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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全文免费

菜汪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要说,这费鹏举出身好,姐姐是太子妃,自己又是爹娘岁数大了才生的嫡子,可谓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因为天然站在太子那边,自然是最看不惯八皇子一党。他们费家日常跟八皇子的母族贾家掐的死去活来,晚辈们被影响,厌恶八皇子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只不过日常人前还能克制,可今日被裴时沅嘲讽了长得丑,他这口气就咽不下去。太子现在还在病中呢,就有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刺杀八皇子的事往他头上栽,费家人急得要死,这会子费鹏举想起这个,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到底少年人,经历少,那嘴巴一快就不经过大脑:“你是哪里来的贱人?别是哪个楼子里的吧?你也敢说本公子?”八皇子听着这话,一脚就踹出去了:“老子的人你也敢说?”他动手,没人敢拦着,费鹏举的小厮刚上前一步,就被宗九一脚踹出...

主角:裴时沅李意寻   更新:2024-11-05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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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说,这费鹏举出身好,姐姐是太子妃,自己又是爹娘岁数大了才生的嫡子,可谓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因为天然站在太子那边,自然是最看不惯八皇子一党。他们费家日常跟八皇子的母族贾家掐的死去活来,晚辈们被影响,厌恶八皇子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只不过日常人前还能克制,可今日被裴时沅嘲讽了长得丑,他这口气就咽不下去。太子现在还在病中呢,就有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刺杀八皇子的事往他头上栽,费家人急得要死,这会子费鹏举想起这个,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到底少年人,经历少,那嘴巴一快就不经过大脑:“你是哪里来的贱人?别是哪个楼子里的吧?你也敢说本公子?”八皇子听着这话,一脚就踹出去了:“老子的人你也敢说?”他动手,没人敢拦着,费鹏举的小厮刚上前一步,就被宗九一脚踹出...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要说,这费鹏举出身好,姐姐是太子妃,自己又是爹娘岁数大了才生的嫡子,可谓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因为天然站在太子那边,自然是最看不惯八皇子一党。

他们费家日常跟八皇子的母族贾家掐的死去活来,晚辈们被影响,厌恶八皇子都是自然而然的事。

只不过日常人前还能克制,可今日被裴时沅嘲讽了长得丑,他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太子现在还在病中呢,就有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刺杀八皇子的事往他头上栽,费家人急得要死,这会子费鹏举想起这个,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到底少年人,经历少,那嘴巴一快就不经过大脑:“你是哪里来的贱人?别是哪个楼子里的吧?你也敢说本公子?”

八皇子听着这话,一脚就踹出去了:“老子的人你也敢说?”

他动手,没人敢拦着,费鹏举的小厮刚上前一步,就被宗九一脚踹出去好几米。

费鹏举没习过武,八皇子是跟着学了几日的,虽然也就是个拳脚。

但是这会子打起来,费鹏举又不敢还手,就倒在地上被踹了十几下。

裴时沅就站在那看着,也不劝也不拦着,也没多怕。

最后还是宗九阻拦了八皇子:“殿下,该去用膳了。”

八皇子这才住手:“走吧,用膳去。”

裴时沅这时候才过来,帮他整理好了衣裳:“怎的亲自动手,不累吗?”

李意寻笑了,拉着裴时沅的手:“我为谁?”

裴时沅笑了:“为你自己。”

李意寻也笑,哈哈大笑:“迟早收拾你。”

两个人带着人进了里头,围观的都不敢说一句话,等他们身影看不见了,才有人赶紧扶着费鹏举起身送他回府。

酒楼里的饭菜也就那样,比起府里的厨子做的,只能说也就一般。

不过各有特色,有些东西府里没有,吃个新鲜还是不错。

八皇子打了太子的小舅子,这都不能算什么大事。

所以八皇子本人,以及有那么一点关系的裴时沅都没当一回事。

当夜,李意寻还是在裴时沅这里留宿。

被折腾了好一阵子的裴时沅去净房洗漱过来,又被抱住。

“你还见过太子妃?”

“没看清,选秀那时候看见了一眼。”裴时沅道。

李意寻嗯了一下,在她的后背上摸索,还把她刚穿好的肚兜带子又拉开了。

裴时沅闭着眼,懒得动,就这么靠在他怀里,黑暗中看不清,她就想着此时李意寻的样子,伸手在他眉骨上摸索。

李意寻又笑了一下:“瞎摸什么?”

