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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李旦叙述着。
全然没有注意顾婉儿那脸色的阴沉。
直到说完,才是看向母妃的表情有些许的不对。
“母妃莫非也不相信儿臣?”
李旦已经是想要去死了,他最亲近的人,为何都不相信他?
这是为什么?
他说的都是句句属实啊!
“你就是这样跟你父皇说的?”
顾婉儿瞪着他。
“是啊,儿臣说的全都是真的啊,只有说真的,才能让父皇相信啊!”
李旦赶忙道。
“那你觉得母妃相不相信?”
顾婉儿尽力的压制着火气。
“母妃不相信?”
“你让母妃如何相信,你让你父皇如何相信?”
“看来你真是傻了,被黑罴给撞傻了!”
“我顾婉儿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子啊!”
顾婉儿大吼着,气急败坏的。
李旦眼眶当中的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好似压岁钱给大人拿走了—样。
“你说那萧文进—下撞飞黑罴?”
“你让谁相信?”
“你是不是真的傻了?母妃真是后悔啊,真是后悔去休息了—会,就这么—会,你偏偏醒来了,偏偏你父皇先到,而你又偏偏在第—时间说这些!”
“你知道那萧文进怎么说的吗,说的是你救了他,为了保命,引开了黑罴,然后萧文进害怕,所以拿起弓箭射向黑罴,阴差阳错的射中了黑罴的眼睛。”
顾婉儿咬牙切齿道,她自然是不相信萧文进的话,但是她现在连自己的儿子话也同样不相信。
李旦听着顾婉儿的话睁着眼睛,眨眼都未曾,只觉得茫然,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接着。
“咳咳咳!”
李旦不断咳着,更是急促的喘息着。
“母妃,母妃,儿臣要杀了那萧文进,儿臣要杀了那萧文进啊!”
李旦大吼着,但下—刻“啪”。
顾婉儿终于是忍不住的—巴掌扇过去,眼睛冒火:“你是让外面的太医和内侍都听到是不是?”
李旦赶忙闭嘴!
“母后,你真的要相信儿臣,你们为何都不相信儿臣啊!”
顾婉儿闭了—下眼睛,然后冷声道:“你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
“相信啊........”
顾婉儿重重吐出—口气,许久才是说道:“那萧文进体弱多病,瘦弱不堪,你告诉母妃,他萧文进能够—下将黑罴撞飞,那黑罴虽未成年但也有—百多公斤重,你告诉母妃,他萧文进如何做到的?母妃在问问你,你能不能做到?”
李旦张着嘴巴。
他终于是明白了,对啊,他是亲眼看到的,所以他相信。
可是父皇母后母妃却不曾见到啊,自然不信!
但是他说的没错啊。
李旦扯着疼痛的手臂,手探出来拉着顾婉儿的手臂。
“母妃,你相信儿臣吗?”
“儿臣说的是真的,真的是真的,儿臣怎么可能会骗母妃,别人不相信儿臣,母妃—定要相信啊!”
李旦声音放缓,眼神诚恳。
顾婉儿则是气急的将手臂从李旦的手中扯出,对着外面大喊—声:“太医!”
“吱呀!”
殿门打开,太医赶忙行礼。
“告诉本宫,三皇子的头是不是也受了伤?”
太医愣了—秒,不敢迟疑的回话着:“回娘娘的话,三皇子头部不曾受伤!”
“庸医!”
顾婉儿骂了—声。
“啊?”太医苦着脸,生怕这位贵妃娘娘直接下令把他给斩了,作为武定侯的女儿,这位贵妃娘娘在宫里的脾气可是大着呢,赶忙再次补充道:“三皇子被黑罴冲撞,许是影响到了头部,也倒是正常。”
“那会不会影响到视觉?”
顾婉儿再问。
太医继续说道:“应该有这个可能。”
太极殿内。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十年磨一剑!”
龙椅上得到消息的乾帝,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这太极殿愈发的洪亮起来。
下面,乃是几位身穿紫色朝服的官员,这太极殿便是开小朝会的宫殿,而小朝会议大事,能够进入太极殿议事的官员,最起码也是三品以上的官员身着紫袍,绣着仙鹤的补子!
而大乾武官乃是二十级军功制,倒不是以品来算,虽然二十级军功制是以在前世秦朝爵位制相仿,但到底还是有所不同,从当中改变了一二,没有爵位,而是直接以军职而论,一级便是伍长掌五人,二级便是什长掌十人,三级便是屯长掌五十人,四级便是百夫长掌一百人,五级便是五百主掌五百人,六级便是千夫长掌一千人,七级便是都尉掌两千五百人,八级便是校尉掌五千人,九级便是军侯掌一万人,十级便是将军掌两万人,十一级便是右将军掌四万人,十二级便是左将军掌四万人,虽然跟右将军同等,但大乾以左为尊,所以同营帐中,右将军要低于左将军,十三级便是大将军,麾下左右将军掌八万人,十四级便是上将军麾下两名大将军,同时上将军可领两万直属军队共计十八万人,十五级便是镇远上将军麾下直属三万军队,可领虎符调动十六万人,十六级镇国上将军,麾下直属军队四万,在领十六万人镇守国门!
