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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宁顾严柏

田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严柏自亲动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得给我去跪着!”田宁无力争辩,更无力逃脱,只能任由他强行的把自己拖到了外面。暴雨如注,她刚刚换好的干燥的衣服瞬间浇透。

主角:田宁顾严柏   更新:2022-09-10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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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宁顾严柏的其他类型小说《田宁顾严柏》,由网络作家“田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严柏自亲动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得给我去跪着!”田宁无力争辩,更无力逃脱,只能任由他强行的把自己拖到了外面。暴雨如注,她刚刚换好的干燥的衣服瞬间浇透。

《田宁顾严柏》精彩片段

午夜。


紫色的闪电划过天边,像是要将这黑夜撕成两截,巨大的雷声掩盖住了屋内痛苦的叫声。


昏黄的灯光下。


男人捏着女人的下颌,一双狭长的双眸微微的眯起,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响起:“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田宁被迫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双哭过眼睛润湿异常。


明明是楚楚可怜的一副表情,可配上她这张浓郁艳丽的脸蛋却又变成了另外一种风情。


然而,男人的眼神却更加的阴鸷,“说话!”


田宁动了动干涸的嘴唇,“知道。”


“那就出去给我跪着。”男人将手松开,下床就进了浴室。


田宁动了动,身上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她无力的跌了回去。


可还是咬了咬牙,强撑着爬了起来。


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的粉碎再不能穿,她只好捡起他的衬衫裹在了身上。


然后扶着墙,虚弱的回到属于她的地下室,在贫瘠的衣柜里找了自己的衣服换上。


可是才一动,一股暖流突然涌了出来。


算了算日子,应该是那个提前了。


从卫生间里出来只觉得头昏脑胀,遍体生寒,到床上将自己蜷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住。


明明额头烫的厉害,可是小腹以下却是如坠冰窑,寒热交织在一起,难受得想吐,她觉得她就快要死了。


正睡的昏昏沉沉,突然‘嘭’的一声,厚实的门板被人生生的踹开了!


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田宁下意识的攥住枕头的一角,虚弱地说道:“顾严柏,我好像病了。”


她的脸色红的异样,呼吸粗重,明显是发烧了。


可顾严柏却是视而不见,语气比刚刚还要凌厉,“起来!”


鸦羽般的睫毛动了动,她想动,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顾严柏自亲动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得给我去跪着!”


田宁无力争辩,更无力逃脱,只能任由他强行的把自己拖到了外面。


暴雨如注,她刚刚换好的干燥的衣服瞬间浇透。


“跪好!”


田宁慢慢的爬了起来,一双手掌撑着地面,用尽了力气强撑着不让自己再倒下去,像是费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抬头看着他。



“顾严柏,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满意?把命赔给你够不够?”


“人死不能复生,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冰冷的声音砸下来,比这雨水还冷。


“那你想怎么样?”


顾严柏站在廊下,近190的身高遮住了他身后大半的灯光,倾盆的大雨模糊了她的视线,却偏将他那浸满寒霜的眉眼看得一清二楚。


“我要你日日忏悔,我要你用一辈子来赎你和你爸爸造下的孽!”


看着这双带着仇恨的眼睛,田宁忍不住全身颤抖。


雨,一直下。


她跪趴在大雨中,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


一夜的雷电暴雨扫光了多日来的闷气,空气清爽了许多。


不到五点,大宅里的佣人们已经无声无息的开始忙碌起来了,来来往往,似乎没有人看到门口晕着的不省人事的女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升高了一些,刚好洒在廊前。


地上的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动作不大,被雨水泡的起褶的手指在地面上抓了抓,似乎是想要撑着起来,但最后还是无力的趴了回去。


熟悉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最后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田宁抬不起头来,只能看得到那锃亮的鞋头,不用猜也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低沉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却不是对她说的。


“找人看看,别让她死了。”


“好的,少爷。”


脚步声渐行渐远,田宁趴在那里,一颗心如坠冰窖。


她在顾家十二年,距离那场车祸也有四年了,四年前她就该离开顾家的,他却将她留了下来。


世人皆知,顾严柏以德报怨,照顾老佣留下的可怜子女。


可除了顾家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受着怎样地狱般的折磨。


她曾经无数次想到过死,如果死了,就不用再承受这些了。


可是,她不能!


