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地下楼见他。
陆泽言今晚是来向我告别的。
他说他父母因为工作原因要移居国外,父母实在不放心让他自己一个人留在国内,所以要带他一起走。
我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三人行从此变成双人行,我不免有些感伤。
陆泽言走了之后,谢昶才得知这个消息。
他骂骂咧咧了好几天,痛斥陆泽言不够兄弟。
期考的前一天是我生日,谢昶拍着胸脯保证:“虽然陆泽言这小子一声不吭地走了,但是你生日小爷保证办得比他在的时候还要好!”
然后谢昶就放了我鸽子。
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我生日那天他去干了什么。
其实我知道。
我们班有个同学生了病去医院打针,恰巧碰见了谢昶。
她给我拍了张照片,饶有兴趣地说:“你猜我看见了谁?”
我拿着照片去质问谢昶时,他撒了个拙劣的谎。
“你生日那天,我骑车不小心摔了一跤才没去的,怕你担心我就没告诉你。”
谢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发给他的那张照片我截了一半,另一半是跟在他身后的秦婉茹。
5、
我和谢昶的冷战一直持续到放寒假。
他主动给我打了个电话。
“小亭,明天放假一起回去吗?”
谢昶问。
我拒绝:“不了,我已经买了票。”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
正当我准备挂电话时,他又突然开口:“我和你道歉,那天我不应该凶你,对不起。”
“你能不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我没回答他,直接挂了电话。
我确实买了回家的票,可是候补失败了。
实在不行,我也只能在网上找顺风车回去。
正当烦恼之际,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