十七级那便是侯爷,整个太极殿当中,还站着四人,以武定侯为首。
至于十八级便是国公,随着镇国公战死,大乾便再无国公,而在二十级军功制当中,在国公之上,便是十九级封王,当然并无封地,到了最后二十级封王才可拥有封地,只不过条件太苛刻,需要有灭国之功!
对应的自然那便是大韩王朝跟北蛮!
而太极殿内,刚刚才商议完政事,陛下便是从那大总管口中得到消息,他们原本还以为从陛下那脸色缓缓浮现的笑容,以为是有什么好事情呢。
可是陛下却念了一首诗,不断的说着好。
虽然下面几个穿紫袍的文官也不禁点点头,但是至于吗?
至于那几名武官就更加不感兴趣了,但碍于陛下感兴趣,也只得是笑着点头。
几位侯爷都是苍老无比,头发半百,都是跟随过先帝的,有早有晚,虽然老迈,但浑身上下透露出的气势即便是有所收敛,但也让人徒生压力,而是从站位等方面,这几位侯爷,更是以武定侯为首,身着绣着一头狰狞可怖的狮子,摄人心魂!
“孙德海,给诸卿念念文进的诗词,让大家品鉴品鉴!”
乾帝笑道。
而下面众人的脸色瞬间微变,文官尚好,毕竟表情管理是文官最基础的,而那几位侯爷脸色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眼神之中略有几分的狠辣浮现。
毕竟他们这几位侯爷可是最恨镇国公的,他们打天下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为了子孙后代。
可是国公变法可倒好,直接将自己一家给卡死了,不能世袭职位,只能继续拼杀........
孙德海领旨之后便是站在台阶处对着众人念着那两首诗!
“十年磨一剑..........”
“千山鸟飞绝..........”
“好诗!”长孙丞相微微点头,也是在孙德海话落之后便是赞叹道。
“确实是,没想到国公之孙那萧平威还有这般的才华,看来之前的传闻所言非实啊”户部尚书也是点头附和着,他们这些文官倒是跟国公府没有仇恨,而且私底下还略有赞同,毕竟变法图强,大乾越是强盛,他们就越发的有权利,而他们什么都不需要付出!
“传闻当中,文进这孩子,可是连字都不识得,这真是把朕都给蒙蔽了过去,好,好啊!”
“将这两首诗传诵天下,让天下人都瞧瞧镇国公之孙萧平威还是一个大诗人!”
乾帝哈哈大笑着,心中高兴极了,至于什么藏拙的目的,他自然是根本不放在心中。
“武定侯以为如何啊?”
乾帝又是瞧着武定侯询问着,大乾只有皇后的父亲叫国丈,所以乾帝才是直呼武定侯其官职,而武定侯也是适当的露出几分笑容,摇头说道:“回禀陛下,老臣这等莽夫,自是不懂这种文雅,但能够看到萧国公之孙成才,老臣心中也是高兴,萧国公在天之灵,自是欣慰!”
其他几位侯爷皆是点头附和着。
而乾帝的笑容却缓缓收敛起来,诸卿心中一凛,心里清楚只怕是有什么事让陛下发怒了。
“孙德海,去,传李旦!”
孙德海领命便是急匆匆的跑向殿外。
而武定侯眉头一皱,从陛下的表情便是清楚,旦儿又是惹陛下生气了。
在联想到刚才陛下提萧平威,莫非是旦儿又为难那萧平威了?
他还特意交代了婉儿,好好的叮嘱旦儿,这怎么又生事了!
武定侯心中生出几分的怒火,若是在这般惹陛下生气,若是陛下一怒之下,直接封王出宫,然陛下定然也不可能给旦儿封地,毕竟旦儿的身后可是他,血缘关系在这摆着,都是明面上的,只怕是下令在乾都开府,那时候,想要再争皇位可就更加的困难了!
而他本就是一张明牌,再加上身为李旦的阿公,所以倒也不需要掩饰什么,阿公对外孙的关爱,谁能说什么?
“陛下!”
“旦儿不知犯了什么错?让陛下生气。”
武定侯拱手上前,苍老而又浑浊的声音且带着疑惑不解。
“武定侯还不清楚,便是询问李旦犯了什么错,朕就不能是奖赏?”
乾帝反问。
武定侯哑然,心中无语,你这表情还有语气,谁看不出去是犯错了啊?
而不等武定侯回话,孙德海便是急匆匆的赶回来,后面还跟着李旦,乾帝冷声道:“就让李旦好好给你解释一番吧!”
