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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隰则有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是大神“隰则有笙”的代表作,文淑容昭临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韫姜胡乱想着,倚着挂绳竟就染了睡意,侧着小眠起来。秋风戚戚刮着竹叶簌簌作声,盖住了临近的脚步声。一双大手贴近韫姜鬓边替她别过吹散的青丝。韫姜觉着温柔的触感,醒转抬头,是徽予。徽予噙笑抓住挂绳摇了一摇,道:“别在这里睡,容易着凉。”韫姜烟视媚行:“不过是忽然打起了瞌睡,才睡了会儿,不打紧的。”自后抱住韫姜,徽予说:“前几日母后与朕说话,又谈及隆阳姑姑,说甚是思念。朕又念及你前些日子受了委屈又抱病,隆阳姑姑和老师必定挂念,因此特请了请隆阳姑姑入宫,今日不妥,想必明日辰时就能到的。”韫姜面露喜色,问道:“果真么?我与母亲已...

主角:文淑容昭临   更新:2024-04-25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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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凭实力宠冠后宫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被逗得发笑,徽予推搡一把韫姜:“可是你泪沾了朕的衣裳,还不起来替朕解了。”

她撒娇似的把头埋入被衾中,哝哝道:“自个儿解!”

即刻躺下,徽予笑着:“那好吧!就这样睡了就是了。”

这话是让韫姜又好气又好笑,只好爬起来替徽予解了玉冠衣裳,又耳语温存后才睡下了。

预备着浣面洗漱,皇后卸了妆发,自坐在铜镜前梳着如墨青丝,那描金木梳沾了百合花汁,染在发丝上煞是好闻。

见容德进来回话,皇后压压鬓边,问:“皇上翻了哪个新秀的牌子?可是柳贵人?”

容德面色难堪,眼神躲闪,低声小心翼翼道:“皇上…去了未央宫。”

皇后动作一停,她转过身子盯住容德,声音不觉提高了几分:“未央宫?德妃不是抱病吗?”容德迟疑道:“奴婢不知,许是好了的也未可知。皇上去了未央宫如今还不曾出来,许是…就歇息下了。”

转身回来,皇后恨恨咬紧着朱唇,秀眉紧蹙:“皇上还是要陪她。”皇后目光凝重,强隐着凄怆之色,“一月不见不问不念,本宫以为…错了!都错了!”

她强忍住溢出的妒火,扶额的手轻轻颤动:“为什么…护她到如此地步…”

她铭记,初入王府大婚的那晚,掀开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怎样英气俊美的面庞,黛青的剑眉,焕然的星目,他带着浅浅的笑意,唤了一声她的闺名。那一见倾心,却也负了一生。他偶或投来的目光总是平淡的甚至冷峻的,永远没有那个女人得到的如风如水,像是在轻抚一瓣花一样。

皇后心里的妒,心里的恨,在岁月流转里沉积着,愈来愈多。

“本宫知道,”皇后呆呆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皇上心里的是德妃。”忽而那目光如刀刃一般冷冽锋利起来,狠厉爬上眼角,“所以,本宫恨她,恨她夺走了属于本宫的一切。傅韫姜!”皇后如水晶般的葱指深深嵌入皮肉里,刻下撕心的痕。

“那两个怎样?”盛怒之后,皇后强自冷静下来,舒展秀眉,闷声如雷。

容德忙道:“大朱氏是个有心气儿的,自恃美貌果真就有着当主子的心;可是那小朱氏性子怯些,似乎没有大朱氏的志气。”

皇后颔首,冷冷含笑:“够了。”说着,自从妆台上取过一支银鎏金蝶恋花钗递给容德吩咐说,“去给大朱氏,这钗可是本宫王府时大行皇帝赏的。”容德自然明白,恭敬领了命退下了。

