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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坛子知乎小说

徐念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丁阿姨脸色发涩,接着道:「可当时那女孩子都要死了,谁信啊。就将那坛子推开了,她妈就死死抱着那坛子大哭,骂我们,要害死她儿子。」她说着,又捧着保温杯,不停的搓转着。我看着晃动的保温杯,接过来去接水。

主角:徐念儿张新竹   更新:2022-09-10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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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念儿张新竹的其他类型小说《蛇坛子知乎小说》,由网络作家“徐念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阿姨脸色发涩,接着道:「可当时那女孩子都要死了,谁信啊。就将那坛子推开了,她妈就死死抱着那坛子大哭,骂我们,要害死她儿子。」她说着,又捧着保温杯,不停的搓转着。我看着晃动的保温杯,接过来去接水。

《蛇坛子知乎小说》精彩片段

「那时你们徐家村啊,有人连生了四个女儿了,后面三个全送人了,死活不承认自己生了这么多。还流了好几个,几乎一年一个的怀啊,就是想生个儿子,躲山里,躲窑洞里。」丁阿姨说起来,也是满脸无奈的苦色。

喃喃的道:「后来有一次她又怀上了,我们得到消息就到处找,可整个村的人都帮她瞒啊,哪能找得到,还有人说,她这一胎准是儿子,因为她家有个送子观音过来了,告诉她造了一个骨血坛子,保证她能延续血脉生个儿子。」

丁阿姨呼着气,看了我的手一眼,轻声道:「当时上面也严,我们找不到她,就盯着她家里人,去哪送饭啊,怎么样的。」

「可盯着却发现,她那个大女儿不见了。本来以为藏哪里,她大女儿陪着的。」丁阿姨现在说起来,浑浊的眼睛还微微跳动。

慢慢搓着手,轻声道:「她大女儿十来岁吧,那时的孩子当家得早,就会做饭了。我们就想着,可能是带着大女儿,给她做饭什么的,躲哪个山里,到处是山,怎么找,上面问,也就只能想办法应付。」

丁阿姨说着,脸上闪过浓浓的自责,不停的抿嘴。

张新竹连忙拧在那保温杯,递给丁阿姨。

她抿了口水后,看着我的手,这才道:「后来有一天,有人在山里打柴,说听到有人惨叫,就去看了一眼,然后报了警,当时藏山里的人,一般都是这种躲着生的。」

「派出所听说报案人说,到处都是血,以为有孕妇要生了,怕出事,就叫了我们和镇上卫生所的人一起去,怕出人命。」丁阿姨捧着保温杯,手又开始抖。

还是张新竹伸手握住她双手,那保温杯的水还没有晃出来。

她好像重重的呼了口气,这才看着我道:「我去的时候,那是一个挖出来的山洞,外面有干了的树枝遮着,里面就在地上铺了些干柴和被子,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子躺在那干柴旁边,浑身都是血,胳膊和腿都只剩骨头了。」

「还有很多拇指大小的蛇,在她伤口里钻来钻去。那些蛇粉粉白白,像是剥了皮的蛇,又好像挖泥鳅的时候,一锄头下去,看着泥鳅腹部在泥洞里露出一个部份钻动的样子,在她伤口残留的肉里钻动着。」丁阿姨说着,不停的抿着嘴,吞着口水。

紧紧的捧着保温杯,小心翼翼的送到嘴边抿了口水:「她脖子上还套着绳子,是被绑在洞里的。她妈就躺在那干柴的被子里,肚子涨得老大。我们去的时候,她还在……还在……」

丁阿姨说到这里,猛的将捧着的保温杯推开,猛的跑到厕所里,哇哇的吐了起来。

我听着丁阿姨在厕所哇哇的吐,眼前闪过我妈嘬着床单上的血,以及她握着菜刀,喝着黄鳝血时的样子,再联想她说看到那女孩子的模样,大概明白她当时看到的了什么,胃里也是一阵阵的抽抽。

