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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全文免费

李肆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东子在发呆,王晓红没搞清楚状况看着我们发呆。我在想,如果要饭的是振堂叔,他会不会就在附近。小亮和大海捡柴火回来了,在庙外喊到:东哥,鸡弄好没有?东子应了一声,连忙跑进去把鸡拿了出来,就在庙外空地上搭了个架子,点燃柴火,架着鸡烘烤了起来。我把黑黢黢的被子捡起来,还是扔到了菩萨后面,然后扶着花生在火堆旁坐下。小亮从布袋里倒出几个红薯,放在火堆里,一起烘烤着。大海说:东哥,我可能也要退学了。东子用木棍刨着火堆,问道:为什么?大海说:也读不进去,家里负担也重,还有两个弟弟呢。东子说:家里的意思吗?我妈说让我自己定,如果不读了,就想办法找点事干。大海低着头不再说话。小亮突然说:东哥,不如我们找个事做,平时就大哥和二哥照应,怎么样?东子眼睛...

主角:子慧子慧姐   更新:2025-01-06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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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子慧子慧姐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李肆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东子在发呆,王晓红没搞清楚状况看着我们发呆。我在想,如果要饭的是振堂叔,他会不会就在附近。小亮和大海捡柴火回来了,在庙外喊到:东哥,鸡弄好没有?东子应了一声,连忙跑进去把鸡拿了出来,就在庙外空地上搭了个架子,点燃柴火,架着鸡烘烤了起来。我把黑黢黢的被子捡起来,还是扔到了菩萨后面,然后扶着花生在火堆旁坐下。小亮从布袋里倒出几个红薯,放在火堆里,一起烘烤着。大海说:东哥,我可能也要退学了。东子用木棍刨着火堆,问道:为什么?大海说:也读不进去,家里负担也重,还有两个弟弟呢。东子说:家里的意思吗?我妈说让我自己定,如果不读了,就想办法找点事干。大海低着头不再说话。小亮突然说:东哥,不如我们找个事做,平时就大哥和二哥照应,怎么样?东子眼睛...

《三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和东子在发呆,王晓红没搞清楚状况看着我们发呆。

我在想,如果要饭的是振堂叔,他会不会就在附近。

小亮和大海捡柴火回来了,在庙外喊到:东哥,鸡弄好没有?

东子应了一声,连忙跑进去把鸡拿了出来,就在庙外空地上搭了个架子,点燃柴火,架着鸡烘烤了起来。

我把黑黢黢的被子捡起来,还是扔到了菩萨后面,然后扶着花生在火堆旁坐下。

小亮从布袋里倒出几个红薯,放在火堆里,一起烘烤着。

大海说:东哥,我可能也要退学了。

东子用木棍刨着火堆,问道:为什么?

大海说:也读不进去,家里负担也重,还有两个弟弟呢。

东子说:家里的意思吗?

我妈说让我自己定,如果不读了,就想办法找点事干。大海低着头不再说话。

小亮突然说:东哥,不如我们找个事做,平时就大哥和二哥照应,怎么样?

东子眼睛一亮,说:那做什么呢?

王晓红说:开饭馆!平时我们就有地方吃饭了。

小亮蔑视了王晓红一眼,说:你来当厨子啊?

王晓红不好意思笑笑。

东子说:我们主要没有本钱,不然地话,开个台球室,又轻松,又赚钱。

大家都抠着脑袋想,做什么合适呢?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弱弱地说:你们觉得,开一间书屋如何?

东子眉毛一扬,说:好像这个可以。

大海说:这个也用不了两个人啊,一个人就够了。

小亮说:可以弄张一两张台球桌嘛,不弄多了,慢慢来。

东子点点头。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就把设想形成了共识。

到了最后,大海问了一句:地方我有,就我们家那个位置,楼下腾一间出来。但是,钱从哪儿来?

