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周婷的其他类型小说《秋兰赌气】全局》,由网络作家“叫我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娘,她替我做了这事,账本的事我就没有追究,只把他们全家打发去了乡下的庄子上,奶娘对我维护了她在裴玄心里的形象感恩戴德。然后我转头让那告密的丫鬟告诉周婷,她们的计策成功了,裴玄现在很厌恶我,不过裴玄当时差点没把持住,很懊悔,觉得没脸见她。周婷很兴奋,她往郡王府来了几次,裴玄都没见她,她便信以为真。她高高兴兴地等着满一年,我被赶出去。裴玄如今对她又爱又失望,然而多年的情分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她做的任何事冠上爱情之名,似乎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她又不是要害他。“她也是太爱我了,是我没有给她足够的信任。”觉悟还挺高。于是我知道,扳倒周婷不难,三年五载,我有的是手段慢慢消耗掉裴玄对她的情意。难的是,我没有那样多的时间。10公主府有赏菊宴,我收...
《秋兰赌气】全局》精彩片段
奶娘,她替我做了这事,账本的事我就没有追究,只把他们全家打发去了乡下的庄子上,奶娘对我维护了她在裴玄心里的形象感恩戴德。
然后我转头让那告密的丫鬟告诉周婷,她们的计策成功了,裴玄现在很厌恶我,不过裴玄当时差点没把持住,很懊悔,觉得没脸见她。
周婷很兴奋,她往郡王府来了几次,裴玄都没见她,她便信以为真。
她高高兴兴地等着满一年,我被赶出去。
裴玄如今对她又爱又失望,然而多年的情分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她做的任何事冠上爱情之名,似乎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她又不是要害他。
“她也是太爱我了,是我没有给她足够的信任。”
觉悟还挺高。
于是我知道,扳倒周婷不难,三年五载,我有的是手段慢慢消耗掉裴玄对她的情意。
难的是,我没有那样多的时间。
10公主府有赏菊宴,我收到请帖,下马车时碰到周婷,她很震惊我居然没有被禁足。
“郡王爷对你也太宽容了,你做了那样的事,他居然还让你出门?”
她低声训斥我,“你但凡有点羞耻之心就该闭门不出!”
我笑:“我是陛下钦亲赐的南宁郡王妃,只要我不谋反,我永远都是南宁郡王妃!”
她恨得牙痒痒。
她在我前面进了公主府,等我到的时候,一群人忽然没了声音,个个神色怪异地看着我。
她在人群中间,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有跟我还算交好的夫人悄悄告诉我:“周姑娘说……说南宁郡王至今没有跟你圆房。”
我露出诧异的神色:“周姑娘怎么跟长舌妇似的。”
说着,我忽然眉头一蹙,捂着嘴巴干呕起来。
那位夫人震惊:“啊,你你……”我娇羞一笑:“还不确定呢。”
刚刚想要看我笑话的一群人齐齐去看周婷,周婷已经震惊地站了起来,脸上青红交加,悲愤异常。
她没脸继续待下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借口身体不适走了。
我回府的时候,裴玄已经回来了,目光落在我的小腹,轻颤着声音问:“你当真……”周婷找过他了,他们吵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周婷到这时才知道,是她成就了我和裴玄的好事。
我笑一笑:“我骗他们的,周姑娘到处说我和你没圆房,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
会全力配合。
只是有一项,你我虽只有夫妻之名,但在外人面前,还请郡王给我一点郡王妃应有的脸面。”
我不哭不闹、善解人意,在裴玄意料之外。
他怔了怔,笑道:“那是自然。”
又道,“婷婷还说你不会肯,还说你是故意同她撞衫引我注意……”我露出吃惊的神色:“周姑娘怎会如此揣度?
