:“澈郎走了,我的欢愉也尽随着入土了。”窗外起风了,独余下压抑的沉闷重击着胸膛。

风从开启的窗缝里溜进来将案牍上的奏折吹得飒飒作响,徽予刚才累得小睡了会儿子,这会忽然被吵醒了,仍有些精神不振之意。

于是喊江鹤奉茶,喝了一盅方觉全然醒了。江鹤见徽予眉宇间隐着散不去的忧色,于是凑近了说:“皇上且别忧心,奴才早儿去过未央宫了,见德妃娘娘身子好了许多。听愈宁姑姑说,娘娘身子已无大碍了。”

徽予扔下茶盏,咣地发出脆响。兀自起身朝外走去,一壁又对江鹤说:“自作主张,朕让你去了么?”

眼瞧着徽予嘴角挂着难掩的喜色,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江鹤自己也笑开来,装腔作势地轻打了自己两个嘴巴,赔笑道:“是是是,是奴才自作主张了。这皇上可要去…”

只见徽予颀长的背影在前,江鹤急急加快脚步跟在后头,只听一声:“未央宫。”徽予特叫轿夫加快了步子,急吼吼到了未央宫,又不许人通报,只茕茕一人走了进去。

未央宫内还是素日模样,如今染了夜色,平添几许静谧之意,因满宫遍种花木,空气里飘着淡淡沁心的香气。

有奴才在廊下收灯笼,顾诚则去收白羽鹦哥儿的笼子。徽予上前问韫姜是否在内,一时吓了两个小子够呛,徽予也好笑:“又不是第一次见朕了,吓成这样成什么体统?”

两个小子掸了袖子灰尘,慌忙给请了个安。

挠了挠脑袋,顾诚憨笑道:“皇上,您都快一个月没来了,奴才是高兴坏了。”

徽予摆摆手打发两人起来,又问:“德妃在里屋歇着?”顾诚回话:“回皇上的话,娘娘如今都歇得早,适才姑姑出来叫收宫灯,大抵是休息下了。”

徽予略有些诧异:“休息得这样早?”

“皇上不知,原本娘娘跪伤了膝盖,因而大多都在床榻上躺着休养,因此也歇息得早。后来如此下来,也就习惯了。”

闻言微一颔首,徽予又道:“你们好生做事罢,小些动静,别惊扰了德妃安睡。朕进去看看。”说着不等二人回话就径自迈步走了进去。

殿内不大亮堂,一路上的蜡烛灯火也少,窗都掩着,瞧着有一股寂寞之气。

未转入寝室,徽予却突然有些踌躇。他止了脚步,隔着屏风看不清里头的模样。

深知这多日的疏离乃是别有用心,徽予心里却仍满含着愧意。夫妻九载,好像不曾彻底分离过这样多的日子。

这厢徽予心里犹豫着,却听有步子声从屏风后传来,还未来得及瞧清是谁,就听到了稳稳一句问安。徽予定定神,原来是愈宁。

徽予对愈宁倒也敬重,压着声道:“不必多礼。”

愈宁温厚道:“皇上来得不巧,娘娘方睡熟了。”

早知韫姜歇下,徽予也无多少失落之意,只是应下,又问:“德妃近来过得好不好?进膳进得多不多?平常心情可还畅快吗?”又等不及愈宁回答,接踵而来一句,“朕悄声儿进去看一眼。”

愈宁叹口气道:“回皇上的话,娘娘寻常一切都好,只是夜里多醒转,醒了便闷着偷偷儿垂泪,陪夜的人说每夜都是听得到的。”言罢,愈宁复又施了礼,兀自垂着头退下了。

徽予剑眉微蹙,盯着那折屏良久,方才舒了口气进去。甫一入内即见双簪在里头伺候着。双簪瞧见皇帝来了惊喜万分,徽予又止了她们的礼,只叫她们出去。

徽予轻步来至床榻旁,微微掀起帐子坐在了床边,侧身挡住了摇曳的灯火,怕晃着了韫姜的眼,搅她好眠。

只见韫姜侧身睡着,眼瞧着脸清瘦了许多,卸下脂粉之后肤色显得苍白没有血色,很是憔悴。徽予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忍不住伸手去抚一抚韫姜的脸,甫一触及,韫姜却惺忪着睁了眼。徽予惊得抽回手,正想着说些什么才好,却见韫姜的眼神散散的,想来是睡得深了,如今仍是云里雾里的。

徽予俯下身子柔声唤:“姜儿。”

韫姜支吾了一声,抬眸怔怔盯了徽予半响,忽的就簌簌扑下泪来,素手紧紧拉住徽予微有些冰的大手,埋头抽噎起来。徽予空出的臂膀紧紧环住悲戚的人儿,心里亦是难受非常。

“抱歉,朕以为只要朕不宠你了,你会安好…这数日的每夜,朕都拿这个由头紧紧压着想要来见你的念头,姜儿…”

韫姜止不住泪意,任由涌出的委屈浸湿了徽予玄色金丝的袍子:“没有你,安好何用…”徽予低头轻吻韫姜的额,又替她撩过了弄乱的青丝。韫姜渐渐平复下来,极力展出温和的笑:“予郎来了,吓臣妾一跳。”

徽予解颐:“本想来看看你,却不知睡得这样早。”

韫姜问他:“今儿怎么想到来未央宫了?”

徽予抱住韫姜,柔情若水:“那首《关雎》很好,可是还是不及你。所以,朕想来听听你唱的。”他见韫姜的脸色因心情的舒畅而泛起了血色,欣慰道,“听江鹤说你身子好多了,要注意保养。”

韫姜抬头望着徽予甜蜜地笑,娇嗔道:“臣妾的歌喉如何能比那两位出谷黄莺之声呢?予郎哄人功夫还是一贯的好。”

忍俊不禁,徽予轻抚着韫姜的芙蓉面:“适才还哭得像个孩子,如今就来嗔怪朕了。”顿顿,徽予贴近韫姜耳畔,吐气如丝,“朕只爱你唱的,别人比不了。”

韫姜霎时飞红了脸,又极力正色:“予郎这样讲,臣妾倒还不唱了。如今累了,臣妾要睡了。”说着佯装负气,倒身背过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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