大家顿时有点哑火,看着火堆,想着钱的来路。

这时,王晓红说:我有一百多。

小亮说:我想办法找五十。

东子说:我凑三百吧。

花生在一旁嘿嘿嘿地笑,说:我,我,我……。

东子拍了他一下,说:你不要管了,我们想办法就行。然后望向了我。

我很尴尬,家里肯定是没钱了,大姨那边还正需要钱呢,大姐马上要结婚也要用钱,我更没有钱。

正想着,王晓红催道:老六,问你呢!

我很着急,扭头看见了小亮扔在一旁的布包,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没钱,我可以出东西啊。

我说:我没钱,但是我可以出——书!

书?几个人一愣,小亮调侃道:你哪儿来的书?一到六年级课本我们可不要啊。

武侠小说,可能有几百本。我回答道:还有小人书。

几百本?!大家一脸惊讶。

我又不能过多解释,说道:总之我出书,其他的你们就不要问了,到时候大家也不要到处乱说。

大家齐声道好。

房子、资金、书的问题基本顺利地解决了。

王晓红拿了一根树枝,开始在地上测算,买台球桌多少钱,买球杆多少钱,什么什么的,算来算去,好像钱勉勉强强还够。

大家一下高兴起来,大海又拿出碗来,把剩下的酒倒上,一人一口喝了起来。被酒辣到了,也不管鸡肉烤没烤熟,直接撕了吃起来。

一时间,山神庙外热闹非常。

直到整个聚会结束,我都没有看到乞丐老人的影子。或许是因为我们太闹腾,他躲起来了吧。

散场时,我们六个人攀着肩,带着酒兴一路高声唱着: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我6岁半读的小学一年级。

上学第一天是老妈送去的。

第二天,已经行动不便的爷爷非要跟老妈一起送我去上学。

我不想上学,在校门口拉着爷爷的手,跳着脚哭着说:爷爷,爷爷,我不想读书。

爷爷很是不舍,拉着我的手不放。

最后是在老妈双眼恶狠狠地注视下,我才回转身,哭着进了学校。

放学后,是大姐来接的我。

大姐一路不说话,也没有像平时一样给我买麦芽糖。

还没有到家,就看见家门口摆着许多花圈。

我回头笑着对大姐说:大姐,你看好多白花!

大姐一把拉住我,快步向前,在家门口使劲一扯,把我甩进屋里,朝我屁股就是一脚。

我趴在地上大哭。

屋正中摆着爷爷的黑白相。

送完我上学,回家路上,爷爷边走边和老妈说:管好肆儿,少惹事。

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趔趄,然后缓缓坐在了地上,偏倒过去,眼神涣散,已经说不出话来。

老妈坐地上扶着爷爷,问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爸,盒子真的没了?

爷爷看着老妈,努力着想要说什么。

一番挣扎,喉咙里传来“咕”的一声,眼睛一闭,溘然长逝。

爷爷走了,大姨没有回来。

老爸动用了几个湖南战友的关系,也没有打听到大姨父老家的具体地址和联系方式。

二姨过来了,看着奶奶哭晕,全程坐一旁一言不发。

倒是二姨父跟着老爸前前后后跑着。

爷爷出殡的头一晚,老爸带着我守夜。

老爸摸着我的头,说:以后别学你妈,你是男人,有些事一定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似懂非懂的点头。

熬到凌晨,确实坚持不住了,靠着老爸打了一个盹,做了我有记忆以来第一个有记忆的梦。

一个飘忽不定的影子,在我的面前轻轻摇晃。

我始终看不清它的脸,双手使劲也够不着它的身体。

它不停地笑,还不停朝我耳边吹气。

耳朵很痒,想挠,但是仿佛再努力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我一着急,突然喊了一声:三姐!

然后炸醒过来。

老爸吓了一跳,问我:你喊什么?

