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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便宜老公

沈长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长遥很喜欢笑,但我知道大多数时候,他那笑都是假笑。事实上,这人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多好。「轻轻,把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他轻叩了下台面。

主角:沈长遥林轻轻   更新:2022-09-10 0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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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遥林轻轻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便宜老公》,由网络作家“沈长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长遥很喜欢笑,但我知道大多数时候,他那笑都是假笑。事实上,这人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多好。「轻轻,把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他轻叩了下台面。

《我的便宜老公》精彩片段

便宜老公是大学老师。

有天我要找他离婚,莫名其妙地被他塞进了办公桌下。

他学生来问他问题,

他手在桌子底下摸我头。

1

要跟沈长遥离婚,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

一来当初跟他结婚本就是场闹剧,二来他的心上人根本就不是我。

结果我去他办公室找他,被他摁着脑袋塞桌底了。

我刚想出声,就有学生进来了。

「老师……」

听声音,好像是个女孩。

我这视角什么也看不见,倒是他摁着我脑袋的手触感真真实实。

我听见女生柔柔弱弱的声线,在问他期末考试能不能给自己及格。

本来话题到这,一切都还挺正常。

结果女孩突然细如蚊呐地加了句:

「沈老师,只要能及格,你让我干什么我都行……」

安静的办公室,明面上只有师生两人。

我如同一个莫名其妙的第三者,蹲在他的桌底。

他手还摁着我的头。

我听见他问:「真的,干什么都行?」

女孩颤抖着嗓音嗯了声。

「那……」

沈长遥声线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

可此时此刻,别说是女孩,就连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那你能不能好好准备下学期的补考?」

「……」

只能说,沈老师不愧对学生给他的「活阎王」称号。

因为连我这躲桌子底下的人,都能听见女孩的啜泣声了。

女孩走后,我终于从桌子下钻了出来。

「你干吗把我塞桌底啊?」我质问他。

他靠着椅背,带着笑。

沈长遥很喜欢笑,但我知道大多数时候,他那笑都是假笑。

事实上,这人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多好。

「轻轻,把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他轻叩了下台面。

「你干吗把我塞桌底?」

「再上一句。」

「我要和你离婚,沈长遥。」

他敲着桌面的指节停了,正儿八经地看我。

「想都别想,林轻轻。」




我不懂,他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坚持不离婚。

所以我把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掏出来了,摊在桌面上给他看。

「沈长遥,你来看看。」

「我们离婚的话,有两套房产,你一套我一套。车子是你买的,那就归你。我们没有小孩,就不用商量抚养的问题,还有些私人财产……」

沈长遥修长的手指拎过离婚协议,然后无比自然地放进了身旁的碎纸机里。

「……」

「你他……」

我硬生生吞掉了即将说出口的脏话。

因为我突然想起,沈长遥以前教导我不许说脏话,用了某些不是特别正道的方式。

「写太差了,重写。」他向后靠了靠。

「你当我给你交论文呢?而且我早不是你学生了,沈长遥。」

「是是是,你是我老婆。」

他根本不听,起身收拾桌上的教案。

还趁机俯身在我唇角吻了下。

「我晚上有个会,你要是不等我,就先回家。」

「离婚的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



我当然不可能等沈长遥。

他们那研讨会,一开就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能讨论出什么花来。

晚上九十点的时候,他突然给我发了则消息。

就两个字,

「查岗。」

「……」

查、岗?

这人,属于不太喜欢用电子产品的。

微信常年属于不用的状态,一到放假能直接与世隔绝。

我们上一次聊天,还停留在半年前他来我新公司,我给他发的手机定位。

我瞬间百分百确定他号肯定是被盗了!

现在是一个诈骗团伙套他的皮在跟我聊天,有可能下一步骗子就准备套我的 money 了。

于是我撇撇嘴,模拟了个男人的语气,回了句:

「不好意思,她睡了。」

就把手机丢一边,没管。

本来想打电话提醒下沈长遥他微信估计被盗了,转念想了想,都要和他离婚了,我提醒干吗。

于是我盖上被子,蒙头就睡。

……直到被一阵钥匙转动开门锁的声音吵醒。




「——爸爸。」

我为什么确定,喊的就是他。

因为那个小孩已经飞奔过去,挂在了他身上。

我没法再回想见到这种场景时的心情。

大脑在那时一片空白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怎么也没想到,沈长遥瞒我的是这个。

他有孩子了,从没告诉过我。

我们结婚了,他却在外面有一个孩子。

这算什么?

我没法理解此时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任何画面,我以为我会歇斯底里,我以为我会冲上去质问他。

可我只是无力地感觉,心脏的某一部分慢慢凉了下来,仅此而已。

我总是这样,焦躁,不安,遇到这种事,却永远没法上前。

我该以怎样的立场质问他?

可笑的,妻子吗?

