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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腹黑继承人高质量小说

唐颖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误惹腹黑继承人》是作者“唐颖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周稚京陈宗辞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周稚京晚了十分钟,且晚的不是时候,她把车子开到会所门口时,亲眼看到了林序秋扬手打了陈宗辞一巴掌。画面极其劲爆。早知道,她应该再迟一点。车子隔音效果很好,她听不到林序秋最后对陈宗辞说了什么,只看到林序秋气呼呼的上了前面的车。上车前,还朝着她这边看了一眼。陈宗辞走到驾驶室门口,拉开车门,人堵着门,没让她下,......

主角:周稚京陈宗辞   更新:2024-02-27 1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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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腹黑继承人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桑晚来的还算及时。

她直接冲上去,从后面拉住陈雅雯的头发,揪着大力往后拽。

直到把陈雅雯从周稚京的身上拽了起来。

陈雅雯从周稚京身上离开的那一瞬,周稚京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她扶着墙站起来,会所的工作人员及时的给她盖上了衣服。

她扭过头,看到雅雯毫无理智的大喊大叫,彻彻底底的成了个疯女人。

江津浩面对这样的陈雅雯,只觉颜面扫地,心里越发的厌恶,他火气上头,上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额头青筋暴起,“你疯了你!在这里吵什么吵!”

陈雅雯瞬间安静下来,眼睛死死盯着江津浩,委屈的泪水往下掉。

周稚京看着陈雅雯那副死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她几步上前,毫不犹豫的将那一耳光,替陈雅雯打了回去。

时间定格一秒,陈雅雯被激怒,朝着周稚京扑过来,并扬手要打她。

千钧一发之际,陈雅雯的手腕被扣住。

陈雅雯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周稚京一巴掌。

一切发生的又快又连贯。

陈宗辞的出现,让这一幕变得更加戏剧性。

旁观的人都露出惊讶之色,却不敢开口八卦。

会所经理和江津浩反应最快,两人异口同声的喊。

“陈总。”

“小三爷。”

陈宗辞在陈家宗字辈里排行老三,又是小辈,里外就称呼小三爷。

他点了下头,看向周稚京,问:“发生什么事?”

周稚京愣了愣,没想到他会搅合进来。

正要开口,江津浩先说:“误会,都是误会。雅雯最近心里压力大,我又粗心,一时没照顾到,这就产生了误会。”

他现在正处于考核阶段,家庭和谐也在考核内容里。

陈宗辞是主考核官之一,话语权甚至比陈靖善还大。

他自然要在陈宗辞维护好形象,江津浩暗暗捏了一下陈雅雯的腰,柔声道:“对不起,我忘了跟你交代,下次不会了。京京是遇到了麻烦,我帮她忙。我怎么可能会跟她有关系,我是这样的人吗?”

“呐,这就是爸爸前两天在饭桌上提到的人,说起来按照你们的关系,你也要叫一声三哥吧。”

倒是会攀亲戚。

陈雅雯朝着陈宗辞看了一眼,抿了抿唇,到底没叫出三哥。

陈宗辞不动声色的扫了他俩一眼,没有接话,但也没有反驳。

会所经理默默退到旁边,选择沉默。

若是陈家的亲戚,那就不好随便得罪。

周稚京见陈雅雯乖顺点头的样子,冷不丁的说:“陈雅雯,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你把烂货当宝贝,不代表我看得上这种货色!”

“之前的事儿,究竟是我勾引他,还是他猥亵我,你心里很清楚!”

陈雅雯以前其实不这样,她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曾经在人民日报当记者。

后来认识了江津浩,爆发了恋爱脑,结婚不到半年就辞职在家当全职太太。

很多时候,周稚京想不通,江津浩究竟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把人洗脑成这样。

陈雅雯眼睫微颤,抓着江津浩的手,小声说:“我肚子疼。”

江津浩朝周稚京瞥了眼,不与她纠缠,连忙道:“好好,我们回去。”

周稚京却不肯就此罢休,正欲上前,陈宗辞将车钥匙塞进她手里,说:“你只有十分钟处理自己的私事,九点整把车开到门口等我。”