我浑浑噩噩地说:三姐喊我。

老爸一脸凝重看着我,起身抱着我回到里屋,盖上被子睡觉。

然后把老妈喊了起来,我一时睡不着,听他们两个人在外屋嘀嘀咕咕了半天。

许多年后,我听老妈说,她当时吓得要死。

三姐走了以后,我们家只有大姐、二姐。

我从来没有见过三姐,家里在我面前也从来没有提过我有个三姐,她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仅有的几张照片,也都被老妈收捡起来。

没睡多久,我就被叫了起来。

睡眼朦胧的我站在凳子上,最后看了一眼爷爷,他躺在棺材里,脸上肌肉凹陷,蜡黄无光,平静安详。

我伸手摸了摸爷爷的脸,冰凉,感觉凉到了骨子里,全身不由自主地起鸡皮疙瘩。

我第一次对死亡有了最真实的触感。

冰冷且僵硬。


东子往大海跟前一站,问道:大海,你脸怎么了?

大海伸手遮了遮脸,说:没啥没啥。

大海爸说了一句:大海被打了。

东子问道:谁打的?

大海爸没有接话,大海低着头也不说。大海妈把怀里的孩子换了一个手,说道:这书屋和台球年后也不开了,我知道你们本来都是好意,但这些流氓我们的确惹不起,三天两头来捣乱,还不如找个力气活干得踏实。

东子脸色一变,问道:姨,是谁打的大海?

大海妈不搭话,大海缓缓抬起头说:今天上午,谭老幺亲自来收保护费,让以后收入一半交给他,不然别想开了。还打了花生一耳光。

看着大海脸上的青紫,东子脸上青筋暴起,恶狠狠说了一句:谭老幺,我操你妈的!转身就往回跑。

我急忙跟着就追。

东子一路跑回家,董叔和赵姨还在我家吃饭,家里没人。

东子走进自己的屋就开始翻箱倒柜,我着急地问:东子,你要干什么?

东子从箱底拿出一个东西,瞪眼看着我说:今晚,我要谭老幺的命!

我一看,东子拿出来的是上次那把火药枪。

只见东子从一个竹筒里倒出一撮火药,从另一个竹筒里倒出一把钢珠装进火药枪里,最后找了一张卫生纸塞在枪口,把枪往怀里一揣。问道:你去不去?

我都有些懵了,问道:去哪儿?

东子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谭家!

我突然发现,仿佛和谭家已经结了死仇了,这一天没完没了,什么事都要碰到谭家。牙一咬,心一横,我豪气地说:去!

东子又从他箱子里拿出两把匕首,一把递给我。我接过看了一眼,感觉像是电视里八路军的刺刀。

东子说:把东西揣好,等会儿你只管看好我身后,谁动捅谁。

东子强调说:记住,只捅大腿和屁股,不捅其他地方。

看东子说的非常慎重,我认真地点点头。

交待清楚后,我跟着东子就出了门,往城南赶去。

刚出巷口后不久,东子回身喊道:谁,滚出来!

我全身处于紧绷的状态,根本就没有注意背后有人跟着。

结果,大海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说:东哥,我也去!

东子看了他一眼,拿出他身上的匕首,递给大海,说道:揣好了,等会儿动手就捅大腿。

大海激动地应了一声,双手接过匕首,顺势一揣。三个人结伴就往城南去了。

谭家在城南不是大户,过去老一辈也是靠卖劳力挣钱。到了谭家国这一辈,开始靠力气欺负人,逐渐形成城南一霸。这一带过去基本都是贫民住的位置,房屋杂乱无章,修建的样式各种各样。

谭家现在开了一个家庭茶馆,谭老大被抓后,平常就是谭家芝在负责,现在谭家栋也进去了,就剩她和谭老幺了。

本以为谭家没有什么人,结果到了谭家门口一看,谭家茶馆门户大开,门口挂着红红的灯笼,里面有几桌人在打着麻将,还有一桌人在喝酒。

东子带着我和大海一进茶馆,几桌打麻将的人,回头看了一眼,没有理会,就继续出牌了。

喝酒的人中间,就有谭家梁谭老幺,看见我们三个走进门。谭老幺好像酒喝的有点高,嘴上“哟,哟,哟哟”,小跑过来,往我们跟前一站,说道:这是要干什么啊?大过年的,几个小杂种不去玩鞭炮,跑茶馆里干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渐渐忘却了打猎的事,转眼到了六年级。

这天放学,走到平常经过的那个僻静巷口,突然看到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的,把一个女孩压在墙壁上,埋着头在干什么。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站在那儿憨憨的看了一阵,然后喊了一声:二姐!