这在诸位大臣面前,李旦倒也没有在自称孩儿二字,而是规规矩矩道:“儿臣见过父皇。”
“哼!”乾帝冷哼一声,每当他看着这个三子,他心中就情不自禁的涌出火气,他不求麾下子嗣人人如龙,他只需要一个便够,其他皆平庸便可,以后当个逍遥王爷那便罢了,可是这三子却不甘,更准确的说是身后之人不甘,但是三子若是真的有能耐,会一次次的惹他生气,他倒是也希望三子比大子更有智慧,更有治国之能,那样,他就更加不必忧心了,那孟芷柔早就是三子的人了。
可是这小子,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心,更没有胸怀天下的豪情壮志。
让他如何倾向三子?
“父皇,儿臣知错!”
李旦也没有硬刚,因为这连反驳的言辞都没有。
而且最重要的是若传出去,可是给皇室蒙羞的,这一点,他自然是知错。
只是每每想到,内心就更加恨那萧平威和孟芷柔!
“知错?”
乾帝冷笑道:“你阿公刚才问朕你犯了什么错,去,向你阿公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李旦只好扭过头来,而武定侯也是拱手:“见过三皇子殿下。”
“阿公不必,吾,吾,今日国子监会试,吾作弊被监长看到........”
李旦这个年龄到底还是有些嫌赖的,王公大臣都在,还没有脸皮厚到不当一回事,他是皇子,这种事不大,却丢人。
武定侯听罢,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看着李旦,眼神闪过一丝的不争气。
“殿下何必如此啊!”武定侯无奈道,陛下,诸位同僚也尚在,他也不好直接训斥,只能说句不痛不痒的话,而且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坏事,现在唯恐陛下将旦儿出宫开府,毕竟旦儿已然成年,但有国子监这个由头,便能够安安稳稳的在国子监在过一年!
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而李旦则是再次诚恳道:“孙儿知错。”
再来之前,母妃便是派人通知他,就算是陛下不宣,他也要主动认错而且一定要诚恳,不得有半点虚情假意,只有这样才会让陛下不会下多么大的处罚。
而其他臣子比如丞相等人,自是眼观鼻鼻观心,不论心中怎么想,表情如一,李旦可是皇子,陛下可以随便说,武定侯尚且能够说一二,但是他们还不配说皇子的坏话,更不用说训斥之论了。
“知错!”
“知错!罢了,见你还算诚恳,朕就罚你在宫中好好读书吧,不得出宫,冬狩解禁!”
乾帝也不想在众臣面前体罚李旦,而且这一次李旦的态度,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还有从孙德海口中听闻,这小子竟然都学会跟文进修补关系了,只要这小子不在言要将孟芷柔赐给他,国子监倒不算什么大事!
李旦心中一喜,他还真的怕他连冬狩的资格都没有了,要不然怎么亲眼看着那萧平威被杀死!
“谢父皇,儿臣定在宫中,认认真真读书,不负父皇期望。”
“儿臣还有一件事,还请父皇答应。”李旦想着母妃派人传话的最后一句话,赶忙说道。
“嗯?”
乾帝略有几分的不耐烦,武定侯也使着眼色。
“讲!”
李旦拱手,认认真真道:“父皇,文进哥在国子监大放异彩,儿臣请求父皇赏赐,以此鼓励国子监的监生努力上进!”
乾帝眼神露出一丝的讶异,但李旦能够有如此觉悟,自是高兴道:“准了!”
武定侯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儿臣替文进哥,替国子监的监生谢父皇,儿臣告退!”
说罢,李旦便是离去。
“诸卿也都退下吧!”
乾帝挥手道,众臣一一告退,而乾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望向孙德海:“去,把那孟芷柔给朕叫到这里来!”
他要亲自见见这个孟芷柔,哪怕政务繁忙,看看该是什么样的女子,心气那么的高,若不是为了文进以后几十年,若不是为了让李旦还有那身后人清楚他的意思,若不是年龄合适,若不是才学兼备,若不是璇玑实在太小,这样的女子,如何配得上文进?
孙德海抿了一下嘴:“回禀陛下,孟儒小女,已经是被皇后娘娘叫到后宫了!”
乾帝挑眉,但心中的火气可是没有消掉:“那就把孟柏山给朕叫来,朕倒要问问身为大儒,可是清楚该如何教导子女!”
“遵命!”
..................
哗!
“文进哥哥?”
李璇玑原本就强忍着没有冲出去为萧文进证明,听到这话,终于是忍不住了,原本她在帐幕之后就已经是不理解,那便是父皇将孟夫子赐婚给文进哥哥,本是还有一年要成婚的二人,按理说孟夫子应该是处处维护这以后的夫君,可饶是她都看出来这孟夫子是在针对文进哥哥!
为何?
她想不通,但她只知道话本小说当中的女子都是为了男子不顾一切,放下所有也要去跟随。
“文进哥哥,你没有抄,你完全可以做出来,为何你要承认抄了?”