张新竹瞥了我一眼,忙拿着保温杯,去厕所照顾丁阿姨。

过了好一会,丁阿姨洗了把脸,连喝了几口水,可脸色也依旧铁青。

我看着她:「对不起。让您想起这么不好的事情……」

怪不得她一看到那个坛子的图片,就急匆匆的走了。

丁阿姨朝我摆了摆手,又连喝了好几口水,这才道:「当时有派出所和卫生所的同志,就将那女孩子和带走了,可她妈却硬是抱着那个坛子,塞给那女孩子,说那坛子是她的骨血,一定要那女孩子带着,一定不能离开那女孩子。」

丁阿姨脸色发涩,接着道:「可当时那女孩子都要死了,谁信啊。就将那坛子推开了,她妈就死死抱着那坛子大哭,骂我们,要害死她儿子。」

她说着,又捧着保温杯,不停的搓转着。

我看着晃动的保温杯,接过来去接水。

丁阿姨却盯着我包着的五指,轻声道:「后来那女孩子在医院没抢救过来,她身上全是寄生的无皮蛇,身上的肉也被吃得差不多了。她妈肚子里的孩子也胎死腹中了,引产出来的时候,是个手脚都没有的怪胎。」

没有手脚,那岂不是脑袋以下就是身子,那不就是……

我想到那瓷盆里,那些泡在血水中的无皮蛇,如果变大,没有手脚,会不会也是这样。



那我妈肚子里的,会不会也是这种?

张新竹听着也抿了抿嘴:「那坛子呢?」

「这事当时闹得挺大的,那坛子后来就被徐家村的村长要去了,说是砸了埋了,但我调走的时候,还听说有人在找那个坛子,想生儿子。」丁阿姨脸带苦笑。

冷声道:「他们说那人打下来的怪胎,就是个儿子,如果不是我们拉走了那个女孩子,让那孩子胎死腹中,一定能生下来的。」

丁阿姨脸上带着自责:「我就后悔啊,当时知道他家大女儿不见了,就该接着找的,那女孩子也不会被活活的蛇钻,被她妈咬的,折磨死。」

「不过就是一个坛子,他们就这么相信,舍得用自己女儿的命来换儿子吗?」我到现在都不能理解,我爸妈想生儿子的执念是从哪来的。

可我也见过他们的疯狂,所以知道对于那些想生儿子的人而言,只要能生儿子,什么都是可信的。

现在还有送血去香港检测胎儿性别的呢!

丁阿姨瞥了我和张新竹一眼,轻声道:「我老伴是在报社工作的,喜欢刨根问底,后来问过这事。那坛子啊,据说是挖了一个很大的蛇窝,趁着群蛇交配,浇了汽油,将蛇全部烧成灰。」

「用蛇的骨灰,再掺着那些不能生下来,被流掉的……哎!就是骨血为泥,蛇骨为灰。」丁阿姨手又开始抖,轻吸了口气:「反正材料本身就没一个正常的,还有那个所谓的送子娘娘,给了一个保证生子的血蛇头,镶嵌在坛子里面,所以才叫骨血蛇坛。」

「就是我写在本子里,在坛子里面的那个血蛇头吗?」我本来想拿本子的,但见丁阿姨确实很害怕,也就没有再拿了。

「里面我没见过,但那坛子外面,大概是这样。」丁阿姨只是幽幽的叹气。

看着我道:「这东西就是用女儿的血肉养蛇魂,根本生不出什么儿子,你妈这样子,打电话报警也查不出来什么的,你就一定离你妈远点,避开她!」

我想着我妈握着血淋淋菜刀的样子,朝她点了点头。

张新竹却拎着烧开的水,还真打算拔鸡毛,被丁阿姨给制止了:「你们想知道的也知道了,快走吧,等下我老伴就要下棋回来了,当初他知道这事后,几天几夜都没睡,别让他晓得这坛子又出来了。」

