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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雾中无人爱我小说傅西凛江雾眠

阿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父母从小就偏心妹妹。最绝望的时候,是父亲的忘年交,傅西凛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大她八岁,是京圈顶级财阀,人人畏惧的活阎王,手段狠戾,薄情冷血,却唯独将她捧在掌心,宠得无法无天。她说喜欢银杏,他买下整条街种满银杏树;她说想吃城北的酒酿小丸子,他凌晨三点开车买来捧到她面前;她生理期肚子疼,他连夜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回国,抱着她哄了一整夜。京圈所有女人都想嫁他,可他眼里只有她。结婚那天,他单膝跪地为她穿鞋,京圈名媛嫉妒得发疯。婚后,他更是宠她入骨,她孕吐,他推掉跨国会议陪她;她半夜腿抽筋,他立刻醒来按摩。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她回老宅参加家宴。突然,大火燃起,浓烟滚滚。一向偏心的父母一左一右护着江心遥冲出去,剩下她被撞倒在地,腹部狠狠磕在桌角。濒死...

主角:傅西凛江雾眠   更新:2025-06-17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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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凛江雾眠的女频言情小说《夜雾中无人爱我小说傅西凛江雾眠》,由网络作家“阿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母从小就偏心妹妹。最绝望的时候,是父亲的忘年交,傅西凛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大她八岁,是京圈顶级财阀,人人畏惧的活阎王,手段狠戾,薄情冷血,却唯独将她捧在掌心,宠得无法无天。她说喜欢银杏,他买下整条街种满银杏树;她说想吃城北的酒酿小丸子,他凌晨三点开车买来捧到她面前;她生理期肚子疼,他连夜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回国,抱着她哄了一整夜。京圈所有女人都想嫁他,可他眼里只有她。结婚那天,他单膝跪地为她穿鞋,京圈名媛嫉妒得发疯。婚后,他更是宠她入骨,她孕吐,他推掉跨国会议陪她;她半夜腿抽筋,他立刻醒来按摩。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她回老宅参加家宴。突然,大火燃起,浓烟滚滚。一向偏心的父母一左一右护着江心遥冲出去,剩下她被撞倒在地,腹部狠狠磕在桌角。濒死...

《夜雾中无人爱我小说傅西凛江雾眠》精彩片段




父母从小就偏心妹妹。

最绝望的时候,是父亲的忘年交,傅西凛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他大她八岁,是京圈顶级财阀,人人畏惧的活阎王,手段狠戾,薄情冷血,却唯独将她捧在掌心,宠得无法无天。

她说喜欢银杏,他买下整条街种满银杏树;她说想吃城北的酒酿小丸子,他凌晨三点开车买来捧到她面前;她生理期肚子疼,他连夜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回国,抱着她哄了一整夜。

京圈所有女人都想嫁他,可他眼里只有她。

结婚那天,他单膝跪地为她穿鞋,京圈名媛嫉妒得发疯。

婚后,他更是宠她入骨,她孕吐,他推掉跨国会议陪她;她半夜腿抽筋,他立刻醒来按摩。

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她回老宅参加家宴。

突然,大火燃起,浓烟滚滚。

一向偏心的父母一左一右护着江心遥冲出去,剩下她被撞倒在地,腹部狠狠磕在桌角。

濒死之际,一道身影冲破火场,傅西凛满手是血地抱起她:“别怕,眠眠,我在。”

她在他怀里落下泪来,那一刻,她终于确信自己是被人深爱着的。

直到三天后在医院醒来,她拖着输液架跌跌撞撞地寻他。

刚走到楼道,就听见里面传来冰冷的对话——

“谁让你们擅自放的火!”傅西凛的嗓音像是淬了冰,“现在才七个月,你们就急着要迷晕她、把孩子剖出来,是想害死她和孩子吗?!”

父母的声音唯唯诺诺:“我们也是没办法……遥遥的白血病越来越严重,急需孩子的骨髓,等不了了……”

“我比你们更想救遥遥!”他低沉压抑的语气让她浑身血液凝固,“否则,我怎么会费尽心思去接近眠眠,让她怀孕?”

江雾眠的世界轰然崩塌。

“你们不准再动手。”他慢条斯理地说,“我自有计划。”

父母连连点头:“是是是,是我们着急了……”

江雾眠踉踉跄跄地离开楼道,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眼泪无声地往下砸。

原来,傅西凛娶她,宠她,让她怀孕,

都是为了用她的孩子,救他心爱的江心遥。

原来,他也喜欢着江心遥!