皇后端坐在梨木镂花圆凳上,侧首看向窗外满布星辰的苍穹。她的目光愈来愈沉,恍如无底之洞,视之生惧。

从前一时兴起,韫姜命顾诚在未央宫后院扎了个秋千,寻常倒也晾着。只是今日和风徐来阳光温煦,竹林内疏影斑驳,颇具诗情画意。于是就提了食盒来后院小坐一遭。

韫姜屏退了诸人,自个儿自摇自乐,煞是得意轻松。自那夜来重获新宠,颇具夺了贵妃风头之势,此后韫姜劝解徽予要雨露均沾,于是也渐渐平淡下来。

五位新秀也陆续得幸,此中姝美人最得圣心,晋了贵人;曹小仪与安贵人次之,安贵人因弹得一手好箜篌,白日里也常去侍奉,恩宠比曹小仪更多些。柳贵人与婧良人并不出挑。但韫姜与徽予闲聊,却能得知徽予对婧良人的才情颇是赞赏,也许她进书房伺候;柳贵人因生得不美性子也怯,便也冷寂下来了。

韫姜胡乱想着,倚着挂绳竟就染了睡意,侧着小眠起来。

秋风戚戚刮着竹叶簌簌作声,盖住了临近的脚步声。一双大手贴近韫姜鬓边替她别过吹散的青丝。

韫姜觉着温柔的触感,醒转抬头,是徽予。徽予噙笑抓住挂绳摇了一摇,道:“别在这里睡,容易着凉。”

韫姜烟视媚行:“不过是忽然打起了瞌睡,才睡了会儿,不打紧的。”

自后抱住韫姜,徽予说:“前几日母后与朕说话,又谈及隆阳姑姑,说甚是思念。朕又念及你前些日子受了委屈又抱病,隆阳姑姑和老师必定挂念,因此特请了请隆阳姑姑入宫,今日不妥,想必明日辰时就能到的。”

韫姜面露喜色,问道:“果真么?我与母亲已许久未见,也甚是想念牵挂。”说着不禁红了眼眶,“不知她身子可还安康。”

徽予安抚着牵起韫姜的手:“老师身子倒是健朗,隆阳姑姑是否安好,明日一见便可知了。”他一壁说着一壁微笑,“你十二岁嫁于朕,此后与父母相见甚少。如今朕为帝,也想替你圆一圆这心念。”

韫姜将头轻靠在徽予温暖宽厚的胸膛上,轻言细语:

“予郎能有此心意便好。”

徽予慢条斯理道:“朕希望你能安好欢愉。”韫姜抬头迎上徽予的目光,明亮深邃,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般温暖。

风来天变凉,簪堇想来送件外罩子,却远远望见身姿颀长、俊秀如玉的皇帝拥着韫姜,两人相视而笑,一如寻常恩爱夫妻。簪堇不禁含笑,捧了外罩子自下去了。

翌日辰时初,韫姜早儿就更衣打理罢,只等着母亲隆阳翁主前来。

候了不一会儿,就见簪桃笑收不住地跑进来禀告:“娘娘!夫人来了!”韫姜喜上眉梢,忙就提裙出殿去迎,远远就瞧了一位绰约夫人身穿猩红五福捧寿吉服款款稳步而来,隆阳翁主青春时艳绝京城,如今上了年岁仍是风韵犹存,气度高华。

韫姜喜不自胜险些忘了礼数,隆阳虽是欣喜之余也不曾失了礼,朝着韫姜盈盈拜倒请安。韫姜又惊又喜,扶着隆阳的手肘,泪簌簌落下来:“母亲,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隆阳噙笑,微微摇头:“不妥,娘娘。这是应该的礼数。”说着仍旧要施礼。隆阳自幼在宫内长大,仪态端庄,礼教甚佳,一举一动皆规矩典雅。

韫姜受了礼方敢拉起母亲来温存寒叙:“母亲…”一众旧仆见状,在一旁也是喜极而泣,却又极力端着礼数,簪堇性子活泼,赶上前扶住隆阳的肘,说:“娘娘和夫人快别在外头站着了,进去说话吧。茶都晾好了,夫人最爱的碧螺春。”

隆阳看着双簪温柔含笑,又对着簪堇说:“簪堇同簪桃长得越发出挑了。”一壁说着,一壁又随韫姜往里去坐着饮茶寒暄。

隆阳环顾四周,见这阵仗颇大,遂忧心道:“娘娘实在不该动如此大的阵仗,免得落人口实。”韫姜知母亲宫内见识颇多,历来小心谨慎,于是乖顺应下道:“女儿知错。”

隆阳呷了口备好的茶,说了些宽慰韫姜的话,又不住嘱咐道:“这后宫里步步惊心,你要提起万分的小心才能保己身无虞。还有…母亲知道你把皇上当寻常夫君一般,可是这宫里…不能这样,这到头来仍是苦了自己。存着一颗真心,许多事就必然掣肘。——皇上他是天下之主,是九五之尊,如此,你可知母亲是什么意思了?”

