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52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农医女还缺个相公

农医女还缺个相公

金十三钗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穿越前,她是农科院的女博士,穿越后她面对破屋烂瓦,还有几块荒地,内心一片平静!这算是老天爷给自己留的毕业试题吗,撸起袖子加油干,凭借自己手脚健全,聪明智慧的头脑还有前世的记忆,辛月萝不相信这个家她经营不起来。本想着做一辈子单身狗,奈何陈川这家伙总是在她身边大放异彩。

主角:辛月萝,陈川   更新:2022-08-22 11: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辛月萝,陈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农医女还缺个相公》,由网络作家“金十三钗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前,她是农科院的女博士,穿越后她面对破屋烂瓦,还有几块荒地,内心一片平静!这算是老天爷给自己留的毕业试题吗,撸起袖子加油干,凭借自己手脚健全,聪明智慧的头脑还有前世的记忆,辛月萝不相信这个家她经营不起来。本想着做一辈子单身狗,奈何陈川这家伙总是在她身边大放异彩。

《农医女还缺个相公》精彩片段

闷闷雷声在远处的山脊轰隆作响,不一会儿狂风夹杂着湿热的水汽猛地拍打在木窗上,将木桌上本就摇曳的油灯彻底吹灭。

床上原本沉沉睡着的人忽然惊坐起,窗外炸亮的闪电明明暗暗地映在一张白惨惨的脸上,在这夏日的夜晚显得格外诡魅。

阿萝就是在这样一个雨夜穿越而来的。

刚从梦中醒过来的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屋内黑漆漆一片,除了窗棱一下下敲在框上的声音,四下都是静悄悄的。

夏末的天并未完全褪去暑热,只这风吹在汗湿的衣服上,还是让阿萝冷得打了个哆嗦。

她并未多想,顺势躺了回去,阖上眼睛,心里却想着:这又是发的什么梦,怪吓人的......最近噩梦频频,总是心里不安稳,许是明天就要博士论文答辩了,过了明天就好了......如此思索着,再次沉沉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屋外的母鸡咯哒咯哒地叫唤着,许是刚下了蛋,正四处炫耀,好不骄傲。鸡鸣声,犬吠声,还有路上来往行人的招呼声渐渐入耳。

阿萝悠悠睁开眼,心下念叨,这鸡未免忒勤快了些,一大早的就叫人不得安睡,明儿就宰了它炖汤,权当博士毕业给自己的犒劳。

正要翻个身继续睡,忽然察觉似乎哪里不太对。

她闭目思索了片刻,忽然再睁开眼,朦胧睡意顷刻间便跑得无影无踪。

鸡!?哪儿来的鸡!?她住在小区十五楼啊!一个翻身坐起,身底下木架床吱嘎吱嘎地响得欢快。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瞬间怔愣住。

灰白的墙,三两张凳,一张旧木桌上面放着一盏灭了的油灯,一个笸箩中针线些许,还有个没绣完的荷包。窗边立着一个脸盆架,一架半旧的红漆妆台,床边摞着三个大木箱。

再低头一瞥,一身旧棉布衣裳,洗得泛了白,袖口还打了个补丁,包裹着纤瘦的腰身。

阿萝就这么坐在床上发着呆,连屋里进来个人都没有察觉。

陈大娘向来早起,昨儿下了一夜的雨,将院中的柴火淋湿大半,眼见着雨过天晴了,她忙活了大半个时辰将柴火晾开铺在院里等着太阳烤干。

又折身进了厨房做好了早饭,一家人吃过,陈大爷带着儿子下地忙活了,陈大娘这才揣了个篮子出门,准备去邻村赖寡妇家打一斤烧锅子。

路过隔壁院门,却发现一点动静也没有,母鸡还被关在笼里饿得直叫唤,厨房也不见有炊烟升起,她心下纳闷儿,喊了声阿萝,等了半晌也不见屋内有人应。

她这才有些急了,莫不是阿萝出了事儿?她推开篱笆直直朝着屋子走去,也没再叫门,一把推开便迈了进去。

看见床上脸色发白的人,陈大娘却没多想什么,阿萝从小便是这模样,斯斯文文,乖巧白嫩,却瘦的很,比不得村里的那些皮实孩子,追猫逗狗,上房揭瓦。

于是她这大嗓门儿一进门就嚷上了。

“阿萝啊,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咋还坐床上呢?院里的母鸡都要掀笼盖啦!”