我怔怔地盯着一个女人从他身后走来,他低着头和女人说话。

那个女人我不认识,我从没见过她。

女人蹲下摸了摸男孩的头,然后拉着男孩站起身。

沈长遥手依旧插在口袋里,医院悬顶的灯光普遍冷白,他垂眼在和女人说着什么。

说着说着,女人忽然啜泣起来。

然后下一秒,女人上前,猛地抱住了他。

沈长遥身子很明显地一僵,大抵是想拍拍女人的后背,但最后,又没抬起手。

我没法再看下去了,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医院。

好像这座城市也就只有医院门口,不管什么时间都人来人往,路面倒映着红绿灯交错的霓虹。

24 小时的便利店依旧会营业,十五块钱就能买到一杯拿铁加三明治,我坐在店里,已经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再去想了。

……那个男孩,飞扑过去,喊他爸爸。

小男孩看起来都有五六岁了,可我和他结婚才三年啊,在此之前,我从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女人。

我喜欢沈长遥,挺久的了。

他是我妈的得意门生,高中的时候,给我补过课。

上一个补课老师对我特别严厉,背错了古文动不动就要抄十遍,有时候甚至还会体罚。

我妈心疼我,就给我换了个补课老师。

那时候沈长遥还在上大学,他见我第一面,就朝我笑了。

我还以为,我终于有个温柔的老师了。

沈长遥讲题目,确实温柔。

他讲题条理清晰,布置的任务量也不大,很多时候,我还是跟得上他的节奏的。

可我一旦跟不上他的节奏,他就会拿温柔的语调,说一些很悚人的话。

有次我生病了,脑袋特别疼,但好在烧退了,而且在高三的冲刺阶段,我妈就依旧让沈长遥给我补课。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错了很多道题。

我仰头,看着沈长遥,跟他说我做不下去了。

他说,好啊,别做了。

我脑袋开始出现幻觉,觉得他头顶有个圆环,背后长了对天使的翅膀。

然后他告诉我,今天的任务要是留到下次。

就做双倍的。

于是圆环变成犄角,天使翅膀变成恶魔羽翼。

那天我哭着把习题做完的。

他撑着下巴看我哭。

那时候我才知道,沈长遥只是看起来对谁都好,其实他心很冷,他对谁都喜欢笑,也对谁都能来上一刀。

我把拿铁一饮而尽。

打了个嗝。

手机一直在响。

沈长遥大概是回家,发现我不在家了吧。

他大概不知道,我看见了些什么。




我吸了口气。

我听不得他这么说话,听不得他好像无所谓的态度,他一妥协,我就想哭。

「你管哪个男人呐!」

「我要和你离婚!沈长遥!」

我吼着说出这句话,便利店的店员被我吓了一跳,半晌,又埋头盯着收银台。

窗外汽车的鸣笛响彻城市,朦胧无措的光影就这样包裹着我。

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我还是会难过呢。

沈长遥的好,不独属于我。

这不是我一早就知道的事吗。

回到家,钥匙刚插入锁孔,门就开了。

入眼是沈长遥略显慌张对我的双眼,说实话,我还从没见他这幅表情。

他身上穿戴得很整齐了,见到我,猛地把我拉进他怀里。

「轻轻,怎么了?」他身上还有医院淡淡的消毒水味。

刚刚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这么抱着他的?

我猛地挣开他。

「我都看见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去医院,是为了那个女人,还有她的孩子,是吗?」

我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什么,是,我依旧可笑地希望着。

可是,我只捕见了他眼里初次闪过的仓皇。

然后是归于温柔的平静。

「轻轻,你看错人了吧。」

「……」

给我解释也好,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也好,可为什么一定要……要撒谎呢?

为什么一定要撒这种,一眼就看得出来的谎呢?

「沈长遥……你到底骗过我多少次?」

我边摇头,边往后退着。

或者,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其实到头来想想,原来连爱我,他都没有亲口说过。

我好像还清楚记得,沈长遥向我求婚那天。

大四那年暑假,老妈病危。

我赶上最后一趟火车回家,纯白的病房,就像一场浩荡的梦。

我老妈,人民教师,一辈子都在讲台上,却心疼我心疼得不行。

总想着给我最好的。

我小时候她拿着微薄的工资,我说要什么特别好看又死贵的发卡,她眼都没眨就给我买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拿她饭钱刷的,那几个礼拜,她没吃上一口正经午饭。

她总是逢人就说自己女儿有多乖,其实我不乖,我也叛逆,我也和她吵过架。

我离家出走,自己去了朋友家睡。

她在茫茫的黑夜里,找了我一个晚上。

我总是觉得她不会变得苍老,我总是觉得她会永远看着我笑。

可是某天起,她再也站不起来了。

手背上布满针孔,后来她打滞留针,又嚷嚷着跟我说难受。

我和沈长遥在一起,大概算是她撮合的。

沈长遥有多喜欢我吗?我不知道。

可他很尊敬我老妈,毕竟当年他的学费,都是我妈给他凑的。

我喜欢沈长遥。

他是溢满了我整个青春期的男人,是我年少时的悸动。

可沈长遥对我永远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他温柔克制,除了在床上。

其实在做某些事,他动情时我就早该明白了,他骨子里才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那天,我站在我妈的手术室外面。

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

沈长遥从外面打了点馄饨,递给我。

那时他才混上个大学助教,工作有些忙,但从不会忘记提醒我吃饭。

「我吃不下。」

我看着他,没道理地就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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