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他突然问。
她摇头。
“今天是…”他指向窗外,“最安静的暴雨天,只有我能听得见你…”
话没说完就被她捂住嘴。周时凛笑着吻她掌心,突然皱眉:“你手上是不是还有泡沫?”
温晚心虚地缩回手:“可能…刚才没冲干净…”
他叹了口气,把她打横抱起:“看来还得再洗一遍。”
“不要!”她挣扎着去够床单。
周时凛轻松制住她,若有所思:“或者…换个不沾水的方式?”
温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塞进了被窝。他单手解着衬衫扣子,另一只手按住蠢蠢欲动的她:“别急,先让泡沫晾晾。”
窗外,雨声渐歇。
“这才刚开始。”他扯开她腕间的领带,换成十指相扣的姿势按在枕边,“今晚教你认认,什么叫真正的弄哭。”
暴雨声中,温晚恍惚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尖叫。周时凛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皮上,罕见地带着几分温柔:“第一次?”
温晚别过脸不看他,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记住了,”他在她耳边说道,“从今往后,能让你这样的——”
又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他汗湿的眉骨。
“只有我。”
凌晨三点十七分,暴雨转为细雨。
温晚在朦胧中醒来,发现周时凛的手臂还横在她腰间。
窗外雨丝在玻璃上蜿蜒成透明的藤蔓,床头小夜灯在他轮廓上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醒了?”他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指尖卷着她一缕头发玩。
温晚想翻身,腰腿的酸软让她轻哼出声。周时凛低笑,掌心已经贴上来缓缓揉按:“嘴硬的小野猫,现在知道疼了?”
“还不是你…”她声音黏糊糊的,像浸了蜜的棉花糖。
周时凛突然撑起身子看她。
暖黄灯光下,他凌厉的眉眼柔和许多,只是眼底还沉着未散尽的欲色。他拨开她额前碎发:“我什么?说清楚。”
温晚把脸埋进枕头:“…太凶了。”
这句话不知戳中他哪根神经。
周时凛突然将她捞到身上,温晚惊呼着撑住他胸膛,掌心下是他沉稳的心跳。
“凶?”他捏着她后颈迫她低头,鼻尖相抵,“是谁在浴室咬着我不放?是谁抓着我后背说还要?嗯?”
温晚耳根烧得通红,想躲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跨坐在他腰间,丝被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上斑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