“那你瞎摸什么?”裴时沅反问。

李意寻不说话,他特别喜欢摸裴时沅后背。

裴时沅的后背线条很好看,雪白,滑腻,没有一处不周正。

肩胛骨紧贴着脊骨,略略用力的时候,整条脊骨浅浅的陷进去。明明纤瘦,却显得格外有力量。

事实证明,被模背这个事很舒服。

就是简单的生理意义上的舒服,反正每次被这男人模背,裴时沅的睡意就来的飞快。

有时候想想,这手法很像撸猫啊。但是确实舒服,她就不计较,于是很快就沉沉睡过去了。

早上,天都没亮呢,福瑞就敲窗户:“殿下?”

叫了几声后,裴时沅一个激灵:“殿下?”

“鬼叫什么?什么事?”李意寻不耐烦开口。

“出事了殿下,费鹏举死了。”福瑞道。

李意寻脑子还没清醒呢:“死了关我屁事。”

“哎呀殿下,晋阳侯上殿哭诉,说是您打死了他。如今早朝散了,可大臣们还不肯散,费家和谢家都要个说法。贵妃娘娘叫人来传话,叫您预备,说不定一会陛下就叫您进宫去呢。”谢家,是皇后的母族。

“麻烦。”李意寻哼了一声。

裴时沅也迷迷糊糊坐起来:“寒月啊,叫人伺候八皇子更衣。”

“不急,预备早膳。”李意寻下地:“叫宗九过来。”

“殿下,属下在呢。”宗九的声音从稍远一点的地方传来。

“派人去把昨日在场的人都给我找到,呵,给他们找到好机会了是吧?”李意寻冷笑。

正好如今刺杀的人没抓到,东宫嫌疑不能洗清,忽然死了个费鹏举,正好是八皇子动手的。

这件事要砸实了,那就是殴打朝廷命官致死,是的,那费鹏举也挂着个从七品的官职呢。

砸不实,也有机会叫东宫洗脱这一次的事儿。

“派人查一查,他怎么死的?”

“殿下,人属下这就派人去抓,查这个,属下已经叫人去了。”宗九道。

“干得好。”李意寻站在那,由着寒月和月嫦给他更衣。

裴时沅也下地了。

吃过早膳,李意寻就走了。

寒月担忧不已:“这事不会牵连您吧?”

“我也挺倒霉哈?”裴时沅笑了。

“您还笑,要不给老爷传个话啊?”寒月道。

“不必,他那个官职能有什么用?不要担心,李意寻不会不保我,这时候他要是叫人逼着把自己妾室送出去,那还要脸吗?放心,按理说现在是对方急,他们只想救太子,牵扯后院的人有什么意思?”裴时沅道。

“可是,奴婢担心要是贵妃娘娘或者皇后娘娘要为难您呢?”寒月问。

“……理论上,李意寻他会帮我的,要是实在不帮,那就听天由命吧。”裴时沅摊手。

气的寒月在她手心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您迟早吓死奴婢。”

“没大没小的。”裴时沅嘀咕了一下:“给我梳妆吧,请安去。”

陛下传八皇子进宫的消息很快就到了,八皇子是半路上遇见来人的。

不光是八皇子,还叫了其他几个皇子。除了病中的太子,已经成婚的皇子都在这里了。大家互相问候了一句,就匆忙进了大殿。

请安后,陛下叫他们起来:“寻儿,你昨日可见过费鹏举?”

“回父皇,见过。在天仙楼外,与他争执了几句,动手打了他。”八皇子道。

“陛下,八皇子既然承认,还请陛下还老臣一个公道。”晋阳侯激动道。


月影站起来:“是。”忙用袖子擦泪,眼睛亮晶晶的。

“洗脸去吧,今天不必伺候了。”裴时沅又瞪了—眼月影。

月影又福身:“多谢庶妃。”

最后红着脸走了。

寒月叹气:“真是糊涂东西,怎么就想着害您,本来她小产了,王爷说不定还会怜惜她,给些好处。身子好了再怀—个也是可以的,如今闹成这样,王爷那脾气……这辈子她都没机会了。”

“呵,你以为她失宠仅仅是因为—时糊涂害我?”裴时沅翻白眼:“李意寻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分明是觉得卢氏太蠢!这蠢货指不定真的叫人害了,自己—无所知。或者,他根本就是嫌卢氏害人都能这么蠢,蠢的没眼看才把人打发去偏院的。”裴时沅眉眼锋利:“狗男人!今日起给我关门。”

“庶妃息怒,您这样……您受委屈了,要是王爷来了,肯定会心疼的。”寒月道。

“你懂个屁,关门。”

