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婆婆回去之后,白蕊不仅要带娃还要做家务。
期间还忍受季鸣时不时的嫌弃和贬低。
“带个小孩连饭都没得吃,你还好意思说?”
“家里的地板每天都要拖两遍,记住了吗?”
刚开始的时候,白蕊还会和他杠上两句,但是时间长了,没有收入整天带娃,和社会脱节,让白蕊越来越自卑。
而就在一个无意之间,白蕊看到了他手机上的短信: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才离婚啊!
我想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旁边。
一瞬间,白蕊的心就像掉到了深谷里,凉飕飕的。
她看着床上的孩子,她很想去质问季鸣,为什么要这样做?
孩子和自己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
但又害怕这个家就这样散了,孩子还这么小,她们又该怎么办?
她心乱如麻,想要告诉自己的父母,但季鸣在他们面前的表现又太好了,自己每次和季鸣起冲突,最后被训的一定是自己。
她很无助,只能龟缩在自己的龟壳里,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就这样龟缩了两年,直到这次事件的发生。
中元节的前一天,按照当地的风俗,要给过世的亲人烧纸钱。
这项习俗一般都会在傍晚进行,当天一早,白蕊就到菜市场杀了一只鸡和买了些小菜回来过节。
婆婆住在乡下老家。
当到婆婆家时时间还早,想着婆婆说房顶漏水,她就去买来一桶胶水,准备把房顶修补一下。
这撞老房子时一栋两层的平房,建造的时间有些年头。
当初修房子的时候没有建楼梯,想上去就得从后山搭一个单独的梯子上去。
梯子很长也很笨重,是用木头做的,梯子斜斜的搭在半坡上,下面是陡峭的岩石峭壁。
白蕊爬在上面,双腿打颤,但想到季鸣此刻还在外面上班,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又是雨季,等他回来,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只能咬咬牙,一鼓作气的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