陈宗辞端的上司的姿态,下达命令。

这句话明确了两人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合理化了他会出现在这场闹剧中的行为。

等陈宗辞离开。

周稚京似是想到什么,立刻冲进更衣室,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哪里还有什么人。

她气的捶墙,场面太乱,让她也跟着乱了。竟是把最重要的人给忘了。

随后,她就跟着桑晚去洗澡换衣服。

会所的工作人员,专门送了一套裙子过来。

桑晚拎起来看了一眼,冲着里面还在洗澡的人,吹了口哨,说:“陈宗辞的品味倒是挺绝,这裙子跟配你的身材绝配。”她顺便看了下时间,“你还有三分钟。”

周稚京关掉花洒,草草吹了一下头发。

瞥了眼那条裙子,黑色的吊带长裙,瞧着是塑身款的。

她不想穿,但陈宗辞发了微信,告知是工作需要。

她其实不相信这个时间还有什么狗屁工作。

但老板的话,她也不能反驳。

考虑了半分钟,还是把裙子换上,非常合身,像是量身定做一般。

桑晚欣赏了一眼,眯了眼,道:“陈宗辞对你的身材了解颇深啊。”

周稚京脸颊一红,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

周稚京晚了十分钟,且晚的不是时候,她把车子开到会所门口时,亲眼看到了林序秋扬手打了陈宗辞一巴掌。

画面极其劲爆。

早知道,她应该再迟一点。

车子隔音效果很好,她听不到林序秋最后对陈宗辞说了什么,只看到林序秋气呼呼的上了前面的车。上车前,还朝着她这边看了一眼。

陈宗辞走到驾驶室门口,拉开车门,人堵着门,没让她下,只示意她爬到副驾驶。

周稚京拎着裙子照做。

他的气场有些冷,周稚京低头整理裙子不说话。

她的头发来不及吹干,凌乱的披散着。

脸上干干净净,还没来得及化妆,连口红都还没涂。

陈宗辞没有立刻开车,点了根烟,顺手降下车窗。

他肆意又散漫的抽着烟。

夜色笼罩下,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总归气压很低。

车内时不时发出手机震动声。

周稚京正专心跟桑晚聊天。

桑晚:【监控被人提前做了手脚,没留下证据。】

【我找了几个人问,嘴巴都死紧,问不出来。最奇怪的是,那一片是私人领域,原本有专门的人看管的,但当时那一层一个人都没有。】

周稚京微皱了下眉,心道江津浩现在这么能耐了?还能第一时间把证据给抹掉。

这时,一股烟雾慢慢飘过来,她猛地扭头,陈宗辞靠着椅背,正侧着头,垂着视线,默不作声的看她聊天。

不知道看了多久。

她迅速将手机摁在胸口。

陈宗辞抬眼,他墨色的眸子,深不可测。手指一拨,车窗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他说:“证据在我手里。”


夜里下了雨。

周稚京坐在陈宗辞的身上,腰被他牢牢扣着,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缠在腰间。

裸露的背部,有大片的淤痕。

陈宗辞滚烫的手压在上面,周稚京嘶了一声,在他耳边喊疼。

陈宗辞压着情绪问她:“哪里疼?”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周稚京短暂的失去了理智。

陈宗辞挂断一次,但对方似乎打定注意这个时候要找他,几秒后,再次响起。

他看了一眼后,一只手捂住了周稚京的嘴巴,而后接了起来。

“陈宗辞,来兰桂坊接我,现在立刻马上!”

是林序秋的声音。

她似乎很着急,“有狗仔拍我!你他妈来不来!”

“说话!”

林序秋尖锐的声音,刺入周稚京的耳朵,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她充满水雾的眼睛,在这一刻逐渐清明。

同样清明的还有陈宗辞的眼睛。

随即,便听到他清冷到没有丝毫波纹的声音响起,“等着。”

周稚京突然张嘴,一口咬住他掌心的软肉。

猝不及防的一下,令陈宗辞嘶了一声。

林序秋十分敏锐,“你在干什么?”

陈宗辞没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开,掐住周稚京的下巴,深吻了下去。

猛烈的掠夺,像是惩罚。

嘴唇上的伤口,被他允破,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

痛感和快感交错放大,将周稚京彻底淹没。

凌晨两点。

陈宗辞穿好衣服出门,周稚京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屏幕上还在循环播放《楚门的世界》。

窗外是湿漉漉的世界。

光怪陆离,仿佛只有这里最为安全。

周稚京不想动,便窝在沙发上睡了。

手机上有林序秋发来的信息,但她没回。

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人在房间的大床上。

她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楼。

没见到陈宗辞的人,保姆已经做好了早点,她一边吃,一边刷朋友圈,又看了一眼小组群,各种信息。

表姐陈雅雯的信息有点突兀,周稚京点开来,是想委托她在港城免税店买点孕妇用的那种护肤品。

说什么版本不同,找别人代购不放心。

发的语音,说话格外的温柔。

好似两人之前在会所里撕扯的事情,完全不存在一样。

周稚京考虑了半晌,给陈雅雯回了过去,【好,我有时间去买一下,你把单子发给我。】

没一会,陈雅雯就把单子发过来,还转了一笔钱,【不够你跟我说。】

下午的时候,周稚京接到了傅汀的电话。

“怎么样,山顶的别墅住着舒服吗?”

