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潇云柳潇珠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指墨随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现已上架,主角是柳潇云柳潇珠,作者“指墨随风”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也注意到了柳潇云双手包着的药布,她瞪了女儿一眼,女儿竟然没有对她说实话。再看看柳潇珠已经哭成了泪人,“娘,我……我……”站在门口的吃瓜群众又是一片哗然。“潇珠胳膊上的五道指印是她自己抓伤的吧!”“云丫头那两巴掌真解气!”“活该!谁让她上门诬陷云丫头!”“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原主就是被柳潇珠在山道上故意撞了一下,头部撞到石头晕死了过去的!
也可以说,原主的死,就是拜柳潇珠所赐。
柳潇云不由心生怒意,这里面当然有原主的情绪存在。
看来恶人不但先告状,还妄想倒打一耙!
不过,看着那五道渗血的指印,这个柳潇珠也是个狠人,她对自己也下得去手。
“哦,你倒是说说,我心里对你有什么恨,有什么气呀!”柳潇云淡淡的说。
“你不就是生气沈家与你退亲,然后与我结亲吗!难道你不恨我吗!”柳潇珠言语中带有十分的得意。
“如此说话真是大言不惭,沈家与我退亲是我的事,你与谁结亲又关我什么事,闲的没事操你那份心,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柳潇云继续不紧不慢的说。
柳潇珠本来想嘲讽一下柳潇云,结果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没想到她自己却被讥讽,她气极,“沈家与我结亲,你……你敢说不恨我!”
柳潇云嗤笑,“不妨给你说,我还真看不上沈家,不就是个童生吗,沈家退亲正合我意,不过,那些传言,说我成亲后会克夫家的话,是谁说的谁心里最清楚吧!”
何氏听了顿时急的直跳脚,她一拍大腿,扯破了喉咙,“疯丫头你不要血口喷人,反正不是我说的,谁知道那些闲话是谁说的!”
看来有人对号入座呀!
柳潇云抬高了声音,“大伯娘,你急什么呀,我也没有说那些传言是你说的!谁做的,谁说的,谁心里有鬼不是吗!不过,沈家与你家结亲是事实吧!
门口围观的人群一片哗然,“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沈家与云丫头退亲之后,马上又与潇珠结亲。”
“真看不出来,何氏一家人还能做出那样的事!”
“这都是什么事呀,他们两家还是亲兄弟呢!”
“你说呢,不是亲兄弟还做不出来那样的事!”
“还真是的!”
……
“云丫头,不要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说说你抓伤珠儿是怎么回事?万一留疤了怎么办?你打算赔多少银两?”何氏闻言羞恼,马上转移话题。
““柳潇珠,你胳膊的抓伤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在山上故意将我撞晕,我又怎能将你的胳膊抓伤,怎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颠倒黑白诬陷人,还想倒打一耙不成!”柳潇云反驳。
柳潇珠当然知道她的胳膊不是柳潇云抓伤的,那是她在回来的路上自己抓伤的。
柳潇珠将原主撞倒之后,回头看到原主躺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她怕将原主撞伤了,担心原主会找上门讨说法,于是自己将胳膊抓伤,诬陷是原主抓伤的,来个恶人先告状。
“珠儿是不小心撞到你,你却是故意将她的胳膊抓伤的!你还想否认不成!”何氏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你确定你的胳膊是我抓伤的?”柳潇云看着柳潇珠,明眸中略有寒意。
柳潇珠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忙说,“这还有假,你看,这五道红指印就是你抓的!”
柳潇云冷笑,“我敢赌咒发誓,你的胳膊不是我抓伤的,柳潇珠,你敢赌咒发誓没有诬陷我吗?”
闻言,柳潇珠面部一僵,脸红一阵,白一阵,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这……,我……我没有诬陷你,我的胳膊就是你抓伤的!”
何氏听女儿说完,她双手叉腰,瞪着三角眼,气势汹汹,“怎么,抓伤人还不敢承认了!云丫头,这银子你必须赔!”
有她娘给撑腰,柳潇珠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的娘是个泼辣的主,村里没有几个人敢惹得起。
柳潇云皱眉,“想要我赔是吧,赔多少!怎么个赔法!”