阿萝这才回过神,怔怔望着陈大娘也不答话。

“这是咋的了,不认识大娘啦?别是撞上什么脏东西了吧?我就说那后山不能随便去的,早先可埋着不少赵大户家的人哩,都是冤魂呐,要是撞上一个两个的可怎生是好......”

陈大娘念念叨叨地把揣着的篮子往桌上一搁,上来便一把摸上了阿萝的额头。

要说这赵大户在若干年前也算得上是镇上数一数二的殷实人家,早年间的赵老爷还是个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货郎,只他幼时在李员外家当过几年少爷身边的小厮,递水传话,勤快又机灵,也见识过不少稀罕物什,短短几年便练就出了好眼力。

赎身出来当了货郎后,他担的货物中除了些绢丝手帕,胭脂香粉这类的寻常物件,时不时能有一两件从往来客商手中收来的好东西,西域来的米粒儿大小的红玛瑙串儿,小小的西洋镜,通透五彩的琉璃碗......

有的卖与了镇上的博古行,有些更为精巧的,为了能卖个好价钱,不惜挑着担子去往十几里外的大城镇。这来来往往,风里来雨里去的,也攒下了不少银钱。

于是在二里铺镇刚通漕运的时候,赵货郎眼见着商机在前,时不我待,硬是顶着家中老母和妻子的埋怨,咬紧牙关,几乎花尽了积蓄才堪堪买了艘大船,开始做往来贩运商货的营生。

十来年间,他渐渐攒下了丰厚的家底,当年的货郎小赵,也慢慢变成了众人口中的赵老爷。

赵老爷为人憨厚,乐善好施,灾年施粥,帮助贫穷学子,镇上谁见了都得给几分面子。

再说这赵夫人,她是赵老爷的糟糠之妻,进门后连生三子,在后宅说一不二,地位可见一斑。

老大老二虽未有大出息,却也能识得几个字,大儿跟着赵老爷跑码头生意,二儿在城西李员外铺子中谋了个掌柜的差事。可这膝下小儿却是个游手好闲的,成日里不学无术,吃喝嫖赌。

有道是皇上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再者这年头,富贵人家的家中养出个把纨绔子弟也属正常,赵老爷和赵夫人索性便没多约束,可谁知这一纵,便把赵家小儿纵得没了王法。


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赵三既不爱美人儿,也不好那龙阳断袖,却偏偏喜欢折腾那些个幼嫩的小厮,许多穷人家的孩子卖进来,没多久便浑身是伤,奄奄一息,有不少折了命。

起初一个两个的,还能蒙混过去,可这时间一长,几十个小厮都没得不明不白,便是纸也包不住火,平日里郁郁寡欢的赵家三奶奶在娘家的一个不小心,便说漏了嘴。

赵家在镇上坐大,难免挡了其他人的财路,他们正愁一时没有应对之法,赵三奶奶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这送上门的把柄岂能不要,于是几个商家撺掇着那些小厮的家人,便大张旗鼓地去县衙门闹上了。

这二里铺镇的县太爷是个京城不久前才外放到此地的官家庶子,正铆足了劲儿要干一番大事业,于是这新官上任的三把火,便烧到了赵家。

短短仅三日,事情的来龙去脉,人证物证便被呈进了县衙门的书房,县令大人阅毕登时怒不可遏,一拍桌子,赵三便被下了大狱,过了公堂,准备秋后问斩,任凭赵老爷如何上下打点,就是不松口。

笑话,京城来的世家子弟,岂看得上一个小小的赵大户家的黄白之物,何况一上任便办下一桩大案,政绩考核上便是丰功一笔,县令大人心中自有盘算,于是这赵三便不出意料地被摘了脑袋。