她死死攥着输液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往的点点滴滴。

妈妈生她的时候难产,差点丢了半条命,所以从小就不待见她。而父亲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连带着一起厌恶她,只对江心遥百般疼爱。

江心遥过生日,父母包下整个游乐园;而她过生日,连一块蛋糕都没有。

江心遥生病,父母彻夜不眠地守着;而她高烧到40度,却只能一个人缩在被子里硬撑。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她了。

直到那天,她去傅家参加宴会。

江心遥故意把她推进泳池,嘲笑她是没人要的可怜虫。

她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周围全是嘲笑声。

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傅西凛如天神降临,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冷眼扫过众人:“谁再笑,试试?”

那一刻,她对他一见钟情。

没想到,傅西凛也喜欢她,对她展开猛烈追求,和她结婚后更是宠上天。

唯独每天晚上,他都狠狠要她,她哭着求饶也不肯放过。

她以为他是救赎,原来……

他喜欢的也是江心遥。

三年前,江心遥确诊白血病,父母立刻做了配型,还拉着她一起做了,结果都不匹配。

她记得自己的确听到医生说了一句:“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让江大小姐生下孩子,看看孩子的骨髓匹不匹配。”

所以,这就是傅西凛接近她、追求她的目的吗?

他为了江心遥,竟然愿意牺牲自己,他的爱也是假的……

她痛不欲生,踉踉跄跄地往回走,却在江心遥的病房门口,听见她在打电话。

“放心,我的白血病是装的。”江心遥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笑,“我就是想看看江雾眠越来越绝望的样子。”

“还有傅西凛,他以为当年让他一见钟情的是我,所以才对我这么好,可他根本不知道,那天在花园里拉小提琴的人,其实是江雾眠!”

“我不会让她抢走西凛的,永远不会!”

江雾眠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原来……

傅西凛从头到尾爱错了人。

他满心满眼都是江心遥,却不知,真正让他心动的人,是她。

而她,却因为这场错位的爱,被利用得彻彻底底。

江雾眠麻木地抬起手,发现自己竟然录下了整个视频。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医生办公室的。

“我要打胎。”她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

医生震惊地看着她:“江小姐,孩子已经七个月了,您确定不要了吗?”

“我确定。”她一字一句,仿佛要把心脏都剜出来。

医生面露难色:“可傅总交代过,这个孩子很重要,我们不敢擅自给您动手术,如果您坚持的话,这封手术同意书,必须让傅总签字……”

江雾眠闭了闭眼,拿起手术同意书,转身往外走。

刚推开门,就撞上了匆匆赶来的傅西凛。

他西装革履,眉眼依旧俊美如神祇,此刻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

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才松了眉头,几步上前将她揽进怀里。

“跑哪儿去了,乖乖?”他掌心贴在她后颈,嗓音低哑,“是想急死我吗?嗯?”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裹挟着她,曾经让她安心的温度,此刻却像刀割。

她抬眸看他,轻声问:“你很害怕我出事吗?”

傅西凛眉头微蹙,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自然,整个海城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命?更何况你现在还怀着孩子。”

孩子……

江雾眠心脏狠狠一缩,痛得几乎站不稳。

她垂眼掩住情绪,将手术同意书递过去:“我打算要去做检查,需要你签个字。”

傅西凛接过文件,目光扫过纸张时顿了顿:“什么检查?”

她下意识用手挡住下半页内容,声音轻得像飘雪:“常规的……孕晚期筛查。”

他眉头微拧,正要细看,手机却突然震动。

江心遥的短信跳出来:姐夫,我好难受……

傅西凛脸色骤变,不再多看,匆匆将文件签好塞回她手中。

“眠眠,我有急事。”他捧着她的脸落下一吻,“你先自己去做检查,等我忙完,就一直陪你和孩子。”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

江雾眠站在原地,看着同意书上龙飞凤舞的签名,眼泪砸在“引产手术”四个黑体字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痕。

……

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刺入身体。

由于引产,不能打麻药,每一寸血肉剥离的痛都清晰无比。

江雾眠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弥漫口腔,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往。

初见时,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眼神冷冽却温柔:“别怕。”

结婚那晚,他单膝跪地为她穿鞋,指尖轻抚过她的脚踝,低声说:“眠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她孕吐时,他亲手喂她喝粥,哄孩子似的轻声细语:“再吃一口,嗯?”

……

全都是假的。

“啊——!”