实不相瞒,我本已有婚约。”
裴玄愧疚,又同我道歉。
他是圣上侄子,父母俱亡,整个南宁郡王府只他一个主子,郡王妃嫁进来就能当家做主,且不用侍奉公婆,没有婆媳矛盾。
比起宋濂,他显然是更理想的夫君人选。
我们没有圆房,但长夜漫漫,总要找点事做。
我提议投壶,输的人睡床外面。
他又吃了一惊,他显然没有打算跟我睡一张床。
我温温柔柔解释:“我夜里有喝水的习惯,一时也改不了,丫鬟进来看见我们分床睡不好。”
他没有起疑心。
投壶是他的强项,他是纨绔子弟,领一个闲差,每日只管吃喝玩乐。
周婷是武将之女,幼时曾与父兄在北疆生活过一阵,会骑马射箭,性子爽利,同京城贵女多有不同,很能同裴玄玩到一块。
但裴玄没想到,我玩投壶竟也不差,虽然不及他,却也叫他刮目相看。
我输了,他睡里面,我睡外面,两条被子,两个被窝。
躺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他的呼吸乱了一瞬。
2翌日早起去祠堂给裴玄父母上香磕头,他的奶娘在旁边伺候,抹着眼泪对牌位道:“王爷王妃,郡王爷终于成家了,你们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
裴玄眼睛也红了。
他自幼失怙,是这位奶娘照料他生活起居,打理王府,名义上是下人,权力却极大,府里上下尊称一句佩蓉姑姑。
我和裴玄的事,裴玄没有瞒她。
她私下里悄悄提点我:“郡王重情,有了肌肤之亲他便不忍心赶你走了。”
相较于周婷,她更喜欢我做这个南宁郡王妃。
因我出身不如周婷,看着也好拿捏。
她不想交出管家权,觉得我新进门脸皮薄,定也不好意思找她要,故此提都没提。
却在周婷登门时,使人拦住她,说是我吩咐的。
周婷被拦了两次,大怒。
她从前视郡王府如自己家,出入自如,无需通报,哪里忍得了现下的落差?
甩着长鞭
的丫鬟跪在地上喊:“郡王爷,面不能吃,奴婢亲眼看见郡王妃的丫鬟在面里下了药!”
瞧见我们的样子,她一脸恍然大悟:“是催情药!
郡王妃你在郡王爷的面里下了催情药,你怎么能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我被气笑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充满期待地看向裴玄,裴玄很敏锐,几乎一瞬间就理清了真相。
有人设局诬陷我,那人以为面是裴玄要吃的。
他一脚把那丫鬟踹倒在地:“抓起来!”
那丫鬟不知发生什么事,明明自己立了功,为何要被抓起来?
她以为裴玄不信她,指天誓地发誓,裴玄一脸嫌恶,直到人被拖走,他都没看她一眼。
9我出了很多汗,烧也退了,神清气爽。
但裴玄后悔了,他觉得对不起周婷。
我轻声道:“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羞愧难当,一腔怒火全发在了告密的丫鬟身上,她被打得半死,终于招认,药是她下的,她是受了周婷的指使。
周婷知道裴玄憎恶被人算计,于是收买了这丫鬟,让她在裴玄的吃食里下药,然后再适时揭发,把污水泼到我身上。
毕竟我最有理由这么做了。
可是这丫鬟弄错了,她以为裴玄让厨房做面是自己要吃,哪里想到是我吃了?
裴玄无法接受。
“她怎么变成这样?”
他喃喃问我,“先是马场刺伤你的马,现在又用这么下作的手段陷害你……她从前虽然骄纵,可是心思单纯,这些弯弯绕绕哪里懂?
她什么时候变得和京城那些心机深沉的女人一样了?”
“人都是会变的。”
我说。
低头的瞬间,嘴角微微上扬。
心机深沉?
这才哪到哪儿啊,和我比起来,周婷简直太单纯了。
我只不过让奶娘去跟周婷抱怨了几句,似是而非的几句话,周婷就以为我早有这样的心思。
她以为自己算无遗漏,实际上是我将计就计。
长寿面里下了药,黄酒里也下了药,只不过酒里分量轻,要与我身上的香气混合才能发挥作用,裴玄还以为是正常的情动。
有了上次奶娘下药的事,他怎么样都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他要打死那丫鬟,我替她求情:“不至于,当是积德,她已经吃够苦头,赶出去就是。”
“你总是这样心善。”
裴玄不大乐意,但还是听了我的话。
我没再为难
一肚子气,何况是这样的事?
她来质问裴玄,我解释:“周婷妹妹你别误会,我和郡王爷睡一张床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我们虽然夜夜睡一张床,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周婷骂:“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什么?
裴玄,你答应过我什么?”
