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新琅康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九零:疯批美人他甘心沉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陌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康瑛到了这里,眼前一亮,她没想到,时江远二姨是独门独户的宅院,围墙有一人多高,铁门把关,颇有安全感。四周围也零落地分布着一些相同的宅院,既安静又不会守望无助。康瑛一下子看上了这里,15块月租还是太便宜了,像这样的小院,没有40块是拿不下来的。等康瑛进了院子,她再次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这里设施完备,有独立的水井,生活小家电齐全,就连锅碗瓢盆也都放在原位,主人并未带走,时江远说这里一切物资她可以随便使用,这意味着她可以不多花钱去置办这些生活必需品。摆在客厅的是一台大肚子的黑白电视机,插上电,接上天线,打开来一看,还能收到十几个频道,康瑛心满意足。由于才搬离不久,所以宅院里还充满了生活气息,仿佛主人还在家一样,屋里的物件都没有损坏,除了屋里...
《重生九零:疯批美人他甘心沉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康瑛到了这里,眼前一亮,她没想到,时江远二姨是独门独户的宅院,围墙有一人多高,铁门把关,颇有安全感。
四周围也零落地分布着一些相同的宅院,既安静又不会守望无助。
康瑛一下子看上了这里,15块月租还是太便宜了,像这样的小院,没有40块是拿不下来的。
等康瑛进了院子,她再次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这里设施完备,有独立的水井,生活小家电齐全,就连锅碗瓢盆也都放在原位,主人并未带走,时江远说这里一切物资她可以随便使用,这意味着她可以不多花钱去置办这些生活必需品。
摆在客厅的是一台大肚子的黑白电视机,插上电,接上天线,打开来一看,还能收到十几个频道,康瑛心满意足。
由于才搬离不久,所以宅院里还充满了生活气息,仿佛主人还在家一样,屋里的物件都没有损坏,除了屋里有些闷,开窗透气后就好了。
康瑛只要洗一下床单,枕套什么的,再拖拖地,擦擦桌子、玻璃的灰尘,也就没什么可收拾了,这些花的功夫不大,一天就能搞定。
一想到自己从无家可归住招待所,到有了自己租的独立小院子,虽然不是自己名下的房产,但是康瑛已经觉得自己在吕县中扎下了根,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果然房子对国人特别重要,有了房子就有了归属感。之前住招待所的时候,康瑛还觉得自己无所依傍,现在住进了独立小院,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这个院子租我15块,太便宜了吧?”
康瑛不是个贪小便宜的人,她知道生意场上贪一时的小便宜,最后总要用更多的付出来填报。最主要的是她不想让时江远的二姨吃亏。
“没事,她的院子空着也是空着。听说有人愿意租她的院子,她高兴还不及了。不过我二姨有个条件。”时江远道。
康瑛一听有条件反而安心了,点点头问道:“什么条件?”
“她这个人也挺念旧的,要不也不会我表哥、表弟劝了几年才离开这里。她说还不时想回来住几天。之前她一个人要回来住,我表哥他们都不放心。现在知道你住进来,她又说想回来住。
我和他们说了你是个好姑娘,让她和你住挺安全的,我哥他们也答应了。那就看你的意见了,如果你不愿意也不要紧,我和她直接说。她也不会强求。”
时江远征求她的意见,康瑛对他的尊重表示满意,她发现时江远这个人还是有点绅士风度的,不会随便替人拿主意,他总是列出条件,然后再让你做选择。
康瑛点了点头说:“没问题,我也喜欢热闹,你二姨想回来,她可以随时回来。我欢迎她老人家回来住,还能做个伴。”
时江远突然吞了下口水,康瑛说什么二姨她老人家,让时江远想起那个40来岁的二姨,现在还涂口红抹眼影的,在小县城里颇显另类。
然而这一番装扮,让二姨至少年轻了10岁,如果知道康瑛称呼她老人家,不知道会不会气的把房子收回去?
康瑛谈妥了这个条件,她心里更踏实了,对时江远道:“我看我还得养条狗,平时我一个人住,和这里的邻居又不熟,万一有什么事,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人家也不一定敢出手帮助,养条狗也能够震慑坏人。”
时江远感觉一头黑线,道:“你怎么把这世道想的那么可怕?”