经此事,赵家的风评一落千丈,赵氏子弟出个门都人人喊打,赵老爷一家子只好守着家底,从此闭门度日,不再问世事。

那几十个没了的小厮,便是被偷偷埋在了这山下村东头的山里,既没棺椁,也不立碑,更别提什么纸钱随葬之物,席子一裹草草了事。

县太爷自掏腰包将他们挪了出来,选了块风水宝地好生葬了,又请了法华寺的众僧超度了三天三夜,此事这才告一段落。

起尸的那天,虽有县衙捕快封锁山路,却也还是有不少村民远远地看了一眼,那堆积成山的尸骨,愣是大热天的都能让人脊背发凉。

于是那后山,山下村的村民皆不敢随意出入,便是必须途经的,也需得备壶好酒壮胆,日中正午时分携三两人一同上路才行,颇有些勇闯景阳冈的味道。

阿萝那日也是无法,家中唯一的母鸡因有几日不曾好好吃上食料,便翻了篱笆自跑去山里扒拉些草根虫子,直到日落也不见回来。

情急之下,阿萝只好哆嗦着腿进山,好歹在断黑前将母鸡逮了回来,之后,院里鸡圈便有了个顶盖,变成了鸡笼。

要说这阿萝的原身,也是个苦命之人。她名月萝,倒和这穿越来的阿萝同名,本不是山下村人,而是被贩卖而来。

辛家家主辛长风原是镇上人家的护院,耍得一手好把式,因舍身护主,筋骨受了伤,那户人家没要他赎身的钱,便爽快放了契,事后还许了些银子放他归家,之后便娶了同是一户人家出来的丫鬟江月娥,婚后育有一子辛辰。

要说这两人皆是勤劳朴实的性子,那些年日子过得也算丰实。

谁料天降大灾,一场瘟疫袭来,辛家两父子先后病倒,为了治病几乎掏空了家底,却还是没能从阎王爷那儿抢回二人的命。

家中忽地没了顶梁柱,江氏悲痛欲绝,还是邻舍陈大娘时时关照,送些米面吃食,才让江氏险险扛了过去。

江氏丧夫又丧子,家中已没多少积蓄,无奈之下只得在农闲时绣些帕子荷包拿与镇上绣庄换些银钱,这才将日子过了下去。

在辛家父子一年祭日那天,江氏上坟回来,顺道去了镇上准备买些碎布料,谁知碰上贩卖人口的人牙子在街头敲锣打鼓,声势浩大。

这些被贩卖的人大多是老少妇孺,少年与壮年居多,由各家买回当丫鬟婆子使。

这买卖与江氏本不相干,可是这车被贩来的人中,却不知为何混进了一个幼童,才三四岁的年纪,蹲靠在车旁,梳着两个小圆髻,还散乱了几绺,尖尖的下巴瘦得可怜,只那一双大眼睛格外黑亮。

江氏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那人牙子眼中精光一闪,见有戏,便开始唾沫横飞地推销起来。

江氏充耳不闻,只低头看着那小小人儿的一双大大的杏眼,又思及自己死去的孩子,不禁悲从中来,用身上仅有的一块银稞子买下了这小女童。

这小女童便是月萝,江氏将她认作女儿,冠上夫姓,上了族谱,山下村从此有了个名叫辛月萝小丫头。

原本江氏打算待阿萝及笄便招个夫婿上门,好让自己老有所依,也让辛家不至于断了血脉,可奈何天不遂人愿。

江氏因早年的变故,又操劳持家,身子一直不大好,阿萝及笄后没几日便撒手人寰,只弥留之际握着阿萝的手,谆谆嘱咐道:“若阿娘还在,自能为你先看顾一二,招个老实靠谱的夫婿,日后好好待你。只阿娘这一去,我可怜的小阿萝便又要孤身一人了......你要好好过,阿娘阿爹和阿兄都会在天上看着你呢......”

阿萝握着江氏渐渐冷下去的手泣不成声,家中早年已遭一难,如今江氏看病吃药将仅有的积蓄也花得差不多,家中只余铜板些许,竟连副上好的棺材都买不起。

里正何三叔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早年受过辛长风的恩,不说他是山下村唯一的一个秀才,便是那大字不识的庄稼汉也知晓滴水恩当涌泉报这个理,于是自己掏钱采买了棺椁祭品,这才将江氏葬了。


阿萝穿越而来的这日,便是江氏下葬后的次月。

这一个月来,阿萝原身过得浑浑噩噩,原本就身体瘦弱,这一下精神垮了,便整日茶饭不思,院中唯一的老母鸡也时常跟着饿肚子,这才有了翻出篱笆去山里的事情。

陈大娘原本就可怜这孤儿寡母的,如今家中只余阿萝一人,她更是时常会看顾一二,对村北边住着的辛二爷更是颇有怨气。

辛二爷是辛长风的胞弟,早年分家单过之后依旧成日里的不着调,不出手帮扶还也罢了,竟也不管好自己的婆娘。

辛长风一家如今便只剩三间屋舍,两亩田地,辛二伯娘梁氏也想算计着谋了去。

昨儿闹了大半天,陈大娘念及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插嘴人家的家务事,只能拦着不让梁氏伸手戳到阿萝脸上去,要不是里正赶来把梁氏骂个狗血淋头,只怕这事儿还不好收场。