周稚京不语,但她立刻拉拢了窗帘,莫名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傅汀低低的笑,说:“我听说今晚上港城的慈善宴,陈宗辞会携带未婚妻出席,是你吗?”

“我猜一定是你,我也参加。如果我看到你,那我愿意当成跟你握手言和,过去的破事儿就当粉笔字擦掉。周稚京,我能见到你吗?”

他明显是在嘲讽她,周稚京咬着牙,道:“傅汀,你敢说你当初没有存了害我的心思?你若真心为我好,你早就把我拉走了!”

“哼,你他妈想把我当冤大头,你还敢说我!周稚京,当初我是给你脸,哄着你,才夸你两句。你还真把自己当盆菜了?我告诉你,你这种货色,只配给人当情妇,长脑子的有钱人,谁要你这种女人。你真当自己镶金边了?”

周稚京直接挂断了电话,这种屁话她听得多了。

男人长时间得不到身体上的需求时,就会反目,把她骂的一无是处。


他没有为她出头整治傅汀,他只是花点钱,成为了她的债权人。

她突然想起,傅汀在医院里跟陈宗辞说的话。

是陈宗辞带她去的娱乐城,出事之前她给他发过信息,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周稚京突然意识到这也许是陈宗辞设的局,那么他的用意是什么呢?

思及此,她整个人不寒而栗。

这一刻,她觉得陈宗辞身上散出来的气息都是冰冷的,像死人的气息,从地狱里来的。

陈宗辞吃完手里的葡萄,拉过她的裙摆,将手指上的葡萄汁全数擦在真丝布料上。

周稚京没动,盯着他手指,艰涩的问:“傅汀肯放过我吗?”

“暂时。”

周稚京浑身发冷,她的脖子像是被人扼住,一时说不出话。脚下的羊毛地毯很软和,可她却觉得扎人,她想离开。

立刻马上。

她过于用力的抓着右手手腕,血液不通,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陈宗辞余光扫过,伸手将她抱到腿上。

周稚京惊了一下,立刻恢复镇定,与他对视了一秒。

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有好几处淤痕,他的手指抚过,问:“痛不痛?”

光线太暗,周稚京并不能看到他指关节处的红肿,只觉得他的手有些热。

她垂着眼,回:“痛。”

“今天让人把文件邮回去了?”

周稚京点头,没有瞒着,“江津浩催我了。”

“小叔没问你?”

“问了。”周稚京斟酌了一下,说:“但他没多问。”

陈宗辞低头看着贴在她腿上的真丝裙摆,勾勒出腿的形状,他说:“我还要在这边待三天,这三天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着。”

“好的。”她主动的靠上去,轻轻的,在他耳畔说:“谢谢,哥哥。”

声线软糯,撩动人心。

陈宗辞侧过脸,他的唇恰恰就悬在了她的眼前,擦过了她的鼻梁。

他今天大概烟酒未进,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清冽干净的。

他空出手,托起她的下巴,两人目光相对。

陈宗辞:“叫的很动听,但做作了点,你说呢?”

陈宗辞的目光锋利,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这个举动下的小心思。

周稚京闭上眼,不管不顾的亲上去,格外的笨拙。

她没有遮掩自己的紧张,用力攥住他的衣服,他挺直的鼻梁,挤到她的。

明明他一点都没动,她自己先慌乱了。

她其实这方面经验几乎没有。

周稚京周旋过不少男人,为了保证对方不只是玩玩她,不到谈婚论嫁,她不会跟对方动真格。

她将自己包装成矜持保守的闺秀形象,与他们往来时,都控制好距离。

直到她来到海荆市,遇到陈靖善。

她难得企图用真枪实弹把对方拿下,却睡错了人,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被陈宗辞压迫成见不得光的玩物。

一切就像是陷阱。

从避暑山庄那一晚开始,她就已经掉进来。

她尖锐的虎牙划过他唇上的皮肤,陈宗辞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这就是你的技术?”

