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知道。
还是控制不住地向她求婚。
她答应了。
那晚他激动地彻夜未眠。
婚后三年,她始终冷淡疏离,哪怕床上他再用力讨好,或者用尽花样惩罚,她只会愉悦的喵喵叫,下了床依旧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一周前,他发现她月经推迟,知道她怀孕了。
他激动万分,等她主动和他分享喜悦。
谁知,她玩腻了,打算去父留子。
故意将陶玉找来,给陶玉制造一切可以和他独处的机会,还派人给他下药。
为了塑造自己恶毒形象,她还找人给陶玉的舞蹈鞋塞针。
他气愤质问她。
她不解释,风轻云淡地仿佛眼里从没过他这个人。
他忍不住骂她恶毒、恶心。
说这些话时,他的心都在滴血。
爱了六年的人,吸取了自己全部热情的女人,眼里完全没有他。
他以为她至少会善待这个孩子。
岂料,早上一来医院就被人告知,她悄悄做了人流。
她连他们的孩子都是厌恶的。
“陶璐,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真的好痛苦好难受,都快被你折磨疯了。”
顾霆寒修长的手指抚摸女人饱满的唇。
这里他妄想过很多次,她从不给他亲吻的权利。
也不曾说过一句感人的话。
顾霆寒突然捂住胸口,似受到了什么刺激,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7.
“你怎么了?”
我被他样子吓到,不顾还跟他吵架,赤着脚去找大夫。
我找来最信任的大夫黎申。
顾霆寒被救醒。
他坐在病床懵懂迷惘看我:“他们说你是我老婆?”
我扶额,以为他在玩什么恶劣把戏。
结婚三年,他从没叫过我一次老婆。
黎申联合几位老专家会诊,得出结论——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