“以后留疤了怎么办,最少赔五两银子!”何氏面目狰狞。
这时,柳潇云明显觉得原主愤怒的情绪传了过来,抑制不住,她走上前,左右开弓,照着柳潇珠的脸用力扇了两巴掌。
柳潇云也想清楚了,穿越过来,她占了原主的身子,既然伤害原主的人找上门来,她就要替原主报仇。
“啊……呜呜呜!”柳潇珠被打的原地转了一圈,顿时晕头转向,她捂着火辣辣的脸立马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当众扇了两巴掌,何氏“嗷”的一嗓子,跳起来就要打柳潇云。
柳潇云抬起手,轻轻一挥,将何氏推了个趔趄,“噔噔噔”后退几步,摔倒在了地上。
何氏瘫坐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疯丫头,反了你了,你……你敢打我!”
柳潇云冷笑,“柳潇珠你看清楚了,前几天劈柴的时候,我两只手都磨破了,现在还包着药布呢,哪里来的五道指印!你凭什么上门诬陷我,还有脸索赔五两银子,是不是觉得我是好欺负的!你自己说说看,打你两巴掌亏不亏!”
众人一看,唏嘘不已,可不是,云丫头的两只手除了拇指,其它的手指确实都用药布包着呢。
事情再清楚不过,柳潇珠胳膊上五道鲜红的指印绝对不是云丫头抓伤的。
何氏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她也注意到了柳潇云双手包着的药布,她瞪了女儿一眼,女儿竟然没有对她说实话。
再看看柳潇珠已经哭成了泪人,“娘,我……我……”
站在门口的吃瓜群众又是一片哗然。
“潇珠胳膊上的五道指印是她自己抓伤的吧!”
“云丫头那两巴掌真解气!”
“活该!谁让她上门诬陷云丫头!”
“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氏这娘俩做事太绝了!应该好好教训一下,看她们以后还敢欺负人!”
“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自己抓伤的,还有脸让人赔五两银子!”
“何氏不就是仗着她有三个儿子吗!”
……
原来,哥哥不在家的这几天,原主心疼嫂嫂,她让嫂嫂做绣品这些细话,至于劈柴这些粗活,都是她拿着斧头去劈柴,劈了几天柴,手都磨破了。
柳潇珠捂着红肿的脸,她知道自己失算了,低声央求着,“娘,我们回去吧!”
柳潇珠出嫁的时候,柳潇铭一家人则赶着马车又来到了县城。
这次柳潇云与哥哥他们分开采购,约定一个时辰之后在县城东门口汇合。
柳潇铭夫妇带着孩子去成衣店买衣服,到粮油店买菜籽油,到杂货店买油布、水囊等等,顺路到做工的商铺与掌柜辞行。
柳潇云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块金子,先是到钱庄换了五百两现银,将这五百两现银放进灵泉空间,随用随取。
随后她来到了米铺,看到今天买米的人很多,米价也涨了不少。
并且米铺已经开始限购,每人只限购一百斤大米或者一百斤糙米。
看来粮食已经开始紧张了,她考虑着空间里很多精米,于是买了一百斤糙米,走到人少的地方,用意念将糙米放进空间。
看到路边有卖整篓鸡蛋的,干脆整篓买下,卖鸡蛋的看她买这么多,连篓也送给了她。
走到人少的地方,用意念将整篓鸡蛋放进空间。
到成衣店买了几套衣服之后,到街边买了几包甜点果子,到药铺买了一些平常用药,她空间里各种药,所以没有买太多。
到杂货铺买了一些布袋子,她的空间里有那么多米面,逃荒的路上可以装到布袋里拿出来。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然后来到县城东门口,看到哥哥他们正等着她。
“姑姑买甜点果子了!”柳承南眼睛比较尖。
柳潇云坐上马车,打开一包甜点果子,递给两个小家伙,“吃吧!”
“潇云,给你买了几套衣服!”
“谢谢嫂子!”
马车开始走的时候,柳潇云注意到,路边那些流民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他们。
县城门口的官兵也增加了人手,流民有那心思也不敢轻举妄动。
“哥,快点走!”柳潇云低声提醒。
柳潇铭心里顿时明白,挥起马鞭,赶着马车迅速离开。
马车在路上行驶中,有五六个流民正欲一起上前抢马车,柳潇铭将马鞭用力挥了几下,硬生生将他们赶开。
之后,他仍心有余悸,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流民,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流民,肯定哪个村子又被抢了。
流民进村抢粮,抢完哪个村子,哪个村子里的人也会变成流民,流民就会越来越多,太恐怖了!