她还有被顾严柏送到外国不知下落的弟弟,她还要查明四年前车祸的真相!


就算所有人都认为那场车祸是她爸爸被人收买之后故意造成的,但她却坚信,她爸爸是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她要活着,她要好好的活着!



只要活着,才有希望!


这是他爸爸从前经常对她说过的话,那时候她经常住院,她爸爸就一直这样告诉她,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现在的她的病好了,可是那个会给她温暖臂弯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爸爸......”


这两个字像是一种信念,虚弱的身体被灌注了力量,强撑着慢慢坐了起来。


“醒了?”送走了少爷之后的佟管家又停在了她身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厌弃,“看来是死不了了,既然死不了,那就别再杵着了,否则被外人看到,还以为顾家虐待你呢。”


田宁垂着头,艰难的站了起来,晃着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后背着书包就出了门,走了半截又转进了厨房。


厨房里的东西不少,可很多东西都不是她能碰的,放在角落的置物架上有早上吃剩下的东西。


东西早就凉透了,她也不在意,拿了两个包子就要出门。


“这包子也是你能吃的?”一个中年女人横眉竖眼的走了过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包子,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放了不知道多少天的馒头,一把砸进了她人怀里。


“吃这个!顾家还能给你一口饭吃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还想吃好的?呵,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田宁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捏着馒头的手指指节已经泛了白。


“瞪什么瞪,再瞪就连馒头都不要吃了。”


田宁突然冷笑一声,当着她的面就把那馒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尽管现在胃已经出现痉挛现象,但她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从前三天不吃不喝她都挺过了,不过是少吃一顿饭而已,饿不死的。


顾家住在有名的半山区,她要走到几里的山路才能到达山下的公交车站。


以往都是这样走的,今天这样的身体状况却是吃力得很,发烧胃痛再加上某种不可言说的痛,让她每走一步都冷汗直冒。


可是她必须要坚持住,今天是她论文答辩的日子,她绝对不能错过。


一辆银灰色的跑车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可才过去又倒了回来。


车上的男人穿着五颜六色的衬衫,戴着夸张的墨镜,车子停下来后,男人用食指把眼镜往 下勾了勾,露出一双轻佻的眸子来。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顾严柏家的田宁嘛,去哪儿啊?我送你。”


田宁目不斜视的往前走,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男人看着她的窈窕的背影眼睛微微一眯,他就喜欢她这又冷又拽的劲儿,女人嘛,还是辣一点的有意思。


他踩着油站又跟了上去,贴着她的身边慢慢的走着,“上车吧,我免费送你,这么大的太阳,晒着可就不好了。”



田宁终于转过头来,简单粗暴的给了他一个字:“滚!”


“滚?”男人歪着头冲她哼笑出声,“这个我不太会,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样?”


田宁强忍着难受捡起路边的一块砖头朝着他的车头就砸了过去,那风挡玻璃瞬间就碎成了蜘蛛网状。


男人顿时‘卧槽’一声,脸色巨变。


“田宁,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顾严柏养在身边的一个玩意罢了。”


然而,田宁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栽了下去。


也是赶巧,她倒下的地方正是坡度最大的地方,这样一倒,就顺着坡滚了下去。


男人话音刚落,就看到她整个人滚了下去,不由得又是一声‘卧槽’,却还是踩起了油门,开车追了过去。


***


医院。


顾严柏坐在季杭的办公室里,问道:“什么情况?”


“陈昊送来的,我一看才知道是田宁,欸,他们两个怎么在一块啊?”


“我问你,‘她’是怎么回事!”


“高烧,胃出血,右手骨折,后脑轻微撞击,问题应该不大,还有……撕 裂伤,问题不少,但死不了人。”


每说一样,顾严柏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死不了就好。”


“死不了就好?”季杭冷笑一声,用笔尖敲了敲桌面,道:“要是再这么下去,她离死也不远了,报告显示,她长期属于营养不良的状态,你都不给她饭吃的吗?”


