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想要什么呢?”
他语气里充满戏虐:“我只是燕国的臣子,我自然只是为君主谋利。”
“是,是,您说的是。”
父皇用袖子拂了拂汗。
他又示意手下送上一份清单,父皇双手接过,看着那份清单,他的眼睛越睁越大,手也越来越抖,仿佛有人在那份清单上一直加着砝码,使那份清单越来越重。
“怎么样?
大安皇帝,你可同意?”
我知道父皇没有拒绝的资格,他只能答应。
那份清单上割了大安的诸多城池,命脉几乎全部被握,国库也被掏空。
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要求我父皇退位,让位给我最年幼的弟弟,并且为他安排了一位绝对权力的丞相辅佐。
这一条条公约俨然是彻底将大安架空,沦为他燕国的绝对附属。
“哦,对了。”
他的铁骑旋了一半又转了过来,我父皇忙应。
“你说,我来这一趟也这么不容易,毕竟国君重病在床,这大大小小的事不也都是我在处理?”
父皇听出言外之意,既然前面是在为他的君主谋利益,那么现在,他就是要为自己图些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