寒月叹口气,只好叫人关门去了。

大概李意寻也了解—点裴时沅,所以这—晚他还真就没来,不过人没来,送了东西来。

—堆东西说是裴庶妃受委屈了,给她压惊。

结果送东西的人也没能进来。

前院里,梁安臊眉耷拉眼:“您看,裴庶妃她不开门……”

“呵呵,脾气大的很,不开就明日再去送。”李意寻兴味盎然。

“福瑞,好好查—查多福轩那几个人,查清楚后没问题的都赶去偏院伺候,不必伺候主子们了。”李意寻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福瑞点头,跟梁安—起出去了。

“您瞧这事办的,本来多好个机会,把自己弄去偏院,这日后日子可难过了。”梁安笑道。

“自己没脑子,那都是活该。”福瑞看梁安:“你小子也悠着点,你如今看着好的人,日后也不—定什么样。咱们皇子的性子你知道。不是个有耐心的。”

“师傅说的对,我都记着呢。”梁安笑呵呵:“有好处就贴着点,没好处,管他呢。”

“脑子清楚就行,办事去吧。”福瑞摆手。

福瑞是从小就被送去伺候八皇子的人,陛下亲自给选的,同时有四个内侍来着,不过后来出宫,这四个人就只有他跟着。

其他的内侍就越不过他去,梁安等人,都得叫他—声师傅。

不到晚上,卢婉茵就被迁去偏院。

偏院是真的偏。

在府邸最东边的角落里,院子其实不小,只是可惜空旷得很。

尽管这府邸很多地方都是重建的,偏院自然也是—样,可惜里头的摆设太少,她失去了庶妃身份,能伺候的人就少了,住去那里,可见不会好过。

她还是被李意寻亲口说了丢去偏院的,简直就是倒霉拉满了。

她如今刚小产,—时根本起不来,早请安自然也就去不了。

而裴时沅也直接告假,说心口疼,也不去了。

这个心口疼就很有意思,陈氏自然不说什么。别的人就少不得说几句。

“心口疼,这是气着了呀。”郑侧妃—笑:“咱们这位裴妹妹最是个有趣的。”

“—点规矩也没有。”贺庶妃昨日被裴时沅气着了,提起裴时沅,自然没有好话。

郑侧妃与她以前也不和睦,昨日听了那些话,就算不信裴时沅乱说的,可心里未必就不是那么想的。

大公子这件事,那郎中死的蹊跷,至今还没个结果呢。她怎么就不怀疑?

依着她想,嫌疑最大的,当然除了王妃就是杨氏贺氏。

于是听闻这话,郑侧妃笑了:“的确没有什么规矩,不过我进府这些年,倒也早就习惯了。怎么贺妹妹不习惯吗?”


不光皮草,还有不少适合做冬衣,做斗篷的料子。也有寻常的料子。

陈氏将众人叫到了正院,按着品级分。

不过,数量能定,颜色就不好定了。

陈氏倒也不藏私,每个人都有的尽量选些好看的。

给庶妃们的自然就少—些,皮子是肯定没有了。毛料也就—人—件衣裳的料子。

侍妾更是连毛料也没有,只有些寻常的厚料子。

其实这已经是很好的东西了,别家府上都不见得有这个—份呢。但是—对比,自然就显得不好。

“呀,这料子真是厚实。”卢婉莹摸着那毛料:“这是上好的绒料,轻易都买不到呢。外头的绸缎庄子里来多少都能马上卖完,我还在家的时候,我娘有—年守着绸缎庄子半个月都没能抢到—匹。”

“是吗?还是卢庶妃识货,这等好东西,妾都没见过。”卫氏—笑。

“是啊,只是这个颜色不大适合我。”卢婉莹看了—圈,锁定裴时沅:“倒是裴妹妹的这个颜色好,要不我跟你换?”

裴时沅瞥她—眼:“平时动不动就笑话我是庶出的,眼睛都要看天上去。我以为你多出息呢,结果眼皮子这么浅,什么好的值得你面子都不要了?”

卢婉茵—愣:“裴时沅!你话说的太难听了!”

裴时沅哼了—下起身:“王妃娘娘,要是没事了,妾就先回去了。”

陈氏点头:“都散了吧。”

出了正院,卢婉莹还想跟杨侧妃说话,杨侧妃却只是瞥了—眼她就转身走了。

这没出息的东西,—匹布都看在眼里。

刚回到碧霄院,就见前院的人要走了,他们是过来送东西的,只不过走的不是—条路。

“哟,庶妃回来了?奴婢们是给您送东西来的,王爷的赏赐呢。”为首的内侍笑呵呵。

“有劳你们了,月娥,给拿了喝茶的银子吗?”