顾严柏起身往病房走,进了病房,护工正在给她擦身体。


顾严柏走到床边,道:“你先出去。”


护工不敢有违,赶紧走人。


床上的人脸色白的吓人,本就浅色的唇瓣没了往日的水润,已经干的裂开了口子,若不是胸口若有若无的起伏,真的与死人无二了。


“爸爸……”


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发出喃喃呓。


而这两个字却让顾严柏瞬间拉回了神智,目光再度冰冷起来,“既然醒了,就别再装了。”


“爸爸……”


床上的人似乎听不到他的话,只是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在寻找依靠。


“爸爸,带我走……”


顾严柏的手指瞬间蜷起,手背青筋毕露,然而他没有出声,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


田宁是生生被疼醒的,浑身上下像是被碾碎了一样。


眼睛还没有睁开,脑子就先一步的活了起来,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所有的画面都在她的脑子里走了一遍。


睁开眼,白茫茫的光让她暂时无法适应,又重新闭上。


床边的人气场强大到即便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也能感觉到那熟悉且冰冷的压迫感,她心里打了个冷颤,适应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



她动作飞快拉扯衣服系扣子,又唤东东到她身边来,她不信男人会全心护住她儿子。


见她不回屋,老太太顿时如抓住了把柄,气愤地指着她冲男人道:“你都看到了吧,就她这不要脸的样子,外头不传闲话才怪?”


田宁张口怼道:“到底谁不要脸?大伯子小叔子围在兄弟媳妇卧房前,眼睛还乱瞟,这是要耍流氓啊!还当着兄弟的面耍流氓,你们可真不要脸!”


这年代流氓罪可不轻,男人的兄弟们吓得脸色大变,齐齐倒退,又异口同声地冲男人解释自己绝对没有乱看,没有要耍流氓的意思,弟妹(嫂子)误会了云云。


但不管兄弟们说什么,男人只冷着一张脸,挡在田宁和东东身前,一声不吭。


老太太却被气得大叫:“严柏你被猪油蒙了心了啊,你看不到她在挑拨你们兄弟的感情?你还护着她!你晓得她昨天干啥子了吗?她跑去大队要开回城的介绍信,要不是我拦着她,她早就回城去找别的男人了呀!”


男人的眉头蹙了一下,却没有回身向田宁求证,而是伸手拿过老太太手中的奶粉罐,淡淡说道:“娘,你们忙自己的去吧。”


这是在赶人啊。


她这个当娘的被儿子赶了啊!


老太太难以置信,跳脚就要开骂,但男人锐利的目光先一步扫过那些兄弟们,所过之处,一片寒颤。


不是他们怂,实在是因为他们这位二弟(哥)是在战火中拼杀出来的,他眼底透出的杀气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尤其因为儿子闯祸而格外心惊肉跳的顾三牛,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率先冲过去拉住老娘:“娘,二哥坐了好几天的车才到家,这会肯定累得不行想休息,咱就别打扰他了。”


其他人也随之行动,连哄带拽将老太太拉走了。


老太太不甘心,扭头冲男人喊:“严柏,你要再留着这搅事精,咱家都得散了,你必须跟她离婚!”


“那女人都有外心了,再留就是祸啊!”


“娘,你少说两句吧。”顾三牛连声哄着,将老太太拉进堂屋,其他人也跟着进去。


偌大的院子随之安静下来。


“妈妈,你不会不要东东和弟弟妹妹的,对吧?”东东紧攥着田宁的手指,仰头求证,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紧张之色。


男人也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脸上,黑眸深不见底。


东边升起红日,阳光洒在男人脸上,田宁第一次看清他的脸,浓眉深目,鼻直口方,轮廓硬朗,是一张极有男性魅力的脸。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眼前之人跟她那相亲对象的脸是一个模板,就是皮肤黑点,眼神利点,相貌年轻点,气质阳刚点。


田宁杏眸圆瞪,下意识问道:“你,你叫什么?”


男人目光深深:“顾严柏。”


“那他呢?”田宁指向东东。


“妈妈,我叫东东,你忘了吗?”东东率先冲她道。


田宁俯身摸着东东的头:“妈妈当然知道你叫东东,我问的是大名。”


东东也茫然,挠头问男人:“爸爸,我的大名叫什么?”