剧痛骤然加剧,她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孩子的啼哭,又似乎只是幻觉。

“傅西凛……”

她在心里默念,眼泪混着汗水滚落。

孩子没了。

我们,也结束了。




她没了拒绝的理由。

可曾经让她万分依赖的怀抱,如今只让她觉得窒息。

就在傅西凛吻得渐深时,敲门声响起。

“姐夫,姐姐,你们睡了吗?”江心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傅西凛动作一顿,眼底的情欲瞬间褪去,恢复一片清明。

他打开门,江心遥站在门外,笑容温柔:“姐姐孩子月份大了,应该行动不便吧?我最近学了理疗,想帮她按按。”

江雾眠抬眼看她:“不用。”

“姐姐是不是嫌弃我?”江心遥眼眶瞬间红了,转头看向傅西凛,“姐夫,我只是想帮忙……”

傅西凛走过来,温热的手掌抚上江雾眠的脸:“好了,遥遥也是一片好心,就让她帮帮你。”

江心遥得寸进尺:“姐夫,理疗时需要绑住手脚,以防乱动哦。”

傅西凛点头,立即拿过丝带。

江雾眠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手腕绑在床头,打结的声音像一把刀插进心脏。

“姐夫,谢谢你信任我。”江心遥笑得温婉,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你先出去吧,理疗需要安静。”

傅西凛点头,指腹轻轻蹭过江雾眠的脸颊:“乖,听遥遥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江雾眠心上。

她盯着紧闭的房门,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气。

他连犹豫都没有。

江心遥一开口,他就听话地出去了。

“姐姐,放松点。”江心遥俯身,指尖划过她被绑住的手腕,“你这样紧绷,理疗效果会打折扣的。”

江雾眠冷冷看着她:“我不想理疗,出去。”

江心遥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她凑近江雾眠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你是不是知道真相了?”

江雾眠指尖微颤,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真相?”

“别装了。”江心遥轻笑,“你知道傅西凛接近你,就是为了要孩子的骨髓。”

她叹了口气,语气怜悯,“可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什么都阻止不了。”

“以前是你被我欺负,等孩子生下来……”她指尖轻轻点着江雾眠隆起的腹部,“就是孩子被我欺负了。”

江雾眠咬紧牙关,唇瓣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说完了吗?”她声音沙哑,“说完就出去。”

江心遥却忽然笑了:“我不是来说这些的。”

她转身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我是真的来给你做理疗的啊。”

下一秒,冰凉的液体倒在江雾眠背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江心遥已经划亮了打火机。

火焰“轰”地窜起,灼烧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

江雾眠惨叫一声,拼命挣扎,可手腕被死死绑住,丝带勒进皮肉,火却越烧越旺。

她嘶吼着,身体疯狂扭动,床单被汗水浸透。

火烧得皮肉滋滋作响,她疼得眼前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终于,她猛地扯动手腕,丝带断裂,她滚下床,用被子拼命扑打背上的火。

火灭了,可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每呼吸一次都像刀割。

江雾眠撑着床沿站起来,浑身发抖,一步步走向江心遥。

江心遥却突然尖叫一声,自己摔倒在地。

“啊——!姐夫!救命!”

门被猛地推开,傅西凛冲了进来。

江心遥泪流满面,捂着胳膊抽泣:“不怪姐姐……是我弄疼了她,她才推我的……”

傅西凛皱眉看向江雾眠,眼神冷得骇人:“眠眠,你怎么能这么做?遥遥也是好心。”

江雾眠张了张嘴,可后背的剧痛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

傅西凛没等她解释,弯腰抱起江心遥,转身就走。

他走得那么急,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撞到了江雾眠。

她踉跄着摔倒在地,额头磕在桌角,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可傅西凛头也没回。

江雾眠趴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额头的血滴在地板上,可她觉得,最疼的好像是心脏。

她那么狼狈,那么痛苦,可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以前她蹭破一点皮,他都会紧张得不行,可现在……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傅西凛,你那么爱江心遥。

若是有朝一日你得知自己爱错了人,

会不会撕心裂肺,悔断肝肠啊!




直到这天,江父江母打来电话,让傅西凛带她回家吃饭。

车上,傅西凛见她面无表情,以为她是害怕上次家宴起火的事,将她抱在怀里轻哄:“乖乖,别怕,这次有我在,不会让你发生任何意外。”

江雾眠闭着眼,没有回答。

饭桌上,她沉默地吃着白米饭,江父江母一个劲地给江心遥夹菜:“遥遥,多吃点,都瘦了。”

傅西凛坐在她身边,看似体贴,可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江心遥身上。

她筷子掉了,他第一时间递上新的;

她杯子空了,他立刻起身倒水;

她嘴角沾了酱汁,他下意识抽了张纸巾……

江心遥娇嗔道:“好了好了,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在家天天吃爸妈做的菜,还是夹给姐姐吧。”

江父江母扫了江雾眠一眼,阴阳怪气道:“夹了有什么用?你也要她吃啊!每次回来都丧着一张脸,好像我们欠了她一样!”