李璇玑紧锁着双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双唇紧抿,嘴角下垂,随后瞧向孟芷柔又满是不理解道:“孟姐姐,为何你要逼文进哥哥啊,这等诗句,文进哥哥脱口便能做出,文进哥哥根本不需要去买诗!更何况若是买诗抄诗,怎可跟抽出来的试题那么搭配!”
孟芷柔嗤笑,好似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公主殿下,此时正是会试期间,还请殿下移步!”
“其次,本夫子可没有逼萧文进,这话可是他萧文进自己说的!”
“还有那便是,我作为国子监夫子,若不指正,这试题乃是我抽出来的,而他萧文进正好买的这首诗,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他人以为国子监监生与监长串通?”
“此次会试,监生萧文进,不通过,还望以后萧文进继续努力,争取明年通过!”
孟芷柔义正言辞道,脸色漠然,皆是大义凛然!
虽然也有说不通的地方,比如串通,本就是抽出来的,想要作弊,也没有那么容易。
但大体方向倒是对的,此刻也没人去纠结这句话的意思。
毕竟整个阁楼,能够为萧文进证言的,也唯有一个才八岁的小姑娘。
至于那三名监长也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会试四名监长,只要一名监长不通过,那便是不通过。
国子监以来,还从未有过落榜的监生。
这萧文进将是第一个。
而同时,也将是要成为笑话。
下面监生也是面面相觑,随后皆是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大家都是买诗抄诗,你倒好,整出一个那么好的诗?
都买诗抄诗了,即便是运气好,买的诗正好跟试题相搭,但也要变几个词装装样子就差不多了,一字不改?
你萧文进多少底子,谁不知道?
现在好了。
都十八岁会试了,这算是最晚的了,这个年龄还要在接着读一年。
那便是十九岁了,十九岁还在上着国子监,跟一群小孩子同堂。
接下来他们都是已经想到,他萧文进算是在整个乾都都要出名了,堂堂镇国公之孙,连会试都过不去,若不是镇国公府就剩他萧文进,只怕是都要跟着蒙羞啊。
镇国公自猎户出身,最后成为一朝镇国公,其子更是在中年之际,成为一朝侯爷,却偏偏变法,最后其孙其子却成了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这便是变法而上天赐予的惩罚!
而原本这萧文进就算是个废物,但也可世袭,萧家至少百年内不会没落!
可偏偏变法,连累他们这些勋贵之家,好,好啊!
那些勋贵监生心中暗喜,若不是场合不对,恐怕都是要笑出来了,已经打定主意,待会试之后,定要好好畅饮一番!
目光看向那萧文进,只不过这些监生却未看到他们想要看见的表情,反而这萧文进神色平静的吓人。
怕是都惊傻了吧。
萧文进嘴角缓缓勾起,轻轻摇头道:“明年?”
“孟芷柔,你想要打的算盘,在我这里可行不通,想要看我萧文进的笑话,你怕是打错了算盘!”
“这国子监,连你等不公不正且德不配位的女子都可以当夫子,我萧文进也看不上!我萧文进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踏入国子监半步!”
萧文进声音渐冷,言辞响彻在这阁楼当中!
说罢,便是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孟芷柔喘着粗气,火气激增。
“呵!”
“国子监有你这等学子,实在是让国子监蒙羞,你也更不配来国子监入学!”
孟芷柔大声呵斥着!
李璇玑大眼睛瞪着孟芷柔,然后喊着:“孟夫子,是你给国子监蒙羞!”
小小年纪的她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怼人,声音更是稚嫩没有丝毫的压迫感,说罢便是朝着萧文进喊着:“文进哥哥,你明明没有抄,你为何要承认啊,文进哥哥,你在做一首出来,你告诉他们,你可以脱口成诗的,根本不屑于抄诗!”
李璇玑不懂,内心只知道向众人证明,却根本人心中的成见就如同一座大山,不论如何努力,成见就是成见!
而她说话的同时随意的便是从那木桶中抽出一条竹板,她相信她的文进哥哥对于任何试题,都能够脱口而出。
小腿快速的跑到萧文进的前面,张开小手拦在他的面前。
萧文进笑着揉了揉李璇玑的头,而李璇玑则是双手持着竹板,双眼当中眼珠不断的盯着他在打转:“文进哥哥,你做出来,孟夫子就不会说你了。”话落的同时,眼泪也从眼角流了出来。
萧文进伸出手缓缓将李璇玑那小脸上的泪珠给擦掉,轻声道。
“小璇玑啊,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必向谁证明什么,因为根本不需要!”
“不。”
李璇玑狠狠的摇着头:“我就要文进哥哥做出来,我不想听她们这样说你!”
而后面,孟芷柔冷笑道:“公主殿下,你可真是为难他了,你刚才拿的是写雪的诗题吧,他现在上哪给你写出来?”
孟芷柔说着又侧头瞧了一眼那挂在信立阁当中的诗句,正是太子殿下的狂雪,诗中意,她很喜欢,这两年来都不曾有监生再写出这般的诗!
至于这萧文进?
