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怕我伤害了她。
又过了几近半年,我收到母亲的信,她总爱与我说些家长里短,每月一封,雷打不动。
只是这一次,我看完信,立即跑回里屋拿了一个箱子,胡乱地塞了几件衣服,抄起桌上所有的设计稿,就往港口跑去。
坐上了回国的船,我才发觉我在做什么。
只是因为母亲在信里提了一句,“你那个朋友,好像是陈声吧,他的未婚妻也真是离经叛道,写了一纸休书,就把他赶走了。
现在又说要开衣铺,说着‘女子尚可谈天下’……”我计算着时间,因为交通不便,从国内寄出的信送到我这里,约莫需要一个月。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我只希望我还能帮得上她。
等我又在院门口站定时,我才觉得我疯了。
看她替我买下四串糖葫芦,递给我时,梦里的影子与眼前的人重叠,第一次,我觉得这么高兴。
她很有天赋,每一张图纸都能看得出她的用心良苦。
最大程度的凸显了女性的美,而又不觉得风俗。
她很果断,处理起问题来毫不含糊,这么多的订单,她能有条不紊地完成好。
……越是接近,就越是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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