“是啊,从小到大,在家吃饭永远只吃白米饭,菜从没见吃过一口!”

江雾眠放下碗筷,缓缓站起身。

“我每次只吃白米饭,是因为我对海鲜过敏。”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刺进所有人的耳朵,“而因为江心遥喜欢吃海鲜,所以你们每次都只会做海鲜。”

她看向傅西凛,眼底一片死寂:“我只想活着,有错吗?”

说完,她转身离开。

江心遥连忙追出来,假惺惺地拉住她:“姐姐,你别生气,爸妈不是故意的……”

江雾眠刚要甩开她,突然听见邻居大喊:“让开!快让开!”

她猛地回头,一条挣脱绳索的狼狗正朝她们扑来!

电光火石间——

江父江母和傅西凛全都冲了出来,毫不犹豫地护住了江心遥。

而江雾眠,被狠狠咬住手臂,撕下一块血肉。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可更痛的是,

她模糊的视线里,江父江母正心疼地检查江心遥有没有受伤,傅西凛更是将她紧紧护在怀里,轻声安慰:“没事了,遥遥,没事了……”

没有一个人看她。

鲜血顺着手臂滴落,江雾眠却感觉不到疼。

原来最疼的,是心啊。

……

江雾眠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纱布下传来隐隐的刺痛。

病房里,江父江母和傅西凛正围在医生身边,紧张地询问。

“孩子怎么样?有没有受影响?”

江雾眠指尖微颤,猛地抬手打碎床头的水杯。

“啪!”

玻璃碎裂的声音终于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我没事。”她平静地说,“孩子也没事。”

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江母松了口气,皱眉道:“看到狗也不知道躲,幸好孩子没事!这都七个月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话没说完,但江雾眠知道他们的意思。

孩子如果有事,江心遥的“骨髓”就没了。

她几乎要脱口而出——

江心遥根本没病!她装病骗了所有人!

可最终,她只是垂下眼,什么都没说。

他们为她步步为营,精心算计,结果却被江心遥耍得团团转……

这个“惊喜”,应该留在一个更盛大的场合送给他们。

傅西凛走到床边,低声解释:“眠眠,我当时认错人了,本来想保护你,但……”

“没关系。”她微微一笑,打断他,“我明白。”

她不想听他的谎言。




傅西凛刚打开抽屉,就看到了里面放着的一个礼盒。

“这是什么?”他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搭在缎带上,刚要掀开。

“别动!”

江雾眠猛地从床上跌下来,膝盖的伤口撕裂般疼痛,她却顾不得,一把夺过礼盒塞回抽屉。

傅西凛怔了一下,随即失笑:“怎么,如今跟我也有秘密了?”

“你不也有没告诉我的秘密吗?”她抬眼看他,声音轻得像羽毛。

傅西凛神色未变,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和你怎么会有秘密?”

她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心脏像被钝刀缓慢切割。

他演得太好了。

那双深邃的眼睛温柔得能溺死人,仿佛真的把她当成此生挚爱。

江雾眠心想,她怎么能不被骗呢?

她被骗得彻底,差一点,就连孩子的骨髓都要被骗走了。

好在傅西凛没再追问,只是让佣人重新买了药,又亲自喂她吃下。

接下来的日子,他推掉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他给她买空整家珠宝店,只因她多看了一眼橱窗;他亲手学做孕妇餐,哪怕切到手指也笑着说不疼;夜里她翻身,他总会第一时间醒来,小心翼翼替她掖好被角。

多完美的好丈夫。

可江雾眠知道,在她睡着后,他会偷偷去医院看江心遥。

她见过他手机里发给助理的短信。

“遥遥今天心率怎么样?”

“止痛药不能停,她怕疼。”

“随时向我汇报。”

而江心遥,更是肆无忌惮地发来挑衅图片。

图片里,傅西凛坐在江心遥病床边,温柔地喂她喝粥。

图片里,江父江母围在江心遥身边,满脸心疼地哄她。

甚至……还有一段监控视频。

病房里,傅西凛俯身,轻轻吻了睡着的江心遥的额头,眼神深情得能溺死人。

江心遥发来一句话。

“看看,你怎么赢我啊?”

江雾眠的眼泪无声地砸在手机屏幕上。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怎么哭了?”傅西凛快步走进来,指腹擦过她的眼角,“孩子又闹你了?”