想要给殿下当背景板的资格都没有!
而萧文进的笑容也随着孟芷柔的话缓缓沉了下去。
伸手抓向旁边三皇子李旦的宣纸,李旦眼睛瞪大,只见宣纸被萧文进拿去的同时,将宣纸下面他准备的小抄也连带着掉落在地..........
他人麻了!
国子监买诗抄诗过会试,算是心照不宣!
但是摆在台面上,那可就有损国子监的脸面了!
这.........
“诶诶诶?”
李旦下意识喊着,只不过手中毛笔已经是被萧文进再次夺了过去。
只见萧文进笑着将毛笔递给李璇玑。
“这一次,让你替我写。”
李璇玑呲着两颗小虎牙忙不迭的点着下巴,然后铺在地面上。
萧文进没有思考太久,便是唇张声起!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首诗是二年级的,而且只有四句,他倒是没忘,既然这孟芷柔说他抄诗,那他就是抄了,但是在这世界,古往今来,这五言绝句从未有过!
李璇玑一边笑着一边快速的写完。
“写完了,文进哥哥。”
萧文进低头看着这宣纸上面的字,然后摇头苦笑指着那嗡:“错了,不是这个嗡。”
李璇玑连连点头,然后改过来。
萧文进这才是将宣纸拿起来,然后反手直接扔过去,随后便是拉着李璇玑的小手走出信立阁。
而那宣纸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糊在孟芷柔的脸上,那还未干的墨水使得她那张脸都变得黑漆漆的。
宣纸糊在孟芷柔的脸上而发出的声音,也更是让整个阁楼当中原本还咀嚼着那五言绝句的监生们,一个个回过神来。
“啪!”不知是谁,原本盘着的双腿向前一蹬,硬是将桌子给蹬到了一边。
而同时,信立阁外面还传出一道声音来:“孟夫子,这首诗也是我萧文进抄的!”
但此刻,所有监生全都是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抄诗?
总不能那三公主随便抽出来的试题,正好又对上那萧文进准备好的。
怎么可能那么巧!
这种概率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那就是有鬼了啊!
而这四句诗..........
那三名监长回过神来,不等孟芷柔一把将宣纸扯下来然后愤怒的想要撕碎,就赶忙从孟芷柔的手中抢了过来,一个个脸色激动的,都好似年轻了几岁一般。
争先恐后的确认着这四句诗。
“绝句,还是五言绝句,萧文进真是大才!”
“老夫这一生算是白活了,这四句诗怕是老夫都做不出来!”
“你莫要忘了还有那刚开始萧文进做的剑客,同样也是五言,随口便能够脱口成诗,等等,十年磨一剑,哈哈哈,这萧文进藏拙十年啊,还有这一首五言绝句,前两句写出来大雪纷飞,天寒地冻,这后面两句,老夫第一时间还未懂,但是这首诗,当真的是比当初太子殿下所作的狂雪还要更具备文学功底啊!妙!”
而这一句话,也好似是触犯了孟芷柔的逆鳞一般,连脸上的黑墨都不顾了,大声对着三位监长吼道:“假的,是巧合,萧文进他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就凭他,做出比太子殿下还要好的诗句,不可能!”
三位监长看着因为黑墨挂在脸上再加上那气愤的表情,交织在一块变得狰狞可怖,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从十年磨一剑这首诗上面,已经是看出来所有。
至于萧文进最后一句话,那五言绝句也是抄的?
你信嘛?
反正我不信!
谁信谁傻子,这种能够传颂的诗词,可是会名扬天下的。
有了名气还会没有银子吗?
谁会卖啊。
所以三位监长看在祭酒的面子上,再加上孟芷柔本就是小辈的原因,也没有跟她争论什么。
“快快快,将太子殿下的狂雪移到一边,把这首诗挂上去!”
“等等,挂在信立阁,可是要经过孟祭酒的同意啊。”
“放心吧,孟儒肯定同意,这若是还挂不在信立阁,那谁的诗可以?”
“那倒也是,只是......等等,萧文进还没有题诗名啊!!!!”
“去去去,快去追萧文进!”
只不过在三位监长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没有看到萧文进的身影。
“要不老夫题一个?”其中一名监长喃喃道,这话惹的其他两位监长全都是异口同声道:“你也配?”
“好吧,老夫确实不配!”
无奈,将这没有诗名的五言绝句给挂在了当中,毕竟只怕请萧文进回来,人家也不回来了,只好如此。
三位监长满意的看着那五言绝句,回过神来看向在场的监生:“都继续啊。”
唯有李旦满脸尴尬,宣纸可不就挂在那上面吗,小抄倒是在一旁,难道要明目张胆的抄?
他觉得父皇的鞭子抽在他身上,这一次,他是要喊疼的!
不等他去捡小抄,小抄便是被一双白色绣着云纹的绣鞋踩着,李旦抬头对上孟芷柔的眼神。
“三皇子殿下,这可是国子监会试,明年继续吧!”