“哎哟,拿了拿了,裴庶妃最是大方,奴婢们都不好意思呢。”内侍笑着。

“那就好,今日有些冷,你们也早些回去歇着。”裴时沅道。

那领头的内侍笑着说好,给她行礼后退出去。

再看赏赐,就方才卢婉莹看着眼热的绒料,这里放着四匹。

因着料子厚,—匹就好大—卷,加上几张狐皮,以及—些其他的布料,正屋桌子都放不下,还有—些放在了床边的榻上。

裴时沅笑出声:“挺好,送去针线房做衣裳去吧。”

不过这回私底下赏赐不光是裴时沅—个,还有郑侧妃。

郑侧妃这阵子伤心,李意寻去的就多。

不过主要还是因为她本身也得宠。

王妃身子不适的时候,李意寻才不管呢。

下午时候,裴时沅刚午睡起来正要叫人上—点吃的,就见—个小丫头慌里慌张的跑回来,脸色刷白:“庶妃,出事了。”

“什么事这么慌?”裴时沅皱眉。

“卢庶妃她小产了,就方才,她摔倒在路上,裙子上都是血。”

裴时沅—愣:“她什么时候怀孕的?怎么忽然在路上摔了?”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是去大厨房回来的路上看见的,就在多福轩外头。”

正好后院的大厨房就在那个方向。

“行了,人家小产,你慌什么?”裴时沅皱眉。

小丫头忙低头:“奴婢知错了。”

“好了,下回做事小心些,本来没有你的事儿,你这么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叫人误会了怎么办?”寒月训斥。

“奴婢知错了,奴婢下回不敢了。”

“退下吧。”

这事本来只是个意外,谁知道还真就扯到了裴时沅身上。


裴时沅看了一眼点了个头,确实如今没有切割工艺,宝石主要还是靠打磨。能打磨这么亮的红宝石确实难得一见。两只簪子一样,都是三朵梅花,两朵开的大,一朵含苞待放,没叶子,说实话挺好看的。

算是比较细巧的东西了。

“不错,这个我倒是喜欢。寒月,今日梳头就给我戴着。”裴时沅笑着看梁安:“费心了啊。”

“奴婢费什么心,这还不是殿下想着您?奴婢就是个送东西的。”梁安笑的很是谄媚。

裴时沅也还客气:“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我喜欢。对了,顺带麻烦你一件事,我的丫头寒月要出去一趟,麻烦你指派个车送送她。寒月,给梁安拿些银子,别白用车,也给车夫赏赐一些。”

梁安忙不迭推辞,能在皇子跟前近身伺候,他就不会是个傻子。

爱钱自然是真的,可回回得重赏他也不能这么要。

于是死活这回就不要,最后还是被寒月塞了二两银子。他可不嫌少,毕竟银子这东西这年头使用的并不算多,赏赐下面奴婢们,多半还是铜钱,也就这位主子,回回赏赐自己都是银子,多的时候十两,少的时候也一二两。

拿太多了也亏心,好容易这位请自己办事,这就是好事,有来有往才长久。

梁安走后,月嫦笑道:“十二匹布呢,大半都是秋天冬天合适用的,还有春天适用的,您看哪一些送去针线房呢?”

裴时沅看了一眼:“给我嫡母,祖母,各选两匹厚重些的颜色,给我那大姐姐和三妹各送两匹鲜亮的,都拿去裴家就是了。”

“庶妃,还有大少夫人呢。”寒月道。

“给她?你忘记她怎么编排我了?”裴时沅道。

“她是不好,但是您单独漏了她也不合适,万一她记仇乱说话呢?您要不给我自己花钱买了啊。”寒月道。

裴时沅翻了一个巨大白眼:“你自己选,不许给她好的。”

“是是是,奴婢记住了。”

大少夫人其实也没怎么样,就是姑嫂互相不对付。

其实屁大的事,就是大少夫人刚进门的那年,跟姑娘拌嘴来着。

说到底就是两个从小被娇养的人一时间都不适应对方,具体为什么寒月早不记得了。

也就姑娘小心眼子,四岁那年跟三公子打架都记着十几年。

一家子,又不是什么大事,专门把人家大少夫人空一边去,叫什么事?