周稚京抿了下泛着水渍的唇,反问:“你以为呢?”

她又凑近几分,鼻尖与他碰到一起,说:“你厉害,那你教我。”

陈宗辞的眸色在这一刻急剧加深,“什么?”

“你教我。”她又稍稍往前了一点,两人的鼻尖挤到了一块,气息也交错在了一起。

偏偏嘴唇仍保持着距离,没有碰到一块。

陈宗辞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道裂痕,深沉无波的眼眸,也荡起了一丝涟漪。

手指扣紧。

周稚京略微蹙了下眉,短促的唤了一声,“哥。”


下午一点整,饭局结束。

赵秘书送了冰水和解酒药进来。

周稚京喝的有点多,头晕的厉害,这会坐在陈宗辞身边,趴在桌子上。

赵秘书过来,想把周稚京带走。

陈宗辞拧开瓶盖,淡声道:“下午周助理跟着我。赵秘书都不会喝酒,万一还有这样的酒局,谁给我挡?”

赵秘书退到一侧,缄默不语。

她是陈宗辞身边的老人,老到什么程度呢,陈宗辞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他身边,安排他的全天行程。

相处的久了,自然就知道陈宗辞的个人习惯和处事方式。

还有他每一句话背后的意思。

只是这一次,她认为陈宗辞的情绪来的莫名。

气氛僵持几秒,赵秘书才默默退出去。

包间里,就只剩下陈宗辞和周稚京。

周稚京酒量其实还行,在职场混过的人,总得有两把刷子,要不然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如何招架?

酒其实是最好的社交利器。

大家喝的飘飘然时,最容易冲动,无论哪方面。

周稚京只是头晕,脑子却是清醒的。

她一直睁着眼,视野里,能看到陈宗辞交叠的腿。

他戴着腕表的手,随意的放在膝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干净的指尖,突兀的令她想起那个要命的晚上。

瞧瞧,冲动这不就来了吗?

她赶紧闭上眼,心跳如雷。

她要装死装到底。

陈宗辞吞了药,冰凉的水划过肠道,让他稍稍舒服了一点。

包间里静谧无声,只有他吞咽水的细微动静。

周稚京觉得难捱,她动了一下脑袋,彻底的将后脑勺朝他那边。

松软的头发落在胳膊上,乌黑的发色衬得她皮肤越发的白皙。

酒精缠绕在两人之间,陈宗辞抬起手,她的头发仿佛有生命力,缠绕住他的手指。

他的手压上来的那一刻,周稚京突然的抬起头,不知怎么,发丝勾住了他的腕表。

猛然一扯,头皮生疼。

她心慌,想要择断自己的头发,被陈宗辞摁住,“急死了?”

他语气沉沉的,能听出不耐。

周稚京揪着头发的手,被他摁住,她垂着头,呜呜两声,说:“疼死了。”

是真的挺疼的。

“过来点。”陈宗辞没好气的说,“自己缠上来的,还有脸哭。”

“我没哭。”

他强行把人摁到胸口,头发不知道怎么缠的,一时弄不开。

陈宗辞也没那么多耐心,偏生这头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缠法,就缠在卡扣上,想把表摘下来都困难,他试了几次,稍微用力一点,身前的人就叽叽歪歪的叫,生怕断了她一根头发丝。

陈宗辞被她就叫的没了脾气,直接叫了服务生进来,让拿了把剪刀。

周稚京第一时间认定他是要剪头发,急忙道:“你少剪两根。”

“头发那么多,多剪几根死不了。”他说话半分不客气。

服务生送上剪刀。

周稚京低着头,看不到陈宗辞的做派,怕他恼火起来,把她头发一把子都剪掉。

有句话说的好,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发型是一个人颜值高低的重要因素。

更何况,周稚京不喜欢短发。

她听到动剪子的声音,嘴里止不住的叫,“别剪太多,求求你了。”

陈宗辞突然来了兴致,手上的动作停住,“光用嘴求?”

周稚京哼哼唧唧,不说话了。

陈宗辞:“刚扯头发的架势不是很足?现在又心疼头发了?”

周稚京小声叨叨,“我看赵秘书颅顶头发有点稀少。”

陈宗辞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暗讽在他身边工作强度大,掉头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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