“不可怕你会被人砍吗?”康瑛反驳他。
时江远从小到大也就被人砍了这一刀,还落在了康瑛眼里,一时无话可说,他道:
“那我回去问问表哥,看他那里能不能弄到好一些的看家狗,如果有我就帮你带一只回来。”
“那就多谢了。”
康瑛知道,现在小县城的人养狗,有关部门也不怎么管这事儿,如果在县城有认识的人,问问哪一家,狗生了小崽子,抱一只来也挺容易的,狗主人往往还担心狗崽子生多了送不出去,会浪费了他家的粮食。
康瑛和时江远都没有意识到,这一帮忙找狗,两个人又要一番来往。康瑛想的第二天相忘于江湖的事,已经随风远去了。
和康瑛谈定这些事儿,时江远就离开了,康瑛待他走了,便把院门关了起来。
这里她至少要住上半年,这幢郊区的院子颇符合她的心意,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院子里还可以种些绿色植物、花卉。
再去买点好茶,在院子里煮井水泡茶,这样的生活是她过去做生意时最向往的田园生活,如今却意外的得到了。
然后最搞笑的是,她拥有田园生活的时候,却又不得不为金钱而打拼。
人生,果然是不能完美的。
一边想着这些心事,康瑛一边感叹了一番,收拾房子的进度比她想象的要快,还不到正午她已经把房子收拾得七七八八了,就剩下那些洗过后的床单被褥,放到院子的晾衣架上晒。
看这大太阳,这些洗的织物不用到晚上就能干了。今晚她就能盖着这些新被褥,在自己的小窝舒舒服服地睡。
康瑛觉得收拾了一通,但全身仍然有无穷的精力,这就是年轻的好处。
看看日头已经上到正中,这时院外传来敲门声,康瑛拉开铁门上的小门,往外一看,站在门外的就是时江远。
看到时江远去而复返,康瑛打开门让他进来,一边奇怪的道:“你怎么又来了?”
然后一想,对了,自己的房租还没交给时江远,早上讨价还价说了条件,结果现金都没拿出来。
康瑛乐呵呵地道:“还好你回来了,我房租还没给你呢!”
时江远听了也是一愣,他是有心把这房子借给康瑛住,但他观察到康瑛不是随便收别人好处的人,提房租只是为了让康瑛答应搬进来,所以哪有把什么房租放在心上啊,反而他这一回来还被提醒了一下。
“不急,你有空再拿给我吧。”
时江远大大咧咧进了屋子,康瑛看到他手里提的是青菜,肉和鱼,原来时江远是去买菜了。
李经理闻言,不由大大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攻坚谈判把这项重任拿了下来,听到康瑛说合同,这才想到什么,道:
“这是个重大的经济决策,也不能我一人一言堂,我还要开个会,然后打报告和县领导申请,估计整个过程也得两个月左右。”
康英虽然觉得这时间拖得太久了,但也没办法,现在的办事效率就是这样,而且像她承包的是国营企业,一旦承包下来还要涉及到员工的分流问题,十分复杂,希望这位李经理能够搞得定。
但如果签了合同,康瑛就不担心了,员工那边是李经理的内务,她不会插手。
两个月能够把商场租下来,对她来讲已经是很快的速度了,而且康瑛这时才猛地想起,时江远只承诺给她20多万的现金,她却和李经理谈了第1年承包金58万,至少得先把58万打给李经理,她还有三四十万的缺口,从何而来呢?
康瑛一阵头大,便发觉两个月的拖延期也是好的,她得在这两月内找到至少四十万元。
不过,虽然困难重重,康瑛却面色不变,这不是拉风投吗?前世又不是没干过。至少她重生过来,先拉到了第一个风投商时江远,有两个月的时间,一定还有办法的。
康瑛于是镇定自若地和李经理握手道别。
李经理这时才想起自己和康瑛谈了半天还不知道对方的来历,便问道:“那康总,我要如何联系你呢?”
康瑛想起自己连个联系电话都没有,也没有办公地点,还好李经理急于求成,要不然再多问她几句,立即就会戳穿了她是一个才离婚妇人的身份,没有任何商业背景……
康瑛灵机一动,把时江远的写给她电话号码写给了李经理,道:“你打这个电话找我,我也不一定一直在办公室里,接的人会转达。”
这也很正常,李经理点点头,又说了一句:“康总这么忙,为了方便联络,你怎么不配一个寻呼机啊?”
