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能尽快烧毁,此事还不能了结。”
听师父这么说,我嘴角翘了翘,看向北方。
“此事徒儿自有办法。”
在紫云观住了几个月后,我身上的禁术已经被解除。
我依依不舍的拜别了师父,快马加鞭往边境赶。
这一路上,倒是听到不少关于秦茵茵的闲话。
据说我离开蒋徹后,秦茵茵无人可抄。
但朝廷派下专门的监察她的太监守在将军府,日日催她画图制神器。
秦茵茵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为了交差,便照着我从前的草图制出一柄突火铳。
她不知道那些草图皆是被我废弃的残次品。
结果不等试验这残次品,那火铳便被着急邀功的太监急匆匆的带回了京。
在宫中试验时,火铳走了火,差点伤到太后和皇上。
皇上勃然大怒,剥夺了秦茵茵公主身份,还将她打了个半死,连带着蒋徹也被连累的降职处罚。
我再见到秦茵茵时,她已然不复新婚时珠圆玉润,反倒憔悴的很。
但为了拿回结发,我假意后悔,为了回到将军府伏低做小。
“外头世道乱的很,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身似浮萍,唯有将军府是我可托身之处,还求夫人收留。”
“哪怕为奴为婢都行......”
秦茵茵见我灰溜溜的回来,简直吐出一口恶气。
“我就说裘千雪不靠谱,她也是女子,过不了几天顺遂日子便要嫁人了,怎能庇护得了你!”
她将我秘密藏匿在到柴房,还规定我不画图便不能吃饭。
我面上委屈答应,心里却蠢蠢欲动。
别说是柴房,只要能入将军府毁掉结发,让我住茅房都成。
可我夜探将军府,把所有房间都翻遍了,也没找到结发所在之处。
这时我突然想到秦茵茵腰间琳琅满目的荷包,挑了挑眉。
若是四处都没有,那便只可能是秦茵茵将其寸步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