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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抱着残疾大佬我真香了

阿辞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替妹妹嫁给那个残废的少爷,被抛弃了整整二十年的陆之遥,被说成是物尽其用。好不容易回到了亲生父母家,第一件事竟是被利用替嫁,看到残废少爷厉慎爵的第一眼,陆之遥便下意识的觉得这男人不简单,看似弱不禁风还是个残废,可眼底的精光却怎样都隐藏不住。

主角:陆之遥,厉慎爵   更新:2022-09-14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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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之遥,厉慎爵的女频言情小说《替嫁后抱着残疾大佬我真香了》,由网络作家“阿辞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妹妹嫁给那个残废的少爷,被抛弃了整整二十年的陆之遥,被说成是物尽其用。好不容易回到了亲生父母家,第一件事竟是被利用替嫁,看到残废少爷厉慎爵的第一眼,陆之遥便下意识的觉得这男人不简单,看似弱不禁风还是个残废,可眼底的精光却怎样都隐藏不住。

《替嫁后抱着残疾大佬我真香了》精彩片段

“厉家那位大少爷,侬晓得吧?出车祸,瘫了!”

“哎,天妒英才,这下,和陆家这门亲事要黄了吧?”

“谁知道呢,这些日子,陆家张灯结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要嫁她家那宝贝闺女。”

婚车已停在陆家别墅外,大厅里,陆之瑶身穿洁白婚纱,手握娇艳的捧花。

母亲拉着她的手,悲恸万分,“小遥,这就是你的命,你丈夫虽然残废了,但好在家底厚实,你嫁过去也不亏的。”

她边说,还边擦拭着眼角。

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嫁女儿到这份上,见者心酸。

陆之遥却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的喜怒哀乐都与自己无关。

她径直往前走,再次凑上来的是瓷娃娃一般的陆小棠。

“姐姐,对不起,你一定要幸福。”

路之遥一言不发,甚至不多看她一眼。

坐上婚车,她回头望了陆家的小白楼,蓦然冷哼了声。

她想知道,如果不是厉家的婚事在即,父母会不会把她从乡下接回来。

没错,原本该嫁给厉家大少爷的是陆小棠。

然而,陆小棠并不是陆家亲生女儿,养育了二十年,不是真的也变成真的了,反而她个名副其实的大小姐,成了替身嫁到厉家!

她未来的人生,就是跟一个残废过日子,还有没有生育能力都是未知数!

高考的时候,陆之遥就知道,自己是陆家的孩子。

她上门求着陆家供养她念大学时,却被看做乡巴佬,丢一笔钱打发,连门都不让她进!

这倒好,为了让陆小棠能选择自由的未来,所以就该她这个亲生的来履行义务?

婚车匀速前进,转眼抵达了厉家。

穿过雕花的大铁门,绕过花圃,厉家的规模比陆家要大得多,草长莺飞的季节里,爬山虎簇拥着墙角,入眼净是生机勃勃。

可惜,没有一丝喜气。

推开车门,她提着裙摆,孤零零站在屋前的小广场,没有人来迎接,没有人招呼……

这就是新婚?

客厅的风铃叮铃作响,她踏进了门槛,“你好,我是新到的厉太太。”

佣人各自忙活着,视她为空气。

正常人腆着脸送上门还被无视,恐怕早就无地自容抱头鼠窜了。

但陆之遥不怒不恼,又问,“我住哪?”

佣人往二楼看了一眼,依旧不做搭理。

陆家与厉家根本是云泥之别,若非厉家大少爷车祸残废,哪里轮得上什么娃娃亲的陆家来应这门亲事?

陆之遥早料到有这么一刻,淡然地往二楼去,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噼里啪啦”的声响。

不远处大开的房门里,掷出来花瓶,水杯,烟灰缸……

“滚!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什么亲事,我没同意!”

男人声如洪钟,音色低沉,像是野兽咆哮。

“大哥,你现在逞强有什么用,我劝你认清现实,妈为你安排亲事,是为你好。”

另一个男人的宽慰,让陆之遥忆起了陆家人伪善的嘴脸。

“滚!”

怒骂中,陆之遥捡起了地上还算完整的花瓶。

房间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穿丝质睡衣,脸色阴沉,冷眸阴鸷。

而站在他面前少年,一袭运动套装,雅痞地笑起来,“大哥,你还没说这批珠宝质量行不行,公司的事情还是你说了算不是?”