说话间李经理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康瑛,康瑛才注意到,李经理的裤头上有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匣子,挂在皮带上。
康瑛刚才进来就看到了,一时没想到那黑匣子是什么东西,被李经理一说寻呼机,她才想到李经理裤头上那玩意儿应该就是寻呼机了。
这时候寻呼机在市面卖得非常贵,一台至少要四、五千块,寻常人咬牙才舍得买。
当然,李经理不一样,他是商总的负责人,以他的地位,自然是要配一个象征身份的寻呼机。
康瑛笑着道:“您指教得是,我也赶紧去配一个,回头把号码告诉您,方便联络。”
康瑛倒不是虚荣,没错,生意做起来之后要找她了,事情就会越来越多,没有寻呼机和电话她怎么办公,不能老用时江远那个电话吧?着实也不方便。
康瑛边想着边和李经理告辞,走到办公室门前时,又和肖映霞打了招呼,李经理和肖映霞要送她下楼,她赶紧制止住说:
“不敢当,不敢当,请二位留步。”
李经理他们这才没有那么客气地一直把她送到门口。
康瑛这时又想起,身为一名企业的负责人,没有一辆座驾也是很麻烦的事儿。
象她贸然地跑来和李经理谈这么大的生意,然后骑着自行车,连电话和寻呼机也没有,李经理之所以没有怀疑她,应该是急于寻找工作突破契机的缘故,不肯放过一线生机,要不然仔细琢磨,就会觉得她不对劲。
他从办公桌后面走站起来,对康瑛热情地道:“是小康啊,来,这边坐,咱们边泡茶边聊聊。”
见康瑛和李经理对接上了,肖映霞就礼貌地离开了,当然,门是不能关了,因为一男一女要避嫌。这是办公室主任要注意到的细节之处。
李经理从热水瓶里倒了热水,亲自泡了两杯绿茶,将其中一杯递到康瑛面前的茶几上。
见面必泡茶,这是南方人的待客之道,也说明主人的重视。
康瑛在茶杯前屈食指敲了三下桌子,表示感谢,李经理问道:
“看你年纪轻轻的,不知道做了多少年生意?在企业改革方面有什么建议?”
康瑛笑道:“我做生意年头不久,但我是看了李经理在《曲江日报》上发表的文章,才大胆找上门的。”
康瑛说着,还把刊有商总那篇文章的《曲江日报》展示给李经理看,以证明她真的看过。
当然,文章她是刚才在办公室里刚刚看到的,反正李经理也不知道,至于知道情况的肖映霞,李经理也不会和她交流康瑛是什么时候看到这篇文章的这种细节。
“哦?你看到这篇文章有什么想法?”
李经理的兴趣更浓了,这篇文章可是他精心泡制的,得到了上级的嘉许,才能刊登出来。但能得到一个美女读者的欣赏,他也颇为自豪。
“我想您在这篇文章里提的观点都十分紧扣时代的潮流,但是理论归理论,最好的就是把理论化为实践,从您下属的企业开始,大胆进行改革,实践你文章中提出的观点。
我了解过商总下属的友谊商场,今年的营业利润是45万,我打算承包你们的商场,把营业利润翻一番。我想这是能让咱们双方共赢的方式。”
李经理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姑娘竟然大提地提出要承包国营的商场,不由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友谊商场在吕县成立了很多年,在计划经济的年代,友谊商场这个供应物资的地方可是个热门的单位,大家有能力的都往这里塞人……
商场运行至今,现有职工有108人,退休的职工就占到68人,退休职工人数甚至超过了现职职工的人数。
这108名职工的工资、福利、医疗费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每年商场赚的利润还不够发工资的,李经理上任接手的就是若干个如友谊商场这般的烂摊子,他正为这事持续头疼中。
没想到,第一个提出要拿友谊商场“开刀”的竟然是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康瑛。
李经理心里虽然一喜,但看到康瑛这么年轻,又不知道她的来历,顿时又打起了小鼓,问康瑛道:
“要承包友谊商场的话,你有具体的规划吗?承包金多少?”李经理试探地问道。
“你把商场承包给我10年,第1年我的承包金是50万,以后每年递增5万,你看如何?”
康瑛镇定自若的表现,和她年轻的外表形成对比,但是她的从容沉着,又让她极具说服力,她的个人综合魅力发挥了作用,李经理莫名便觉得可以信任康瑛。
“这个嘛,我们要开会研究一下,企业改革是件大事,牵涉到方方面面,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决定的。”
李经理没想到会有人敢跳出来要承包友谊商场,对他来讲友谊商场就是个不良的资产,虽然地处县城的黄金中心,但是营业额老是做不上去,老化,冗员,如何焕发商场的生机?激发企业员工的活力成了他的心病。
“你这狠毒的恶婆娘,你为什么给我妈吃炸肉丸?明知道她血压高,脾胃不好还给她吃?弄得她上吐下泻的,一条命都去了半条,贱女人,打死你!”
说话间,愤怒的付新琅狠狠地对着妻子康瑛一阵痛揍。
康瑛一边挣扎避让,一边嘶叫道:“我不是故意给她做炸肉丸吃的,婆婆这几天一直念叨着肉丸好吃,没办法才给她做的!”