张新竹立马朝我打了个眼色,跟丁阿姨笑嘻嘻的道了谢,带着我走了。

我走到门口,想了想,扭头看着丁阿姨:「那对用过骨血蛇坛的夫妻,后来怎么样了?」

丁阿姨瞥了我一眼,嘲讽的呵笑:「能怎么样?那个儿子没生下来,到计生办闹了好久,说我们草菅人命,说是我们害死了她女儿。」

「她身体也亏得厉害,后来没有再生。不是前面送走了三个女儿吗?人家找了一个小的回来自己养着,这几年听说又把前面两个找回来了,现在三个女儿,每个月强制给钱养老,还让小女儿招郎上门,过得可好咯!」丁阿姨说着有点烦躁的朝我挥了挥手:「快走吧!」

我听着只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张新竹拉了我一把,示意我走,这才魂不守舍的出来。

等到了车上,张新竹这才瞥着我道:「那个血蛇头,可能才是关键,那东西好像很厉害。我带你去找余学他姐夫,他挺厉害的,还认识一只很厉害的黑猫,猫抓蛇也很厉害,有他们在,你不用怕。」



我将坐着的包挪了挪,看着自己包着的手指,抬眼看着张新竹:「我以为丁阿姨说的那对父母,至少那个当妈的会死掉的。」

可他们都好好的活着啊,更甚至不用自己养,把送了人,别人养大的两个女儿又找了回来,照样让人家给钱养老啊!

凭什么啊……

他们不想要,就丢弃。

需要的时候就找回来,就因为那些个女儿,承了他们一点骨血吗?

那个被用来祭坛子,被啃掉肉,死掉的大女儿呢?

她又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子吗?

张新竹握着方向盘,扭头看着我,五指弹了弹,总是笑嘻嘻的脸上,带着凝重,似乎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了。

我沉吸了很大一口气,重重的呼了一下,这才朝张新竹笑了笑:「吓到你了吧?没想到我内心这么阴暗吧。」

其实说想那个当妈的死,只不过是因为我,我知道我妈可能不会死,所以我希望这种报应在别的人身上!

张新竹抿着嘴,朝我笑了笑,慢慢发动车子:「听小升说,你在考教师资格证?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倒是什么都知道啊。

用这个岔开话题,提醒我以后挺有希望的吗。

我苦笑了一下:「还有一门要补考,其他都过了。」

张新竹开着车,好奇的看着我:「以前在学校怎么不考,现在边工作边考不是更累吗?」

「在学校要兼职啊。」我不由的揪紧了坐着的包,朝张新竹很坦然的笑了笑:「因为没钱啊,我没有时间一次性考两个证。」

其实也没什么难堪的,我家什么情况张新竹都知道了,有什么好隐瞒的。

读师范的时候,我爸妈几乎不怎么给我钱了,考证都是要钱的,我那时幼师证都没到手,周末在外面艺术学校兼职,当助教才五十块钱一天。

哪有时间和钱,再去考教师资格证。

张新竹瞥眼看了看我,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

车子直接开到了本市房价的天花板小区,我看的小两室,房价只有这里的一半。

张新竹示意我下车:「这种事情,去余学家,他父母在也不好说。他姐在这里有套房子,我们就约在这里了。」

我看着张新竹停的车,这才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在跟他等电梯的时候,朝张新竹笑了笑:「对了,我还没问,你是怎么收费的呢。」

听他在公园里说的那些,为了扩大业务,他也挺努力的。

刚才买了一堆东西,都是他付款的,还拉着我到处跑,还要找外援,这收费怕是……

现在这种有真本事的少了,收费肯定不低。

我想着自己存着的那点钱,突然有点肉疼。

「谈钱多伤感情啊!」张新竹却拍了我肩膀一下,笑嘻嘻的道:「等我以后有娃了,你可得用心帮我照顾啊。」

「这以后的事情,以后……」我暗算着光是那买的东西,都不下大几百了。

「电梯来了。」张新竹却一把将我扯进电梯,朝我道:「等下你看到余学的姐和姐夫,嘴甜一点,人家才是大佬,嘴巴甜,人家不帮都不好意思。」

我想着他见谁都笑嘻嘻的叫得清甜,都自来熟,不由的佩服。

等到的时候,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和张新竹一样自来熟的男子,张新竹一指:「余学。」