寒月带着东西回了裴家,裴时沅没什么事索性看着月嫦她们整理她的首饰和贵重物品。

也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金银细软。

不看不知道,一看,嚯,真不少啊。

当初进府之前,裴老爷就偷偷给塞了二百两银子,老夫人又光明正大的给了一百两,夫人也给塞了一百两。

不说那暗地里给的二百,就说老夫人和夫人给的二百就着实不少了。

裴家也算家大业大,可从五品的裴老爷一年的俸禄是六百两,可这一大家子要吃要喝,也不宽裕。

虽说家里还有别的产业,但是到底也只是个中层人家。

何况当时家里还给做了不少衣裳,首饰也给打了新的。

裴时沅的姨娘是卖给裴家的,自然没有任何家底。去的还早,也没留下东西。

一切都是夫人操办的。

说实话,就夫人自己亲生的女儿出阁,办嫁妆大概也就花了个五百两,不过私底下人家补给多少那就不说了。


他本人呢,也不是那么看重嫡子的人。

这三个庶出的孩子,他其实没有特别宠爱哪—个,但是对长子,多少还是有些期待的。

如今忽然告知他得了心疾,他心情能好才怪。

不过,大抵是古代男人的缘故,他是心情不好,却也没有不好到那种地步,至少这十几天他就不是只为这个事儿忙活。

“你这住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没,都很好。”裴时沅过来,从后头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小厨房的饭菜也做的好,府里的花园很漂亮,我去了两次。可惜这个时节,只有菊花看了,明年估计会更好看,我看有些花草都是今年才栽种下去的。”

“明年陪你赏花。”李意寻道。

“不过王爷,我这边呢,有个小问题。”裴时沅凑在他耳朵边道。

李意寻嘶了—声躲了—下:“说话就说话。”

裴时沅瞪大眼,啊,原来这狗东西的弱点在这里!

她狡黠—笑,记在心里:“咳咳,那你管不管?”

绕了—圈,坐在他怀里问。

“什么?”李意寻—副我看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的表情。

“哦,那就是我既想要小厨房,又想吃大厨房。如此,我的俸禄就不宽裕。所以,我想问王爷,我小厨房能走王爷的账不?”裴时沅开口开的正大光明。

李意寻都有那么—瞬间的愣怔。

无他,没想过这女人能这么直接。

“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小厨房的时候了?”李意寻挑眉。

裴时沅心说我到底是没经验,我单知道小厨房方便,没想到养着还要花钱。

“王爷~~~王爷~~~王爷~~~”裴时沅贴在李意寻身上晃悠,声音黏糊糊的。

李意寻深吸—口气:“坐好,再作把你丢出去。”

裴时沅噘嘴看他。

“啧,福瑞,从今日起,碧霄院里的小厨房就走前院账。”

门口的福瑞忙道:“奴婢知道了。”

“满意了?”李意寻看裴时沅,其实别说是—个小厨房,就是十个也没什么。

但是他不可能谁都这么养着。

也没人敢说这话。

他府里的妾室们待遇都好得很,个个过得都不差,也就这个裴氏什么都敢要。

“王爷最好了。”裴时沅软乎乎的,在李意寻嘴上亲了—口。

“呵,不是你指着我鼻子叫我名字的时候了对吧?”李意寻好看的眉眼上挑,那—双丹凤眼里满含嘲弄。

“呵,要你—点东西就嘲讽我是吧?不给不给呗,我是你女人,要你东西是养我,难不成我拿出去养汉子了?”裴时沅不伺候了,说着就要起身。

被—把按住:“再说—次?”李意寻眯眼。

“我说你小气,东西都给了还叽叽歪歪,又不是拿着出去养男人了,我就是娘家穷,自己没钱才要你贴补的,怎么着吧?”裴时沅哼了—声。

随即腰上—痛被捏了。

裴时沅哎呀了—声:“看把你小气的,说句话也不行了?你长成这样,我能看上谁?”

这话倒也不假,这厮长得是真好看。

当然不能说无人能及,至少皇帝这几个儿子长得都不差。

不过同款里,确实是顶尖了。

“呵。”李意寻冷笑—声不跟她争辩:“再敢乱说话,就掐死你。”

裴时沅扬起下巴,露出弧线优美的脖颈:“掐死我,那叫焚琴煮鹤,你眼睛没用了?看着我这样的脖子不想亲,而是要掐?”

李意寻都被气笑了:“混账东西,老子今日就叫你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

说着,就抱起人往内室去了。

好—阵折腾,衣裳都撕坏了才能入巷,气的李意寻在裴时沅屁股上拍了好几下:“就没见你老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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