“儿啊,这女人太坏了,我只是说肉丸好吃,哪有说我要吃炸肉丸了?昨天中午的肉菜就那一道,我没办法才吃的!她真是颠倒黑白!”
付新琅的母亲梅娘捂着肚子站在客厅里,两眼怨毒地看着康瑛,看到儿子揍康瑛,她心里就莫名痛快。
“明明是婆婆整天从早到晚一直念叨着肉丸多好吃多香,我才不得已给你炸了一些,谁知道你一下子全部吃完了,吃那么多肚子能好吗?”康瑛试图为自己辩解。
“还说,还敢嘴硬,我妈从小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你竟然敢说她不是?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付新琅抬起脚,冲着她的胸口踹了一脚,康瑛一时不防被他踢中,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似地往后飞,头撞到了客厅的柜角,眼前一黑,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见她不动弹,付新琅害怕了,上前俯身用手探了下她的鼻息,惊叫道:
“不好了,好像没气了!不会是把她打死了吧?完了,怎么办?打死人我是要进大牢的呀!”
梅娘一听,也着急地摸了下康瑛的脖子,然后一脸得救的表情:“哎呀,还有脉,赶紧把她送医院。”
在医院里悠悠醒转,康瑛的脑子涨得发疼,有无数不属于她的画面在脑子里闪现,嘴里插着氧气管,手上扎着心跳、血压测量的束缚带,她只能直挺挺躺着,根本动弹不了。
这是哪里?她怎么在医院啊?
康瑛只记得她乘坐的波音飞机冲往地面之时,耳边一阵阵惊叫声,接着眼前火光一闪,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睁开眼就在医院了。
此时她的双眼慢慢聚焦,能看到床尾挂着宣传画,画上是一个胖宝宝抱着一条大鱼,笑容可掬,上面写着“优生优育,利国利民。”
这什么年代的宣传画了,看着这浓郁的古早风宣传画,康瑛正想笑,但看到画上写的年份,她楞了楞,1991年,有点不对劲啊……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信息涌入她的脑子里。康瑛费了半个小时,才明白了自己眼前的处境。
原来,她在飞机失事中真的死了,只不过她的灵魂穿越了,重生到1991年和她同名的康瑛身上。
这个女人也是挺惨的,被丈夫虐打致死,正好被她占用了躯体。
康瑛不由喟叹一声:自己竟然重生了,前世到38岁都独身的她,一睁开眼不光嫁人了,嫁的还是虎狼属性的丈夫,落到了毒蝎子一般的婆婆手里。
丈夫付新琅,高考复读了三年,这一次终于考上了本地吕县师院,虽然是个大专院校,但是,按照现在的政策,毕业之后国家还能包分配,对付新琅来讲也是草鸡变凤凰了。
付新琅是个妈宝男,从小和寡母梅娘一起长大,母亲对他也十分依恋,颇有些恋子情结的味道。
付新琅第一次高考失利后,母亲梅娘正好生了场大病,为了能让儿子安心备考,梅娘出主意让付新琅娶了老实善良的康瑛。
从此,性格懦弱的康瑛在付家做牛做马,不光得打工作赚钱养活付家母子,还得家里家外操持,并忍受付家母子的欺辱,结婚三年,付新琅甚至都没和她同过房,借口是为了不影响学习,同时要照顾生病的母亲,康瑛竟然也信了。
付新琅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对康瑛的态度更加变本加厉,觉得自己变成了人上人,嫌弃起康瑛来,前几天抓着一点不顺的事,就揪着康瑛打骂起来,没想到失手把康瑛打死了。
这是个可怜的妹子啊,康瑛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原主还有没有残存的意识,她在心里默道:
妹子,你放心吧,既然我替你重活了,我就会替你好好报仇的,让这对恶毒母子得到应有的下场!