然后拉着我进去,指着坐在沙发上一个穿着知性的女子和一个穿着汉服的男子:「叫余心姐,姐夫。」

我跟在张新竹后面,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一男一女,女的美而温婉,男的穿着汉服,好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张了张嘴,却叫不出来。

余心要笑不笑的瞥着张新竹,「姐夫」眼中好像只有余心,见她眼波流转,脸上尽是爱意。

「叫姐夫。」张新竹戳了戳我。

我想着他说是大佬,而且余心和那「姐夫」看起来就是大佬样,只得叫了一句:「余心姐好,姐夫好。」

后边的余学嗤笑了一声:「你这算是骗人家小女孩啊,这是我姐,和我姐夫,你跟着瞎叫就算了,怎么还让人家小女孩叫,人家跟你什么关系呢,还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新竹直接踢了他一脚,指了我一下:「徐念儿,小升的老师。」

「哦!」余学好像立马醒悟了过来,指着我:「你就是那个念念不舍!」

张新竹又踢了他一脚,拉着我到沙发边坐。

我瞥着余学,不知道哪来什么「念念不舍」。

余心看了一眼张新竹,朝我笑了笑:「别理他们,你坐着就行了,有我们在,不会再出事了。」

说着瞥了一眼旁边的「姐夫」,温柔的道:「你帮帮人家。」

「姐夫」明显很受用,朝张新竹道:「说说,怎么回事。」

余学立马也来劲了,从冰箱拿了饮料和卤菜什么的出来,招呼着我坐,瞪着张新竹道:「你得好好说道说道啊,我好不容易把我姐拉出来的。」

说着一边朝「姐夫」邀功打眼色,一边瞥着张新竹。

我看这架势,大概明白,这「姐夫」还在努力证明身份的阶段。

不过这氛围确实挺放松的,余学给我递了一个饮料。

张新竹正说着骨血蛇坛的事情,直接伸手将那饮料接手里,瞪了一眼余学:「冰的,不要乱给人喝。」

然后好像不太对,瞥了一眼余心,笑嘻嘻的道:「余心姐也别喝冰的,对身体不好。」

余学瞥了我一眼,将那冰饮料收了过去,点了点张新竹:「行,明白,我去给两位女士烧热水。」

「不用麻烦了。」我边忙起身。

余心却拉了我一下,温柔的道:「没事,我也要喝的。」

这会张新竹已经将骨血蛇坛的事情说了,然后朝我伸手:「画。」

我忙将画好的骨血蛇坛递过去,「姐夫」看了一眼,又瞥了瞥我:「这东西太过阴邪,招子养蛇都不是目的,好像是用来压制什么的。」

似乎想了想道:「画看不出什么,还是看实物吧。」

「还是要去我爸妈家?」我其实现在有点矛盾。

我身上的蛇种已经被清除了,那骨血蛇坛再怪,只要按丁阿姨说的,我避开我妈,不碰着她,就跟我没关系了。

那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我不管也没关系,我妈腹中那个孩子极有可能是生不下来的。

甚至我刚才在张新竹车上的时候,心底有一瞬间,是希望她干脆死了算了的!

我心中闪过一丝丝阴暗的想法,「姐夫」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立马扭头朝我看了过来:「不用去你家,骨血相联,你既然已经喂过血了,它就会来找你,毕竟你是它姐姐。」

他语气有点阴沉,我猛的想起梦中那个蜷缩着,被蛇缠绕的孩子,叫我「姐姐」时的场景,顿时毛骨悚然。

正好余学烧了水,给我和余心各泡了一杯玫瑰花茶。

张新竹忙拿了一杯,放我面前:「喝水。」

跟着扭头朝姐夫道:「她胆小,你别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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