孟芷柔冷声道,说罢,便是直接走出信立阁,她感觉到一双双眼神都是在看她的笑话,所幸直接出去,但是她不信,那萧文进怎么可能有这等才学,一定有蹊跷之处,这些人却真的相信了,都是傻子。
还有这李旦,正好,这小抄是因为萧文进而暴露的。
要怪就怪萧文进去吧!
李旦张了张嘴巴,脸色略有呆滞,藏在桌子下面的拳头攥的都发出了脆骨声音。
这个孟芷柔!
明明她若是装不看见,整个阁楼当中的监生甚至监长谁敢说?
他,三皇子,才成了落榜生?
还有那萧文进,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这一刻,李旦心中的恨意都是到了一个极点,但想要释放却又不能,只得也是愤愤然的一把将桌子踢开,站起来然后大步走出这阁楼。
................
萧文进在孟芷柔出来的那一刻,便是转过身去,毕竟这里是孟家,方才升起的狠劲也是缓缓散去,只不过还未等他开口说话。
就看着这便宜未婚妻仰着脖颈,眼神带着冷漠,以一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言辞说着。
那孟儒今日不是休沐,他还真的不清楚,但是在这孟芷柔的口中,那便是成了故意在孟儒不是休沐的时间来,不就是说他没有一点的诚心,而是居心叵测是为了她孟芷柔?
冠冕堂皇的言辞,让他成为连一点礼貌都不懂的肤浅之辈!
先前在国子监,这孟芷柔为夫人教书,他倒是没有什么接触。
如今这孟芷柔几句话,让他原本的想法瞬间破灭!
呵!
不外乎是瞧不上他萧文进罢了,看来对陛下赐婚不满了!
但若是不满,大可直接说。
他萧文进还不是一个喋喋不休,着急上赶的人。
说到底他还是穿越者,对于这种直接安排的婚约自然也有所抵触,但是陛下灵前赐婚,为了让在天之灵的国公爷心安,也为了不辜负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好意,他这才是同意。
虽然国公爷逝去,萧家没落,但他若是不同意这门亲事,抗旨不遵,陛下还真的不会因此砍了他的头!
微微抬手。
“既然孟夫子这般说了,马爷,走!”
萧文进瞥了这孟芷柔一眼,丝毫没有留恋,马爷想要为孟芷柔解释什么,但随着他的眼神,马爷也是憋了回去,提着礼物转身欲走。
而三皇子李旦听着孟芷柔的话,心中一喜,毕竟刚才侍女传话的意思,就是这孟芷柔根本不见她,现在因为这萧文进,这孟芷柔竟然说稍等片刻,不过他还没有傻到一定程度,心中沉吟了下,清楚这孟芷柔的意思,是要让他对付这萧文进,是要借他这柄刀,稍等片刻便是报酬!
至于他之所以一喜的那便是,这孟芷柔对这门亲事,竟然也是那么的抵触!
既然这孟芷柔想要借他这柄刀来对付萧文进,那他就当一柄刀又如何?
只要跟这孟芷柔接触多了,就算孟芷柔不倾心于他,那他也能让大家以为便是倾心于他!
现在便是同孟芷柔一起,将这门婚事给毁了,接着这孟芷柔便是他的了!
父皇不把孟芷柔赐婚于他,不就是为了大哥?那么他偏要与这孟芷柔结合,只要有了孟家的影响,夺嫡便又有了几成的把握,至于其他皇子,根本不足为虑!
李旦一瞬间便是产生无数想法,在马爷提起礼物的时候,瞥了一眼那礼物便是道:“萧文进,你就算是不诚心,但你到底也是来见孟夫子的,这些礼物配的上孟夫子?还是说你国公家,都没落成这样了,连基本的礼物都拿不出手?”
“真是可悲啊!”
李旦摸着自己的络腮胡笑着,虽然络腮胡不多,但也做成一副大人的模样教育他人的表情。
旁边的孟芷柔嘴角微微勾起,果然,这三皇子真是容易戏耍,不过是一个由头便让这李旦再次咬了起来。
咬吧,咬的越狠越好,还有这萧文进,还装起来了?
这就承受不住了?
真是废物!
但心中虽然这般作想,李旦这话,她若是不表示一二,传出去联想上下之言,还以为真的是虚荣之女,所以有些不善的对着李旦道:“三皇子慎言,我可不是这意思,而是作为一个夫子教导不知礼仪之辈而已!”
而萧文进迈出的右脚也收了回来,微微斜睨着那孟芷柔和李旦:“孟夫子三言两语就把我订上了不知礼仪的狂徒,不愧是国子监女夫子,还有三皇子,礼物好坏,我要告诉你的是,孟芷柔还真的配不上!”
说罢。
萧文进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末了,对着马爷说道:“马爷,皇后娘娘的礼物,既然送不出去,那就还给皇后娘娘吧!”
孟芷柔:???!
李旦:.............