韫姜一时无言默默,流露出压抑的悲伤之色。

轻轻拍拍她的手,隆阳柔声道:“你也别伤心,母亲知道你的性子随我,可是诸多事情身不由己。”顿顿,隆阳低声问,“阮氏姊妹可还好?”

韫姜这才抬起头来徐徐道:“劳母亲费心,阮氏姊妹舞技精湛稍一点拨便好,也极听话。只是那朱氏姊妹非母亲安排而入,上次夜宴也平白送了一个顺水人情。”

隆阳显露出一丝狠色:“她们若是可造之材你便着意提拔就是,若是悖了你的路,你便不可优柔寡断,怀什么良善心肠。”她拉着韫姜的手,恳切说了许多叮嘱开解的话。

一番话说罢,隆阳欲起身:“如今时候不早,我该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说着,隆阳满目又是心疼又是怜爱,“姜儿,你万事小心,母亲与太后都会尽力护你周全。可是终究还是看你自己。”说着,隆阳便施施道了礼,又阻了韫姜相送,自往太后处去了。

韫姜怅然立在廊下目送隆阳远去,期待许久的母女相会,所言之事却仍是宫闱之内的勾心斗角,城府算计。

母亲护女一片苦心韫姜自然明白,心里却仍是压抑着难以抒发。

不知不觉韫姜白玉似的脸上淌下两行清泪,对愈宁说:“姑姑,我好累。连母亲都要这样费心费力,母女寒暄竟也都是这些宫怨与尔虞我诈。”

触动韫姜伤心处的是隆阳劝解韫姜放下支撑她走过这九载岁月的感情,那是她身为女子最后的灵魂栖息所,如若舍弃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那岂不是孤魂野鬼行尸走肉了?

她记得懵懂时,隆阳浅吟低唱教她唱《关雎》,说那是要唱给心爱的人听的。可如今,却也是同一人劝解,不该有真心。

且说大朱氏自那日得了皇后赏的钗子后便知皇后有拉拢示好之意,因又自负美貌确实想做人中龙凤,所以收下示好后更是多去颐华宫表示忠心。

大朱氏不似小朱氏拘谨,很是落落大方,又生得算是出挑,歌喉又胜出谷黄莺,很快就博得了皇后的倾力扶持。

这九月十五,徽予将来颐华宫用午膳,皇后看准了时候去教坊司请了大朱氏来。

皇后见她穿着娇丽,面如桃李,很是楚楚可人天生尤物。同时也是心下暗嘲,果不其然是歌姬出身,一身儿的狐媚男人的本领。

大朱氏依礼请安,皇后正色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大好机缘你好生把握,可别错失了良机。”转而又问容德,“皇上仪仗可来了?”

容德回道:“回皇后娘娘,快了,适才夏宏势来回皇上轿辇已经在长街上了。”

皇后微一颔首,抬手示意大朱氏。

大朱氏会意,但见其朱唇轻启,妙曼歌声随之响彻殿内:“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大朱氏的歌声悠扬婉转如泉击山石之清脆琳琅,林籁泉韵,使人闻之心驰神往,如醉酒泉。

徽予站在凤寰殿外侧耳聆听,莫不觉的如沐甘霖。

禁不住提步入内,隔着水晶帘子只见里头歌者惊艳绝伦,身量婀娜,绰约迷人,看得好不叫人心旌荡漾。一曲歌罢,徽予亦禁不住拊掌称妙,大朱氏听得帘外赞誉之声,便知是皇帝,忙不迭跪下问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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