这话刚说完,就听病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的正是梅娘和付新琅母子。
康瑛赶紧闭上眼睛装昏迷,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这母子俩,索性闭眼不理。
“哎,糟糕,都快一周了她还没醒,大夫说是脑部受伤了,如果一直不醒,就会变成植物人了。要是变成植物人,那一天的住院费都要好几百块,岂不是养了个大累赘?咱家哪有那么多钱治她?”付新琅气呼呼地道。
梅娘似乎思忖了一会,才喃喃地道:“如果她醒不来,再过三天咱们就把管给拔了,哪能这么养着她呢?我的病都吃不起药,还轮得到她了。”
“哟,妈这个主意好。反正医生也这么说,如果变成植物人也没用了。”付新琅颇为赞同地道。
听见母子二人如此一番轻松地讨论就决定了一个人的性命,康瑛要不是克制着自己,差点打了个寒颤,心想还好自己及时醒来了,要是再晚三天就死定了。
“先观察三天再说吧,虽然多一天就要多花不少钱,可是医生好像对康瑛身上的伤起了疑心,我听他们嘀嘀咕咕的说要不要报警的事。如果现在就和医生说拔管的事,怕是会激发事态。”付新琅害怕地道。
“报警的事你不要担心,主治大夫是你姑妈表哥的儿子,一会我去和他说一声,面线亲也是亲,让他不要报警。”
梅娘胸有成竹地道。小县城就是这条好,到处亲牵亲的,抓着线头能理出一串亲戚来。
“太好了,还是妈有办法!”妈宝男付新琅顿时语气轻松了起来。
“唉,你这孩子也太冲动了,怎么把她打成这样了?下次下手不要那么狠,打坏了还得自己掏钱治病。”梅娘抱怨了一句。
“还不是看她折腾你,把我气坏了。再说现在我大学也考上了,她也没用了,我不如和她离婚算了。”付新琅道出真实想法。
她四下看看,只见邻居的屋子里都升起了炊烟,大家都在做饭了,想到四周还挺热闹的,有人居住,她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她顺手在院墙外的柴火垛子上,抽出一根手臂粗的柴,拿在手里,然后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庭院的门,探头往里面张望。
这一看,她就放心了,原来在院子里搞出动静的不是时江远是谁?
康瑛可没想到时江远这么快又回来了。虽然时江远自己把门打开,闯了进去,让康瑛有些莫名说不清的感觉,说是不舒服嘛,倒也不是。
她只好暗暗提醒自己,要找时江远把备用钥匙拿回来,要不然以后自己在家里也不能不穿内衣就到处乱晃荡了。
职业女性大抵有个毛病,回到家都会立马把职业装脱了,换上宽松的家居服,不管走、躺、卧都舒服。
康瑛以前看过一个漫画,说女人最放松的时候就是下班回家,把brar扒掉的时候,那简直是把一天的负担都甩了的感觉,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了放松。事实确实也是如此。
时江远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原来是在弄一个笼子,使劲敲木头,好象要敲成一个木箱子。
时江远一抬头就看到康瑛手里拿着根棍子站在他面前,时江远也不由吓了一跳,问道:
“你这是干嘛?”
康瑛一脸戒备的神情还没消散,被时江远一问这才放松了,道:“我以为进了贼呢!”
时江远笑道:“你别一惊一乍的,其实治安没有你想的那么坏。我姨在这住了几十年,也没遇到过什么贼不贼的。不过,你既然那么胆小害怕,我就让它来和你作伴。”
时江远说话间,从他身边的地上拎起一只肉呼呼的小家伙就往康瑛手里塞。
康瑛定睛一看,那不是一只小奶狗是什么?应该是刚生不久的吧,眼睛还没睁开呢!被时江远领着后脖子上的肉,四只爪子在空中乱舞,看上去真是弱小可怜无助。
康瑛啼笑皆非地道:“就这小东西,你让它来保护我,给我安全感?”
时江远抓了抓头,嘿嘿一笑说:
“狗得从小养才有感情嘛,我要抓一只大狗来,它又不听你的话。狗狗长得很快,三个月就已经挺大只了。
你还真指望他帮你咬坏人啦,其实真有图谋不轨的人进来,有狗叫声震慑就足够了。
你要是还觉得不安全,我在院子里给你装个报警器,晚上你睡觉以后按下开关,如果有什么异常的响动,报警器就会响,怎么样?”
时江远想得很周到,康瑛欣然点头道:“那行,你就帮我装个报警器吧。”
现在她可指望不上这只小奶狗,还是报警器实在。一旦有人触发报警器,至少四邻都会听到。
康瑛晓得,这个时期前后,国家为了治好向好,进行了几次的严厉打击的行动。
但这也说明,有些不测之事在暗中发生,她还是需要提高警惕的。
毕竟,她现在刚入住,别人还不知道情况,住久了,可能就知道她是离婚女人,独身一人,难保会有人起不轨之心……
康瑛把那小奶狗接过来,扔了柴火棍,把它抱在怀里,对时江远道:
“这狗崽刚生不久的吧,你从哪抱来的?看来你在吕县还真是手眼通天了,这么快就能找只小狗给我。”
“不是我手眼通天,是我表哥、表弟他们的能耐,他们是本地人,生出来就在这里。吕县县城又小,谁不认识谁呀?有个风吹草动的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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