二姐挣扎了一下,猛地推开了那个男的。

那个男的阴恻恻的看了我一眼,跟二姐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转身走了。

走的时候,又伸手去摸二姐的脸,二姐脸通红,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急急忙忙朝我走过来。

拉着我就往家走,边走边说:不准跟爸妈说啊。

我犹豫的“嗯”了一声,然后问:二姐,他刚才在干什么啊?

二姐脸红红的说:小孩儿别管!然后塞给了我五角钱,我一下就高兴了起来。

后来我又有几次看见那个男的经常躲在巷口等二姐,看见我了也不说话,眼神阴阴冷冷飘忽不定。

二姐上学原本有规律的作息时间发生了一些变化,下自习后经常很晚才到家。

问起来说是晚自习时间延长了,老爸老妈说补习班这样是正常的,一定要坚持什么什么的,没有追究。

二姐原来学习成绩很好,老爸认为她是我们家最有希望读大学的料,结果第一次高考失利了,现在正复读高三。

我想,我现在知道二姐高考失利的原因了。

我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想起二姐对我的好,我从来也不在爸妈跟前提。

《神笛少侠洪吉童》上映了,班上很多同学都去看了,评价很高。

东子说我们一起去看,我说好。

回家我缠着老妈要了一块钱,高高兴兴跟着东子往电影院跑。

买票的人太多了,电影院售票窗口挤得水泄不通,我们也怀着期待的心情排着队。

快到我们的时候,后面有几个人不停往前边挤。我扭头一看几个混子一样的人,围着我们。他们把一只手举的老高,手上拿着钱,似乎想插队买票。

我正一脸疑惑,他们插队买票挤我们干什么,应该挤前面啊。突然感觉我上衣包一动一动的,我低头一看,一只手,怪异地从一个瘦高个左手胳肢窝下面一个衣服洞里伸出来,不停地在我的右上衣包里摸索。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只手把我的一块钱从上衣包里夹出来,然后手、钱,还有衣服洞,一缩就消失不见了。

身边的压力顿时一轻,几个混子陆续又挤了出去,根本没有买票。

我知道我被偷了。

面对小偷,那一瞬,我是不敢言语的,心里只有害怕。但是我清楚得记得那只消失不见的手,手背上纹着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有一个骷髅头。

好不容易排到我和东子了,我钱没了。

东子顾不得问我什么情况,帮我买了一张票。当他听说我被偷了以后,立马拉着我到处找那几个混子,结果被偷的不只我一个人,还有几个大人骂骂咧咧的在四处找人。

电影开映了,我看完了全场,却不知道洪吉童到底演的什么,我一晚上都在想那只有纹身的手。

二姐突然又按时回家了,但是回来时总显得很匆忙,气喘吁吁的,好像是一路跑步回来的。

有几天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影子了,直到有一天,他在学校路口拦住了我,嘴角斜叼着一根香烟,歪着脑袋问我:你二姐呢?

我傻愣愣的看着他,没有接话。

他伸手给了我脑袋一巴掌,说:问你话呢!

