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后，我瘫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几张摆满了我的研究资料的桌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我知道，我败了，再一次败给了现实。我缓缓抬起头，对审讯我的人说：“我……我配合。”他们听到这话，表情里似乎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接下来，我开始按照他们的要求，用颤抖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开始绘制各种结构图。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创新设计，此刻变成灼伤指尖的烙铁。
我将那些完成品和半成品研究从头到尾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包括每一个设计思路、每一个改进的细节，还有我遇到的困难和瓶颈。那些曾经在我心里无比珍贵的东西，如今却像垃圾一样被我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在我回忆一些复杂的研究推论思路时，隐隐约约听见隔壁房间传来打印机工作的蜂鸣声，还有一些模糊不清的交流声，隐约听到他们好像现场验证了某些参数，传来一些惊讶或是喜悦的声音。这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他们真正想要的或许不是w-01，而是我那些天马行空的 “失败品” 里偶然迸发的灵光。就像淘金者筛掉砂砾后，留在滤网上的些许金砂，虽然微小，却有着独特的价值。
3.
一个月后，我交代完最后一项研究成果和设计图纸，有个像是技术员走进来比出OK手势时，主审官脸上闪过猎人收网时的餍足。
之后，我被带到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里，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我心里清楚，等待我的将是法律的制裁，这是我应得的惩罚，是我为自己的错误所付出的代价。
在那个小房间里，我常常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想着自己这一路走来的荒唐，想着那些曾经在脑海中构建的美好蓝图，如今却都化为了泡影，消失在了现实的风中。
最终，判决书下来了，根据某条法律规定，我涉及的案件因为特殊性不予公开审理，我被告非法研发、持有武器、试图向境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