他说着就要俯身听胎动,江雾眠往后缩了缩:“没事,只是看到个感人的视频。”

“什么视频让我们眠眠哭成这样?”他笑着刮她鼻子。

“一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视频。”

傅西凛失笑:“最近怎么这么多愁善感?看别人在一起了,也能哭?”

她垂下眼睫:“因为……相爱太难了。”

“能找到你爱的、他也爱你,还能修成正果的……太难了。”

闻言,傅西凛低笑着捧起她的脸,认真道:“不管别人,你只要记得——”

“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的眼神太真挚了,仿佛全世界只装得下她一个人。

江雾眠恍惚想起婚礼那天,他在神父面前说的“我愿意”,也是这样的眼神。

她怎么能不沦陷呢?

她沦陷得彻底,也被骗得尸骨无存。

但现在,她找到了不被伤害的诀窍——

只要不爱,就不会痛了。

于是,她也陪他演下去,平静地点头:“嗯,我们相爱就好。”

傅西凛满意地笑了,将她搂进怀里。




江雾眠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她咬着牙,颤抖着给自己上药。

每碰一下,都像是刀割,可她一滴眼泪都没掉。

眼泪早就流干了。

药刚涂完,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啪!”

江母冲进来,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你这个孽障!遥遥好心给你做理疗,你竟然敢推她?!”

江雾眠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丝。

还没等她缓过来,江父一脚踹在她膝盖上,她重重摔在地上,疼得蜷缩起来。

“把她拖去祠堂!”江父冷声命令,“今天必须让她长记性!”

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她往外拖。

江雾眠浑身发冷,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们拽着走。

到了祠堂,她才发现,地上铺满了尖锐的碎玻璃。

“跪下!”江母厉声呵斥,“你知不知道遥遥有白血病?她身体那么弱,还想着照顾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江雾眠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忽然笑了:“如果我说,是她先伤害我的……你们信吗?”

“胡说八道!”江父怒斥,“遥遥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伤害你?就算她不小心弄疼了你,你也该忍着!怎么能推她?!”

江雾眠低低地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滚了下来。

是啊……

就算江心遥杀了她,他们大概也只会心疼江心遥的手疼不疼。

“你们知道吗?”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三年前,我去做过亲子鉴定。”

江父江母一愣:“……什么?”

“结果显示,我确实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她抬起头,眼里全是血丝,“你们知道,看到结果的那一刻,我有多崩溃吗?”

江父江母难以置信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一字一句,像是要把心都剖出来,“明明都是亲生的,你们竟然真的可以偏心到这种地步!”

江母脸色骤变,但很快又恢复冷漠:“少说这些废话!你要是有遥遥万分之一的懂事,我们也不会这样对你,给我赤脚滚过去,今天不跪满一天一夜,别想出来!”

江父直接挥手,保镖立刻上前要按她跪下。

“我自己来!”江雾眠甩开他们的手,缓缓脱下鞋子。

她赤着脚,踩上碎玻璃。

尖锐的疼痛瞬间从脚底蔓延到全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鲜血渗出,染红了地面,可她面无表情,一步一步往前走。

最后,她重重跪了下去。

“啊——!”

膝盖砸在玻璃上,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可她死死咬着唇,没让自己倒下。

江父江母冷冷看着她,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时间不到,不准起来。”

祠堂的门被关上,江雾眠跪在血泊里,浑身发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地上的血越积越多,她的视线开始发黑,身体摇摇欲坠。

就在她即将晕过去的那一刻,祠堂的门被猛地撞开。

“眠眠!”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傅西凛冲了进来,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

可她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时,江雾眠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卧室里。

后背和膝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可疼痛依然清晰。

“醒了?”

低沉的嗓音从身侧传来,她缓缓转头,对上了傅西凛布满血丝的眼睛。

他像是守了很久,领带松散地扯开,连下巴都冒出了青茬。

“抱歉,是我来晚了。”他伸手将她轻轻揽进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后脑勺,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没事了,有我在,别怕。”

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心跳声沉稳有力,可江雾眠浑身僵硬,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以前每一次,她被父母惩罚,都是傅西凛赶来救她。那时候,她只觉得他是她的救赎,是黑暗里唯一的光。

可现在……她只明白,

他比父母更可恨。

给了她希望,又亲手摧毁。

“怎么了?”傅西凛察觉到她的沉默,低头看她,“是不是还很难受?我叫私人医生过来看看,好不好?”

“不用。”她攥紧被角,声音干涩,“只是有点头疼。”

傅西凛蹙眉,但还是起身:“我去给你拿药。”

他走向床头柜,修长的手指拉开抽屉。

江雾眠瞳孔骤缩!

那是……

她放婴儿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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