裴玄觉得很冤:“思思说得没错,我们的确什么都没发生,你别疑神疑鬼、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火上浇油:“周婷妹妹,你对郡王爷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也难怪,你要是信他,我就不会嫁给他了。”
我这么一说,他们都想起我为什么会嫁给裴玄了。
“周婷妹妹,情侣间没有信任可走不远。”
周婷气得发抖:“我和裴玄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她扬手要打我,我拿还裹着纱布的右手去挡,伤口裂开,鲜血透过纱布渗了出来。
我“嘶”了一声,神色痛苦。
裴玄紧张地捧住我的手:“怎么样?
是不是很疼?
来人,去请大夫!”
我眼眶里含了泪,要掉不掉:“好疼。”
“乖,没事啊,不疼,大夫马上就来了。”
裴玄一边说一边替我吹气,隔着纱布哪里吹得到伤口,也不过是哄我开心。
我破涕而笑,隔着裴玄,望向周婷,她的脸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精彩极了。
7我本以为到这种地步,周婷但凡是个有骨气的,都应该和裴玄恩断义绝,重觅佳婿。
如果她真这样做了,裴玄说不定会立刻忘记他们之间的不愉快,他们的感情也会随之上升到另一个高度。
她会成为裴玄永远得不到的白月光。
不过白月光、朱砂痣对我都没影响,我只想做真正掌权的名正言顺的郡王妃。
没想到我高估了周婷。
她对裴玄掉了几滴眼泪,哭着说都是因为太紧张他太爱他,裴玄马上就跟她和好了。
她这样刚烈的女子,没在裴玄面前哭过,一哭便是绝杀。
裴玄心疼死了。
他甚至开始反思是否与我太过亲密,在他开口之前,我主动道:“以后你来我房里就睡贵妃榻好了,因为这件事闹得你和周婷妹妹吵架,我很内疚。”
他迟疑:“被丫鬟瞧见怎么办?”
“我已经改了夜里喝水的习惯,不会有人瞧见了。”
这天夜里他睡贵妃榻,可是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闹得我也睡不好。
过,白日里我便不大见得到裴玄了。
不过他晚上倒是会准时归家。
我们一直同睡一张床,琴棋书画、斗鸡走马、相扑掷骰,都比了一遍。
他很享受我们这种暧昧关系。
明明很亲密,却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一日阳光甚好,裴玄准备出门时我叫住了他:“能不能带我一起?
我一个人在家挺无聊的。”
他迟疑。
我已经爬进马车:“我不管,反正你不能丢下我。”
我们去京郊马场,已经有一大帮人在等着,男女都有,周婷也在。
裴玄扶着我从马车上下来时,现场静了一瞬。
周婷的脸当场就黑了。
有人阴阳怪气道:“郡王爷,你带个外人来做什么?”
裴玄还记得对我的承诺,道:“郡王妃是我娘子,怎么会是外人?”
周婷的脸更黑了,拿马鞭指着我:“你会骑马吗?”
“会一点。”
“敢不敢和我比一局,输的人马上滚!”
“行。”
我一口应下,周婷不屑冷笑,仿佛我不自量力。
“倒也不用走,去看台上坐着就行,”裴玄也觉得我会输,替我解围,又从怀里取出一枚玉佩,“这个做彩头。”
所有人都觉得我会输,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等比赛开始,他们又不笑了,因为我从头到尾,一直稳稳压在周婷前头。
她穿红色骑装,束发。
我穿寻常烟波蓝裙裳,裙摆和长发一起飘扬。
裴玄眼里闪过惊艳。
快到终点时,我身下的马儿忽然扬起前蹄,发出痛苦嘶鸣,我被掀翻在地,连滚几圈。
裴玄奔过来查看我的伤势,我身手敏捷,只扭伤了脚。
周婷一阵风似的冲过红绸带,骑在马上志得意满回头:“我赢了,郡——王——妃。”
她居高临下睥睨我,我躺在裴玄怀里,脚踝的疼痛让我脸色发白,顾不上回应她。
驯马师将失控的马追回来:“郡王爷,马受伤了,有人拿利器在它脖子上扎了一下。”
<他撸起马的鬃毛给我们看。
果然有一个黄豆大小的伤口,渗着血珠,混在棕色的毛里,看不大清楚。
众人齐刷刷看向周婷。
周婷恼怒:“你们什么意思?
怀疑我吗?”
她气得脸都红了:“赢她我还需要使这种龌龊手段吗?”
没人说话,因为大家看得很清楚,没有这出意外,赢的就是我了。
周婷气得浑身发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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