陈大娘的手在阿萝额头探了探,只摸到一手的冷汗,她暗自叹了口气,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的阿萝,恍惚间仿佛又看见了当年辛家父子刚去那会儿浑浑噩噩的江氏。

“这话阿婆我当年跟你阿娘说过一遍,没想到今日又要同你再说一遍。只要人还在,这日子就没有过不下去的理儿,好好活,他们都看着呢。”

穿越而来的阿萝怔愣间其实是在独自消化原身留下的零星记忆,其实并不多,许多事情在她脑海里都是模糊的印象,而且与其说是记忆,不若说是一种隐约熟悉的感觉。

可不知为何,明明不是同一人,陈大娘这话一说出来,阿萝瞬间便觉得泪意翻涌,“哇”地一声便嚎啕大哭出来。

哭过之后,便也冷静了下来。

对于此时的阿萝来说,如何吃饱穿暖,不必再受他人施舍当是首重。

她看着空荡简陋的屋舍,料想原身应是尚在悲伤之中,又被家中亲眷算计着仅有的一点体己家产,心灰意冷。加之本就身体瘦弱,这个坎终是没熬过去,一命呜呼,这才叫她这一缕异世之魂夺了舍。

阿萝已经无暇去默哀她在另一个世界努力了数年终于近在眼前的博士学位,因为此时,她已饿得头脑发晕,站立不稳了。

陈大娘见状,立马返身回家,不多时再出现,手上已然多了两个瓷碗。

她将热腾的粥和咸菜包并一个水煮蛋搁在桌上,嘱咐阿萝要尽数吃完,不可浪费粮食,便垮了篮子走了。

阿萝顾不得净面漱口,如饿狼般踉跄着扑上去,风卷残云将两个碗中的吃食扫荡一空。

吃饱喝足,竟有种劫后余生之感,想必是原身饿得惯了,竟有些不大习惯现在的饱腹之感。

阿萝挪着步子行至水盆前,望着水中映出的瘦削小脸,再捏捏没有半点肉感的侧腰,心道:倘若这个朝代以瘦为美,我倒情愿做个丑女,也不能委屈了这五脏庙,饿肚子的感受委实是不好。

阿萝将两个空瓷碗洗净搁在灶台边儿上,揭开锅盖看了眼,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再翻看几个立在厨房的陶罐,只得陈麦谷小半罐,微微发黄的面浅浅铺了个底,半棵萝卜,一捆野菜根,除去锅碗瓢盆,这厨房便没有其他物件了。

她又转回屋内,循着原主的记忆打开了床边的一个木箱,从里面拿了个半旧的盒子出来,打开一看,阿萝的心瞬间拔凉拔凉的。

那盒子里孤孤单单躺着几个破旧铜板,一对银耳环,一旁倒是有块碧绿的玉坠儿,雕着个胖娃娃,看着很是值钱的样子。

可哪怕生活再艰难,原主也没将它当了去,可见这玉佩乃是心爱之物,阿萝便将其置于一边不再理会,又伸手将铜板取了出来,数了数——拢共十八枚。

将铜板放好,走到院中,这小院看着倒是四平八稳的结构,左边一块荒废了的小菜地,邻着鸡笼,没多少物件倒也干干净净,最好的是院中竟有一口水井。

要知道,打井可不是随随便便挖个坑就能成的,需得请人按古籍记载找寻地下水脉,在水脉流经之处正上方才可动土。

这点发现多少能添些许慰藉,至少吃水做饭不成问题了。

她这瘦弱的小身板,若真是自己从溪边取水挑回来,那指不定饭还没吃上,便去掉了半条命。

眼下,临山脚下的三间屋舍,两亩田地,一口井,一只饿得直叫唤的母鸡,外加十八枚铜板,便是阿萝所有的家当了,当真是......穷。

阿萝望着不远处的蜿蜒小路,慢慢朝着小云岭密林的纵深延伸,她攥紧拳头,暗自下定了一个决心。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