此言一出,那轮椅上的男人脸色更黑得如陈年锅底一般。

“抱歉,打扰一下。”

陆之遥身穿小拖尾的婚纱,抱着花瓶,出现在满是硝烟的环境里,画风突变。

那少年先是一愣,旋即嗤笑道,“新娘子到了呢,大哥,恭喜新婚大喜。”

说罢,他玩味地视线在路之遥身上兜了一圈,从她身边走过。

而陆之遥的丈夫,半身截瘫的厉慎爵,眼刀子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谁让你来的?”

“我也不知道,不是你们家提亲的吗?”

她轻轻放下花瓶,随意捡起手提箱里一枚翠绿色的吊坠,这坠子是玉质的,这种色泽,很纯粹度,放在市场上怎么也得五位数。

“嫂子喜欢啊?”厉巡风视线落在她无名指上,见空空荡荡,讽刺一句,“大哥你怎么连个婚戒也舍不得给嫂子买?”

说罢,他大度地捡起一颗递给陆之遥,“嫂子,见面礼,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就当是我的见面礼了。”

玫瑰戒托,一克拉的钻石界面,切割细致,熠熠生辉。

陆之遥刚接在手里,轮椅上的男人就是一声吼,“放下,滚出去,谁让你来的,你找谁去!”

她这个丈夫,从头到尾脸色就没好看过,那深邃的眉眼,写着赤果果的厌烦。

陆之遥摆弄着戒指片刻,取了下来,“那可不行,嫁进厉家,我就是厉太太。”

厉巡风还没来得及高兴,陆之遥看向了她,“二弟是吧,你这诚意也太糟践人了,这戒指是假的。”

话音方落,厉巡风笑意僵硬在嘴角,厉慎爵更是眼神一凝。

“莫桑钻,D级。”

陆之遥厚度适中的唇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它和真钻已经相差无几,不过终究是人工合成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

厉巡风哪能想到一个调侃对象会突然揭穿他的计谋,一扫轻松,面色阴鸷。

“不信的话,现在可以拿去检测,折射率不会作假。”

陆之遥面不改色,又捡起一枚祖母绿,色泽诱人,好似一颗水晶葡萄。

“二弟,你说这是什么材质的?”

一口一个“二弟”,她倒是叫得顺口,厉巡风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钻石能辨真伪,姑且当她是蒙的,他还不信,一个乡巴佬能懂多少。

“翡翠,高冰种,有什么问题?”

“哇,翡翠诶。”

陆之遥故作惊讶,祖母绿在手中抛起,她去接,石头却擦着她掌边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做什么!”厉巡风豁然站起,大有兴师问罪的气势。

“别急,别急。”

陆之遥半点没有闯祸的自觉,捡起摔碎的祖母绿,侧面横呈在二人眼前。

“看好了,这里面没有任何纹理,翡翠是纯天然形成的产物,不管多好的种,都会有一些石头的特性。”

她宛如一个演说家侃侃而谈,“玉髓呢,则是石英的变种,色泽通透,你想要的颜色它都有。”

“放下!”

厉巡风眼神慌乱,他来,一方面是想奚落他这个残废大哥,另一方面,则是大哥过目后,将这一箱产品卖出,再倒打一耙诬陷。

他完美的计划,既能捞钱,还可拉大哥下水,一石二鸟!

“继续说。”

厉慎爵也颇为意外,他是被愤怒蒙蔽了眼,险些着了厉巡风的道!

“大哥,你难道相信一个外人,不相信我吗!我看她就是存心找茬,挑拨离间!”厉巡风气得脸红脖子粗,哪里还有将才意气风发的模样。

“信你?你觉得你可信吗?”男人冷厉的眼风压去,“你要是不想进监狱,给我闭嘴!”

厉巡风脸色由白转青,偷工减料,以次充好,是要被公司法务调查的。

到时候再查出他挪用公司资金,别说让公司继承人易主,就是明哲保身都很难!

“看什么看!走了!”

厉巡风一肚子火,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给自己寻满头虱子。

“别急啊,二弟。”

陆之遥忙不迭拽住了他,眼里澄澈真诚,“玉髓的硬度和翡翠是无法比拟的,要不二弟也拿去鉴定一下?”

“滚开!”

厉巡风猛地将她掀开,“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个外人指手画脚!”

“可是这些珠宝都是假的……”

陆之遥苦恼之色,厉巡风阔步往外走,命令助理收走罪证,“我会自行销毁,满意了吗!”

真是晦气,好端端的买卖,就这么被这个野丫头给搅黄了。

厉巡风一走,房间里的戾气烟消云散,只留下满地狼藉。

陆之遥蹲下身收拾残局,没注意到坐轮椅的男人,视线一瞬不瞬锁定着她。

“说说看,这个花瓶有什么独特之处?”

