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山看见我腰带上佩戴的锦囊,扯了下来,拿出里面藏着的纸条,端详片刻开口道:没有关系,还带着前夫送的锦囊?
一瞬间,我在他面前的盔甲四分五裂。
在我们分开前,还勉强算有一段浓情蜜意的时光。
他书法极好,我央着他写一幅小字条给我,好日日装在锦囊里佩戴。
我还特意嘱咐,要能体现情意的诗句才行。
慢品人间烟火色,闲观万事岁月长。
收到字条时,我很不满,这诗里既没有情,也没有爱,不是我想要的。
可是让江宴山为我写字就已经很开心了,再不敢奢望更多了。
即使后来受了诸多磨难,我也小心翼翼地护着这锦囊,不让它有一点闪失。
离开前,江宴山在我耳旁警告:别在药里面耍花招,伤了乐芜我要你偿命。
我那颗本已枯死的心,还是不争气地酸涩了。
江宴山遣人来叫我时,我正为一位年老妇人开好药。
或许是军医不够,江宴山请我去为受伤的将士医治。
我答应了,之前也经常发生这样的事。
若说皇上重视边关战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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