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唱歌，程川站在台下，只匆匆瞥了一眼。
第二次，就是在古镇茶楼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一眼便记住了她，又在茶楼一眼认出。
那时候她穿着手工定制的重工旗袍，一根簪子将长发挽起，煞是好看。
裴意被带回去问话、从公安局回去那晚，程川站在窗台边，右手还夹着一支烟。
他目送她上车离开，心里思绪紊乱。
原本他回办公室是想整理档案，可不知不觉走到了窗边，一直目送她离开。
而当上级下达保护她的命令时，他更觉得不可思议。
缘分真奇妙。
他这么想。
裴意做任何事都很认真，而程川，总喜欢看她认真做事时的样子。
看裴意做饭时，程川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那日在茶楼见到裴意时的情景。
小楼、旗袍、江南姑娘。
裴意似乎很喜欢用发簪，打从程川第一次见她起，直到住进她家，她每天都用一根簪子盘起长发。
裴意注意到他的目光，回眸朝他一笑，这一笑，程川有些晃神，不知怎么回答裴意，他索性微微摇头。
入夜，程川独自站在阳台边，看着城市的夜景，心里想着白日陆羽汇报的情况。
听到脚步声，程川回过头。
裴意睡眼惺忪地同他说话，没一会儿就清醒了，还找来了酒，却喝了大半罐就醉了。
程川看着放在自己胸肌上的那只手，嘴还在胡言乱语的裴意，不禁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醉了。
醉是挺醉的，倒也有几分借酒撒野的意思在里头。
得知可以出门后，裴意一把抱住了程川，程川察觉到她身子一僵，却仍不松手，便猜到了她的小心思，却也不戳穿她。
离开那天，裴意给了他一个福袋。
在车上，程川打开了盒子，里面只躺着一只平安袋，绣工精致。
陆羽瞥了一眼，问：“发展到哪一步了？”
程川没有回答，只是摩挲着福袋上绣着的图案，不知在想什么。
程川没想过骗自己，他清楚自己对裴意的感情，所以在知道裴意被绑架的时候，内心比谁都慌张，跑出办公室时还踉跄了一下。
裴意做完笔录出来后，程川立刻把手中的烟掐灭了。
那天和裴意去逛街时，凡是身上有烟味的人经过，裴意都捂住了鼻子。
她不喜欢烟味。
程川注意到这一点，自此再也没有在裴意面前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