男人先看了田宁一眼,低头对东东道:“你大名叫顾卫东。”


东东立刻高兴地冲田宁道:“妈妈,我大名叫顾卫东。”


田宁,田宁这会手指已经有些抖了,指着屋内问:“他们两个分别叫什么?”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已经透着审视:“大的叫顾清华,小的叫顾念青,是你给取的。”


听到龙凤胎的名字,田宁大脑嗡地一下响了,甚至都没听清男人后半句话说的是什么。


因为那个说她像他亲妈的相亲对象,就叫顾清华!


也因为这亲相得太刺激,她网上专门查过顾清华的资料。


顾清华作为青年才俊,十分出名,他的家庭,他的过往经历,都在网络上留下了痕迹。


其中,他父亲和哥哥名字,都跟眼前的一大一小对上了。


就连他早死的母亲,也跟田宁同名!


田宁眼前一黑,直接栽倒。


……


田宁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个与她同名的姑娘。


这姑娘有个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高中毕业后两人相约一起下乡。结果,姑娘应约下乡了,竹马跟棉纺厂主任家闺女结婚了,留在棉纺厂进了科室。


姑娘觉得天都塌了,一时想不开,在下乡半个月后跳了河,恰巧探亲的顾严柏路过河边,将她救起。


大队书记怕这姑娘再寻死,又觉得顾严柏恰好救下她也是缘分,寻思一夜后上门给顾家做媒,顾老太太不乐意,但顾严柏一口应下了。


之后办酒结婚,入了洞房,三天后顾严柏独自返回部队。


十个月后,姑娘生下东东,她似乎也真的安下了心,不再提回城,也从未要求回娘家探望家人。


等大队小学办起来后,她进去当了一名老师。


又两年后,怀孕生下龙凤胎。


如今龙凤胎还不满一岁,她却忽然收到家里来信,说是竹马哥哥给她弄了个回城指标,让她回去办些手续。



“田宁,你都二十五了,最佳生育期转眼就过,你再不抓紧结婚生子,以后想生都难!”

“我告诉你,你今天相亲的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三十五岁,但男人这个年纪大把的小姑娘想往他身上扑,他之前还没结过婚,要不是我这当妈的厚着脸皮求人搭线,你都没这机会!”

“你这次再敢给我放鸽子,我立马跟你脱离母女关系!”

啪!

对面电话挂断,田宁都没机会跟王女士说,二十五岁距离最佳生育年纪的底线还有五年。

但断绝母女关系这一招都使出来了,田宁知道王女士这次动真格了。

田宁无奈放弃躺尸整个周末的计划,匆匆起床洗漱装扮,掐点赶到荣茂大厦,这栋据说亚洲最高的建筑。

但是奇葩的是,相亲地点不是大厦里的餐厅咖啡厅之类,而是相亲对象公司的待客室,理由是对方只有在工作间隙抽空见她一面。

更奇葩的是,那位气势逼人的相亲对象,见她第一眼就阴沉下脸,嘴角勾起一抹讥讽,道:“夏小姐,你长得像我妈,亲妈。”

田宁当时就气红了脸,回敬一句:“可惜我生不出顾先生这么老的儿子。”

说罢,抬脚就走。

或许是白天的经历太糟糕,她当晚就做梦,梦里有孩子冲她喊妈妈。

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三个。

……

“妈妈,妈妈,你醒醒。”

一连半月在梦里被人叫妈妈,田宁已经习惯了,她抖掉胳膊上的温热小手,顺势翻了个身,嘟囔道:“乖儿子别闹,妈妈再睡一会。”

“醒了就别给老娘躺尸!”

“你不是闹着要介绍信回城吗?正好严柏这两天就到家,你们把离婚证扯了,以后你要回城还是再嫁,都没人拦你!”