我摸着头,看着他,感觉脑壳有点疼,但是仍然没回答。

我只是死死的盯着他打我的右手,手背上纹着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有一个骷髅头。

他又伸手推了我一把,我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右手,张嘴就是一口。

他疼的“哎哟”叫了一声,嘴上的香烟掉在了地上,一甩手,挣脱我的撕咬,然后一脚把我踢坐在地上。

正要再动手时,东子放学过来了。

东子喊道:你干什么?一路小跑过来。

过来的学生多了起来。

他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抬手看了看被咬的手,指了指我,扭头走了。

东子要去追他,我拉住了东子,我急着要回家告状。

回到家后,没有看见二姐,我跟老妈说:妈,我被人打了。

老妈问了情况,我就把前后给老妈一说,眼瞅着老妈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老妈让我自己进屋去清洗,小跑着出门了。

我不知道老妈是去找那个男的,还是去找老爸。

我一边擦着身上的泥,一边咬着牙,心里想: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据何哥回来跟老爸讲,董叔被停职了。

原来以为惹了这么大的事,家长们会像以前那样对我们管理更加严厉,结果这次的事让他们对我们的管理反而不如之前紧了。

只要你说寒假作业完成了,就可以出去玩,按时回家就好。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往大海那里跑。

书屋和台球桌春节期间生意太好,王晓红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门路,春节期间居然让她姐夫从省城又买了一批武侠小说,全是新的。

把我给兴奋的,开学前,基本上都泡在书屋里了。又不花钱,又有书看,简直不亦乐乎。

东子则加强了锻炼的频率和强度,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就跑后山上练功,不再像过去那样在屋里跟着木人练,一练就是一上午。

这天,我正坐在书屋里看着一本梁羽生的武侠小说《武当一剑》。

大海走进屋里问花生,说:五十块零钱还有没有?

花生点点头,拿出钱匣,开始数钱。

我听见大海小声地嘀咕道:怎么又是五十?

我抬头看了大海一眼,问道:怎么了?

大海扬了扬手上一张崭新的五十元人民币,笑着说:外面有个人,昨天过来打台球,拿了一张五十的,今天来了,又给了一张五十的。

我“哦”了一声,大海又说:每次都只打一局,好像就是过来换零钱来了。

我没觉着有什么。大海拿着花生换好的零钱出门了。

我朝外望了望,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接过大海递过去的钱,随意的往衣包里一塞,转身就走。

大海还在后面喊了一句:叔,空了又来玩哈。

鸭舌帽没有理会,径自走了。

我又看了一会儿书,觉得坐得有点累,就放下书,站起来走花生跟前,说:二哥,今天的生意怎么样?

花生手上拿着那张五十的钞票,朝我晃了晃,笑着说:好,好。

崭新的钞票,有点晃花了我眼,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跟花生和大海招呼了一声,回家吃午饭了。

我一路小跑,想着回家抓紧时间吃完午饭,下午接着去看书,结果在我们家巷子里迎面碰上了鸭舌帽。

“咦”他怎么又跑我们这边来了,我疑惑地看了鸭舌帽一眼。鸭舌帽看见我在看他,伸手压了压帽檐,与我擦身而过。

走到家门口,就看见老妈拿着一张崭新的五十元,正对着天空看啊看。

我问道:妈,怎么了?

老妈一边举着钱对着天上照,一边回答道:刚才一个人来买了一包烟,给了一张五十的,我还没见过这么新的五十块呢。

又是崭新的五十块?我一愣。

正看着,刚好董叔下班回来路过我家门口,走过来偏头看了一眼老妈手上的钱,停下脚步说:李姐,这钱好像是假的。

啊!?老妈吃了一惊。连忙把钱递给董叔,说道:你仔细给看看,是不是假的。

董叔把钱接过来,先用手指搓了搓纸币边角,然后也对着光线看了一下。最后肯定地答道:假的!这水印有点模糊!纸也有点硬!

老妈没等董叔说完,抬脚就连下几级台阶,朝着鸭舌帽消失的巷口追了出去。

不出意外,人没追着。

好一会儿,就见老妈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后面跟着刚下班回家的老爸,眼睛红红地说:这几天算是白忙活了。

老爸看着手里的假币,皱了下眉头,还是拍了拍老妈,安慰道:没事,没事,以后收钱注意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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