男人声色醇厚,漫不经意。

“你说你,扔什么不好,非得扔唐三彩。”陆之遥擦拭着陶瓷花瓶的釉,略有心疼,“还好它质量好,不然真可惜。”

唐代有名的工艺,唐三彩,在博物馆里都是小心存放,呵护备至的,在厉家倒好,落了个出气筒的份。

她抱起花瓶放在置物架,只觉得撞色的陶瓶,透着年代感,赏心悦目。

“哦?”

男人薄唇勾起一侧,“你懂得还挺多?”

陆之遥瘦弱的身板穆然一僵,几秒后,打哈哈,“我就是闲暇时候多看了两本书,刚好书里讲了这些东西。”

看书就能分辨出钻石真伪,对古董还有所研究?

厉慎爵目光凌厉,似要洞穿她的小心思,分辨话语真伪。

“嘿嘿,我厉害吧?有没有觉得,娶我其实不亏的?”

陆之遥转过身,笑得粲然如花。

这一笑,粉碎了厉慎爵仅有的一丝欣赏,他脸色寒彻,调转轮椅背后身去,不愿再多看她一眼,“不用你多管闲事!滚!”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姐姐是个土包子,随便怎么欺负都可以吗?”

酒店房间里,少年指缝间夹着烟卷,狐疑地瞥着拘谨不安的陆小棠。

厉父主张给残废大儿子娶个媳妇儿照拂,陆家虽然比不上厉家资产雄厚,那也是大门大户。

厉巡风肯定不会乐意看到,大哥再如虎添翼。

找回乡下的陆家小姐,一来满足了父亲的要求,二来,他那残废大哥,身边跟着个野丫头,只会被父亲越来越排斥而已。

届时,公司继承权,还不概入囊中?

“巡风。”

陆小棠捏着嗓子娇嗔着,上前两步挽着少年的手左右晃荡,“她就是瞎猫碰死耗子,或许真是你大哥背后指使呢?”

少年顺势将女人香软的身子搂入怀中,放肆地在腰上捏了一把,“这你都知道,变聪明了嘛?”

“人家一直都很聪明的好不好。”

陆小棠娇羞红了脸,“那土巴拉还以为,自己是爸妈亲生的就能回到陆家,妄想当什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小时候心智不全,才被爸妈换掉的,异想天开!”

话音方落,天旋地转,她已被少年压在身上。

“一个笨蛋,加一个残废,真是绝配!”

“别,痒痒的,难受……要我嫁给厉慎爵守活寡,才不要勒!”

酒店里,一派旖旎。

厉巡风勤奋耕耘不忘打了通电话,“妈,再给大哥制造一些麻烦,公司的事,我会全权搞定。”

外界都在唱衰,又有谁知道,双成集团的掌舵人突遭车祸,其实不是一场意外呢?

厉家。

陆之遥在客房里整理着自己的婚纱,陆家人送来行李后,她正好可以换下来。

严丝合缝地折叠,这婚纱造造价不菲,算是陆家给她最大的体面。

只不过,第一次穿,体验感极差!

“笃笃笃。”

房门敲响,屋外是佣人的喊话,“太太,夫人等您用餐。”

天色渐晚,层层水晶灯洒下柔和的光。

陆之遥下了楼,走到餐厅,长桌旁落座的女人四十岁不到,包养极好,肤质无暇,珠光宝气。

来之前,陆之遥就听过关于厉家的事。

老大厉慎爵,就是他的丈夫,自幼丧母,眼前这位是续弦,生下的是厉家二少爷厉巡风。

听闻,厉夫人从不厚此薄彼,待老大如亲生骨肉,甚至对于厉慎爵接手公司的事,毫无怨言。

她本人也是和蔼之色,盈盈笑着,端庄大方。

“阿姨好。”

陆之遥不咸不淡地问候,鞠了一躬,算是对长辈的尊敬。

厉夫人从头到脚打量着她,这个儿媳妇,算不得上多好看,一双眼干净透彻,竖起的马尾也尽显干练。

只不过,她着着的烂大街T恤,粗糙质地的牛仔裤,怎么看都上不了台面。

“来,改口红包。”

厉夫人拿起手边早准备好的东西,保持着亲切笑容。

“妈。”

陆之遥接过,随之换了称呼,泰然自若地落座在厉夫人对面。

这位夫人看似是平易近人,但却像戴了一副面具,让人感受不到发自内心的喜悦。

“到了咱们家就是自己人,婚礼慎爵不愿意办,那就先委屈你了。”厉夫人说着通情达理的话,挑不出半点毛病。

陆之遥不卑不吭,倒是厉夫人有意无意地问道,“我听说你从小在山里长大,考上大学交不了学费,现在做什么工作?”