尖利的声音吵得田宁没法再睡,她噌地坐起,睁开眼,却发现身处的环境大变样。

没有粉白的墙壁,没有落地窗,没有两米宽的榻榻米,有的是原色暗沉的砖墙瓦顶,狭小昏暗的木窗户,身下是一张木板床,一动身就索索作响,因为草席下铺的是干稻草。

更重要的是,门口站着的不是她家爱催婚的王女士,而是一个面容刻薄的老太太,身上穿着深蓝褂子黑裤子,脚上一双解放鞋,就跟七八十年代的穿着一样。

“听到严柏肯跟你离婚你就这么高兴,是不是早就寻好下家了?”老太太尖利质问。

田宁皱眉,目前情况不明,对面老太太咄咄逼人,她本想套些信息,结果手被紧紧抓住,耳边响起一道稚气又惊慌的声音。

“妈妈,你不要东东和弟弟妹妹了吗?”

田宁侧头,就对上一个小男孩闪着泪光的大眼睛。

眼睫长长的,微微一颤,泪水就滚落,模样可怜极了。

这还不算完,她又听到两道哇哇的哭声,循声转头,就看到床里头坐着一对不满一岁的龙凤胎,哭得小脸皱巴,口水直流。

田宁懵了,这是梦境照进了现实?

她一连半月的梦里,就有东东和这对龙凤胎。

梦里她稀罕他们,但现实里……她很方啊。

“小崽子哭了你没看到啊?还不给他们喂奶?吵死了!”老太太张口骂道。

喂奶?

她一个大姑娘怎么给人喂奶?

“妈妈,弟弟妹妹昨天就没喝过奶,也没吃过别的,”东东拉扯她的袖子,可怜兮兮地央求,“妈妈你就喂他们一口奶吧。”

“没有奶粉吗?”田宁下意识问道。

“奶粉?你当你下的崽是什么精贵玩意,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太太破口大骂,摔门走了。

望着震荡的房门,田宁过了片刻,才在龙凤胎哇哇大哭声中无奈接受穿越的事实。

“行吧,我给你们喂奶。”



田宁叹了口气,吩咐小男孩东东去门口守着,然后抱起一个奶娃掀开衣服……

她“啊”地叫了一声。

“妈妈你怎么了?”

东东惊慌询问,推门冲进来。

但进来的,不只东东这个四五岁的小屁孩,还有一个高大的身影,风尘仆仆的,手里提着包。

对方背着光,面目不太清晰,但还能看出轮廓分明,五官硬朗,似乎还有点眼熟。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成年男人!

“你是谁?快出去!”田宁被吓得一下子放下了衣服,还未松口的娃娃也被盖在衣服里。

男人被她的喝问止住了脚步,目光深深地看向她,随后下移到她衣服隆起的地方,她羞愤交加张口喝道:“你再不出去,我就叫——”

“爸爸,爸爸你回来了!”

东东惊喜地跑向男人,田宁的声音戛然而止,她震惊地瞪大眼,对面男人蹙眉道:“你闷着孩子了。”

这时,胸口又是一疼,田宁咬牙忍了,绷着脸对男人道:“你带东东出去,等我喊进门你们才能进来。”

男人闻言点头,将手中的包往柜子上一放,抱起东东出去,又顺手关了门。

田宁这才嘶了一声,掀开衣服放开男娃,抚着他的后背恳求:“小祖宗快松口,妈妈都快疼死了。”

她真的很疼,因为头一个喂的女娃,等到喂男娃,奶水不足,但他不肯松口,反倒越发凶狠,最后啜吸出来的是带血的奶水。

但她又不敢强行把男娃扯开,因为男娃看起来太瘦太弱,她怕一不小心就弄伤他。

“妈妈求你了,少吃一口好不好?你吸的是我的血啊,要吸光了,妈妈会死的。”田宁可怜巴巴地男娃说道。

可惜男娃不为所动,继续吸吸吸!

门外并排站立的一大一小两男人,同时皱起眉头,神情是同样的严肃。

男人低头问东东:“我之前寄回来的奶粉喝光了?”

东东一脸茫然:“奶粉?没见到呀。”随后小脸上露出恍然之色,“肯定是被奶奶藏起来了……”

“严柏你回来了?怎么不先进堂屋?哎呦,娘可想死你了!”

老太太从堂屋出来,颠着小脚赶过来,高亢的嗓门直接盖过东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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