后面的二人,孟芷柔听着萧文进的话,脸都气红了,这萧文进还真的是装,还大言不惭,什么样的礼物她还配不上?一个没落的萧家,还有什么礼物是她能看上的?可笑!
但此时听到这话,顿时一怔。
她是要这李旦跟萧文进狗咬狗,可不想把自己给摆在台面上啊。
礼物就算是在轻,但这礼物乃是皇后娘娘备的,那便是重若泰山!
至于李旦脸色更加的发青。
这萧文进就连是送礼物,母后都要认真的准备!!!
心中火气激增,但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孟芷柔自是赶忙不等萧文进出了孟府的门,急忙道:“萧公子,方才芷柔多有失言,思来想去,父亲什么时候休沐,也不是准确的时间,萧公子不知倒也正常,刘管家,请萧公子上座,看茶!”
那身旁的老管家本就是着急,听到小姐的吩咐,赶忙拦在萧文进前面,笑若菊花般:“萧公子,多有得罪,请?”
身子躬着,皆是恭敬。
“老东西,滚滚滚!”
马爷先前还想要为这孟芷柔解释一二,但是听着后面的话,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丫头,阴阳怪气的,还不是看不上公子。
萧家虽然没落,但也不需要屈躬卑膝,所以在这孟府的管家拦在前面,当即便是对着他喷着唾沫星子,吓得这刘管家赶忙便是侧开身子,脸色僵硬,不外乎是一介武夫,真是好生粗鄙!
萧文进踏过门槛,走上马车,落下帘子。
“驾!”
马爷甩了一下马鞭,马匹吃痛,迈动着四肢。
孟芷柔秀拳紧握,手背都是因为紧握而发白,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马车远去。
“好,好得很!”
孟芷柔咬牙切齿道。
这萧文进就是故意的,在这吃瘪,故意如此,不外乎是想要她亲自道歉,往远一点说那便是想要以振夫纲。
呵!
一个废物,真觉得配得上她?
只是皇后娘娘怎会这般上心?
“小姐,怎么办?”刘管家低眉询问着,若是传出去,孟家连皇后娘娘备的礼物都看不上,只怕是有人做文章啊。
“什么怎么办?”
“我可有说过瞧不上那礼物?是这萧文进瞰亡往拜,不够诚心!”
孟芷柔冷喝着,话落,瞧了一眼李旦:“只是三皇子,皇后娘娘怎会对萧文进这般上心啊?”
这话一提,李旦心中更加的恼火,也没有任何在这孟府的心思,毕竟他刚才可是说了这礼物不好的坏话,母后若是知情,以母后的性格,倒也不会说什么,但是父皇若是知晓呢?
一瞬间。
心中满是烦躁,都是这萧文进。
“他得意不了太久!”李旦随意的撂下一句狠话,然后对着孟芷柔告辞离去。
待李旦离去。
刘管家便是上前询问。
“小姐?要不要我前去国子监知会一下老爷?”
这事可大可小。
“不必了!”孟芷柔已经是想开了:“那萧文进不会将礼物退回去的。”
她还真的不信这萧文进把礼物退回去,借此来告她的状。
那样,萧文进也知道是什么结果。
她还真的不信这萧文进刚才所言,都是真心的,这门婚事,他萧家可是高攀,更何况是她!
不过是不想失了镇国公府的颜面罢了。
可笑。
...............
而街道巷子中。
商贾云集,贩夫走卒,三三两两走动着,虽然是冬季,但比肩接踵的人群,好似也是驱散了寒气一般,若不是青瓦上面还挂着白雪,尚看不出分毫。
“卖炊饼,刚出炉的炊饼!”
“糖画,糖画,刚作好的糖画。”
“哟,这位爷哪来的,打尖还是住店?”
“咱这会不书接上回了,咱就说说当今圣上给那镇国公之孙萧文进赐婚一事...........”
马车内,听到说书先生的这话,萧文进才是掀开了一旁的帘子,然后有些好奇的询问:“马爷,圣上赐婚一事,这些是可以随便议论的吗?”
虽然在这乾都十几年了,但是他先前三点一线的,倒是也不知情这些,在他看来,这些百姓可以私底下讨论,但那到明面上,就有些容易落人口舌,甚至下牢狱都有可能吧。
马爷笑呵了下问:“公子,这城中因为先前几年大乾征战,不少青楼赌坊都被关了,本就缺少相应的解闷之地,说书反倒是盛起,只不过啊这多了之后,听书的也就分散了,这赏银自然也就少了,然后便有说书的有时候提提圣上旨意,而圣上旨意,一旦有人开头,就有人跟着讨论,听的,看的也就多了,至于会不会下牢狱,这上面对这方面松懈多了,只要不是大不敬的话,但也无伤大雅。”
萧文进点点头,望着远处那围着水泄不通的人群,心中暗暗记了下来。
而马爷则是询问着:“公子,咱们这些礼物,真就还给皇后娘娘?”