那些曾经不堪的记忆在陆之遥脑子里一闪即逝,却依旧宠辱不惊,“我在一家医院。”

“原来是上了卫校。”

厉夫人理所当然地觉着,捧着咖啡杯,眼底一抹揶揄。

陆之遥喉间凝噎,还想解释一番,佣人站在餐厅口顾忌地望了她一眼,“夫人,门外有位云小姐,说是……大少爷的前女友。”

陆之遥心里“咯噔”一下,厉夫人揶揄之色愈发深了几分,“怎么偏偏是这时候,让她进来!”

餐厅里,氛围格外诡异。

现任,前任和婆婆。

自打前任进门,陆之遥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女人时髦的深栗色卷发,吊带长裙,细腿幼臂,白得像是一道光。

那张脸,妆容好比最出色画家勾勒出的完美作品,整个人透着成熟美,对比陆之遥来说,如同素人和光彩夺目的明星艺人。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位置上,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单据。

“阿姨,我知道不该来,但是……我怀了慎爵的孩子。”

陆之遥眼瞪得如铜铃大,孕检单上明明白白写着孕周两个多月,她算是有备而来吧?

“作孽啊!真是作孽!这都是什么事!”

厉夫人掩面低泣,“慎爵这刚结婚,当时是你闹着分手,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前任绞着双手,眼泪也是吧嗒吧嗒掉。

一时间,愁云惨淡,如同悲情剧现场。

“妈,结了婚可以离婚,孩子是无辜的。”陆之遥全然感觉不到他们在哭哭啼啼什么劲。

怎么就这么巧呢?

她刚上门,前任就造访,还兜着两个月娃来的。

反正厉慎爵也不待见她,这不两全其美么?

谁知,前任猝然起身,连连摆手,“不必,不必,我怎么好意思……”

厉夫人见状,也附和,“你是合法的儿媳,刚进门就离婚算什么,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陆之遥歪头,“那两位的意思是?”

厉夫人清咳了声,扫了云露一眼,“我看,既然孩子是慎爵的,那就住下来,生了为止。”

两女共侍一夫啊?

陆之遥挠头,这种骚操作,她还是头一次见。

云露一听,频频颔首,“谢谢阿姨,既不亏待孩子,也不亏待陆小姐。”

她们俩这出戏,好像根本没征询过原配的意见呀!

陆之遥面有难色,一道沉冷的声音传来,“谁准你住这里,孩子爱谁的是谁的,绝不可能是我的!”

男人推着轮椅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张轮廓深刻的脸,常年像被人欠了二五八万。

陆之遥捂着半张脸,暗暗祈祷着当个透明人。

他们这家子剪不断理还乱。

 

 


不要波及到她才好!

云露见状,眼泪簌簌落,咬着的唇瓣颤抖着,委屈至极,楚楚可怜。

“慎爵啊,检验单都在这了,咱厉家做事不能这么不厚道。”厉夫人苦口婆心打圆场,是打定主意让云露住下,这家闹个鸡飞狗跳。

陆之遥心如明镜,皓腕忽而被一双大大手擒住。

男人就在她身侧,一字一顿道,“她,是我妻子,这个家,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陆之遥没想过,厉慎爵看她会顺眼。

但在这一刻,她心神微颤,差点以为这男人对她用情至深。

“慎爵……”

厉夫人欲言又止,云露哭红了眼,梨花带雨,“慎爵,你怎能这么狠心?我肚子里的,真是你的骨肉啊!”

骨肉……

这女人,得知他出车祸,走得是干净利落。

现在回来,说坏了他的孩子,没有同床就能自体繁衍,真是为难她了!

厉慎爵索性牵起了陆之遥的手,十指相扣,“你也看到了,我结婚了,现在你有两条路,一,生下来做单亲妈妈,二,现在去流产。”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陆之遥只觉得,男人扣着她的手分外紧,那指骨如修长如玉,格外好看。

“阿姨,我……”云露泪眼婆娑,早已融入苦情戏一角。

厉夫人打着圆场,“慎爵,怎么说,云露怀着的也是我们厉家的血脉,不如就让她先住下,生下孩子再做打算。”

“生下来你养?”

