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白眼,男人啊总是这样巧舌如簧。
眼泪汪汪,发出哽咽的声音:
“既然是唯一,那你为何让我喝凉药,不让我有孩子?”
每次事后,他都会让我服下一碗汤药。
虽然药性温和,但是不易有孕。
沉默良久,他抚上我的头,轻轻说道:
“榛榛的身子不适合养育孩子。”
我身体素质向来很好,箭伤好得比常人快上许多。
翻身将他压在床榻上,双手支撑在他身体的两旁。
眼神真挚地看向他,很认真地说道:
“妾想要一个孩子,这样就可以一起玩了。”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别过我脸庞散落的发丝:
“可我的榛榛还是个……”
我可不是孩子,该懂得我都懂。
俯身下去,笨拙地堵住他的唇,没想到他却加深这个吻……
八、
此后,他再也没让身边的王叔送来汤药。
月事向来不准,也未曾察觉异常。
我是妾氏,大殿下迎娶正妃之日,自然不能出去抛头露面。
和婢女小染在院里踢毽子,突然感觉一阵眩晕,随之没了意识。
醒过来的时候,君樾坐在我的床边,喜笑颜开:
“榛榛,我们有孩子了。”
我愣愣地将手放在还没有隆起的肚子上,喃喃道:
“孩子?”
这就怀上了?
我这样蹦哒都没事,是为娘的乖孩子。
因为我怀孕了,君樾今日留在我的院子里。
刘芬芳新婚之夜守了空房,居然没有大吵大闹。
按照规矩,每日我需向她请安。
君樾给了特权,说可以不去。
我真是不懂规矩的人,坚持要去。
其实想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像传言那样跋扈。
她正在院子里喂着池中的锦鲤。
长得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