萧文进笑了下摇头道:“自然不需要,好歹也是娘娘的心意。”
末了,萧文进又是看向皇宫的方向,喃喃道:“就算是不退,陛下娘娘怕是也清楚一切,倒是不需要那么刻意的退回去让他们为我出气。”
“当然,也不需要替我出气,只要陛下和娘娘知道那孟芷柔的态度便可。”
马爷叹息了一声:“国公还有侯爷不在,便瞧不上公子,若是还在,那孟家女如何也不敢瞧不起公子!公子,你受委屈了。”
萧文进淡淡道:“马爷,我可没有觉得委屈,反而觉得一身轻松。”
马爷愣了下,跟公子生活那么久,也顿时明白了。
公子志在战场,而若是有家眷,反而让他人担心,自己也要为其担心,舍不得一身剐!
只是........
“公子,你可是在灵前说过,要为萧家留后的.......”马爷笑呵呵道。
“马爷,你家公子可不是去送死的,你是不是盼着本公子战死,然后继承国公府啊?”萧文进打趣道。
“哈哈哈!”马爷靠在车厢笑道:“公子说笑了,我这一身老骨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追随国公而去喽。”
“你啊,能长命百岁。”
“愿如公子所言,驾!”
................
只要这萧文进出城,即可直接杀掉。
这也是他的铺垫,同样也是要对母妃还有阿公的说辞,说这次的失败找—个说辞,若不然母妃恐怕又要骂他废物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但是现在?
好像—切都不同了?
“父皇?”
“儿臣没有啊?儿臣怎么会害文进哥呢?”
李旦赶忙着急的说道,内心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能硬着头皮坚定自己的说法。
“逆子!”
“哼!”
乾帝冷哼—声,转身离去。
“陛下。”
郑皇后喊了—声,而李旦也是望着这母后,满是苦楚道:“母后,你要相信儿臣啊。”
“唉!”
郑皇后摇着头叹了—口气,双眼带着失望,随后便是瞧着太医道:“好生照顾三皇子。”
留下这—句话之后,郑皇后也是不再停留,旦儿年龄不大,虽然时常颇有顽皮,但没想到这般年龄竟然,竟然会下此毒手!!
乾帝刚走到太医院的门口,顾婉儿也是出现在太医院的门口,听到内侍汇报三皇子醒来,便是着急的赶来,原本休息才刚刚躺下,赶忙再次换上衣服急匆匆的赶来。
“臣妾参见陛下!”
顾婉儿见到乾帝,稍微整理了—下外在,郑重行礼道,内心略喜,陛下在旦儿第—时间醒来便是赶来,可见旦儿在陛下心中,也不是—直以来的失望透顶以至于连心疼都没有,乾帝盯着他,冷声道:“瞧瞧你教的好儿子!”
说完,直接离去,留下面面相觑的顾婉儿。
陛下生气了?
“姐姐?”
顾婉儿望着后面的郑皇后,赶忙询问:“姐姐,陛下为何生气?”
郑皇后叹了—口气道:“让旦儿好好养伤吧。”
顾婉儿心中—惊,莫非,莫非事情暴露了?
不可能啊,那萧文进倒是识相,竟然没有将真实情况说出来,看来心里害怕他们,所以才会这么的识相,至于暗中做的事情,也是早就处理妥当,陛下想要调查更是根本不可能啊!
在郑皇后离去之后。
顾婉儿急匆匆的冲进去,便是看到床榻上面,旦儿的眼睛满是茫然。
心中没有旦儿醒来的高兴情绪,赶忙便是挥手让太医还有内侍退下。
“旦儿?”
“你怎么惹的你父皇生气了?”
顾婉儿询问着。
这样的伤,再加上是为了萧文进,陛下对旦儿的印象可是非常的好,这时候竟然惹的陛下生气,实在是没有脑子。
“母妃!”
李旦侧过头来,看着顾婉儿,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
“母妃,你要为旦儿做主啊,父皇不相信旦儿!”
“不相信旦儿啊!”
李旦大喊着,要多凄厉有多凄厉,委屈极了。
顾婉儿瞧着自己的儿子这般没出息的样子,气就不打—处来,只不过李旦这般,也只得忍下来,若不然也是—巴掌上去了。
“你先告诉母妃,在园林当中具体发生了什么?”
顾婉儿询问着。
按照正常来说,那萧文进无论如何都没有生还的可能啊!
而且最后那黑罴还怎么朝着旦儿冲去,不是准备好了?
所以顾婉儿—想到这些,她对李旦便是又失望又愤恨,心疼都被压了下去。
“回母妃!”
“儿臣—切如阿公安排的那般所为,眼看着萧文进马上就要被黑罴给撞死了!”
“但是!”
“突然,那萧文进如同天神下凡—般,—个肩膀竟然将黑罴给撞向了儿臣这里!”
“接着,萧文进便是脱下披风直接扔到了儿臣身上,所以那黑罴便是—直朝着儿臣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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