男人铁着脸,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旋即拉着陆之遥,“我们走。”

陆之遥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临到餐厅门口,她回头望了眼,厉夫人冷冽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不用管,你只需要做好厉太太的本分,从今天起,睡在我房里!”

男人松开了手,操控着轮椅,进了电梯间。

“你不是不愿意娶我么?”陆之遥嘟囔,她来的时候,都当她是多余的存在,现在知道拉她当挡箭牌啦?

男人侧目扫去,“不愿意现在可以走,大门在那!”

啧,脾气真糟糕!

陆之遥耸了耸肩,“反正我现在也无家可归,我帮你解决麻烦,你给我吃喝也行!”

男人动作微顿,这便宜老婆,当他这是歇脚旅店了?

不过,转而他冷哼一声,“就你?解决麻烦?”

他只是废了双腿,不是瞎了聋了,陆家乡下接回来的女儿是什么样,他心里有谱。

从没见过世面,自小就被父母抛弃的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不再多说,他乘坐电梯上二楼,陆之遥在客厅多呆了一会儿,就见厉夫人领着云露,安排了住宿,同在二楼。

她无动于衷,没多久,安顿好的云露施施然上了楼,端着杯茶放在陆之遥面前。

“陆小姐,嫁过来,还习惯吗?”

她明艳动人的笑容,很难让人恨起来。

“还行。”

陆之遥自然而然地捧着茶杯,似乎并不介意这个怀着身孕的前任登堂入室。

在云露看来,听说这陆之遥是个蠢货,估计根本看不出厉夫人下的棋,还有脸喝她奉的茶!

“那就好。”云露坐在了一侧,言笑晏晏道,“慎爵易燃易爆,其实很温柔的,要不是我任性了些,不会分手的。”

陆之遥保持微笑,云露倒豆子般,“他很爱我,说这辈子非我不娶,可惜,造化弄人。”

见她没反应,云露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错觉,“陆小姐,你可以成人之美,让我和慎爵终成眷属吗?”

“好啊。”

陆之遥答应的极其爽快,在云露嘴角将翘起之际,视线下瞥,落在她肚子上。

“不过,云小姐有没有做过羊水穿刺亲子鉴定啊?要不要我帮你?”

云露扬起的笑意僵在嘴角,猝然变了脸,“你什么意思!觉着我是找慎爵接盘吗!”

“我可没这么说。”陆之遥摊手,一脸茫然,“做亲子鉴定又掉不了一块肉。”

“要你操心,你算哪根葱!”

云露扬起的手就要扇过来,陆之遥快了一步,精准地捏着她手腕,“云小姐,动了胎气不好。”

只是被她轻轻一捏,云露手腕酸疼的厉害,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陆之遥急忙松开,关切地问。

“你!”

云露气血逆流,又抬起手。

这次陆之遥只是盯着她,她的手就滞在半空中,不敢轻举妄动。

谁说陆之遥就是个软包蛋,云露看她就像一只刺猬,软硬不吃,根本伤不了分毫。

“云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平平淡淡的一句,堵得云露无语凝噎,简直是欺人太甚,她居然被一个乡巴佬全面碾压!

“你,你别得意!不就是正好送到厉家吗?说的好听是厉太太,说的不好听,就是个伺候病号的菲佣!”

云露气得额头青筋突突跳,一扫那弱柳扶风的调子,咬牙切齿,巴不得将她敲骨吸髓!

“我做菲佣,我乐意,你要是想,也可以试试,不过,名额有限哦!”

陆之遥无懈可击,眼底甚至没起一丝波澜。

不管云露怎么跳脚,将桌上的茶水扫在地,她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上了二楼,推开卧房的门。

男人正捧着本时代周刊翻阅,微微低着头,刀削的轮廓,犹如静态的画卷。

“你的腿怎么样?”

陆之遥走上前,掀起覆在他膝盖的薄毯,着手捏着他小腿的肌肉。

“你在做什么?”

男人垂眼,目光如刃。

陆之遥手上一顿,回味过来,这是在厉家,这是她挂名的丈夫。

“只是看看,难道我不该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公,以后会不会有康复的可能?”陆之遥站起身,双眼弯弯如新月。

看她不大聪明的样子,厉慎爵脸色稍有缓和,“明天有场新品发布会,你跟我去。”

“好啊!”

陆之遥答应着,往大床上一躺,展开了四肢。

这床可真软,残留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她深嗅着,贪恋着……

“滚下来!”

男人脸色又一次阴沉,眼刀子跟淬了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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