他不由的感叹里正的果断决策,不等流民来抢,分族粮,举村搬迁,远离这些疯狂的流民。
到了村口,看到有的村民背着粮食,有的推着小推车,上面装的也是粮食,他们应该是到镇上买的粮食。
回到了家里,已经是中午时分。
章氏开始做饭。
柳潇铭将家里的那三只老母鸡杀掉,吃一只,另外两只打算先用盐腌上。
两个小家伙有点舍不得,平时都是他俩喂那三只老母鸡。
“爹,老母鸡还要下蛋呢!”
“知道!你俩想不想吃鸡肉?”
两个小家伙马上跑开了,他们想吃野鸡肉,不想杀老母鸡。
哥哥买了十个水囊,柳潇云拿着水囊去灌水。
她灌进去的当然是灵泉水。
灌好水囊,看着在院里跑着玩耍的柳承南和柳承北,满头大汗,衣服也弄脏了。
昨天晚上两个小家伙睡的比较早,没有洗澡,逃荒的路上用水比较紧缺,吃水都困难,不知道啥时候能洗一次澡。
“嫂子,我去挑两桶水,给承南和承北洗洗澡。”
“去吧,井边比较滑,你小心一点!”
柳潇云答应着,一会儿就挑了两桶灵泉水回来。
将灵泉水烧温,倒进大盆里,柳潇云开始给两个小侄子洗澡。
两个小家伙一边洗澡一边玩水,一不小心喝了一口。
“姑姑,这洗澡水有点甜!”柳承南嚷嚷着。
柳承北听了也尝了一口,“是有点甜!”
柳潇云忙说,“你俩吃甜点吃多了吧!”
“没有,姑姑你尝尝!”
柳潇铭走过来拍拍儿子的小脑袋,“两个傻小子,没大没小,让姑姑尝你俩的洗澡水。”
吃过午饭,开始往马车上收拾东西。
米、面、油、锅碗瓢盆、水囊、油布、装有衣服的包裹、棉被、一坛咸菜、一罐炒面、盐罐、糖罐、镰刀、斧头等都装上马车,还有一套木工的工具,整个马车装的满满的。
随后,一家人到爹娘的坟前祭祀,心情都很低落。
天气干旱,地里种不下庄稼,庄稼苗都旱死了,流民与山匪进村烧杀抢掠,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只能远走他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申时,到了里正集合的时间,每家每户开始往村口走,背着包裹的,抱着孩子的,推着小推车的,拿什么的都有。
柳潇铭看着车厢不能坐人了,只好将两个小家伙也抱在了前面,和他一起赶马车。
柳潇云与嫂子各拿一个小包裹跟着马车走。
她们姑嫂这样已经好多了,最起码是轻装走路。
除了老人与孩子,大部分村民手里都拎着包裹,背上背着粮食、大铁锅等等,看着好像是行军打仗一样的。
柳秉德正在村口的两棵大柳树下面等着村民。
他家有一辆牛车,儿子赶着牛车,牛车上也是装的满满的。
柳秉德了解到,村里有四户猎户,他们是四兄弟,已经买了粮,将家当全部搬进了深山。
这四户人家平常以打猎为生,他们打算在深山安家,已经与柳秉德打了招呼。
还有四位七十多岁的鳏夫留在了祠堂,他们无儿无女,也不愿离开柳家村,陪着老族长守着祠堂,听天由命。
那两户有马车的富有人家到府城投亲,上午已经离开了柳家村。
有十户人家到县城投亲,也是上午离开的柳家村。
最后,柳秉德清点了一下人数,柳家村本来有四百多人,现在只剩下三百多人愿意跟随他一起搬迁。
柳秉德再次提醒大伙,一定要将户籍文书带在身上,将来落户的时候,没有户籍文书很难落户。
有人开始问柳秉德准备搬迁去哪里。
柳秉德按照儿子的说法,给大伙说了两个方案,一是北上去冀阳府,离京城比较近,即使有干旱,也相对安全一些。
二是南下去临安府,南方山清水秀,并且很少有干旱的天气。
大伙都没了主意,有的连县城也没有去过,既不知道冀阳府,也不知道临安府。
总之柳秉德一家去哪,大伙跟着去哪。
柳秉德提议南下去临安府,这也是他儿子柳文昌的提议。
柳文昌知道去临安府的路线。
南下!
三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柳文昌一直喊她云丫头,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喊她“潇云”了。
从昨晚开始,柳文昌清楚的记得他爹说的那句话,“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了,比那些男儿强多了!”
柳文昌觉得他爹说的对,百十个青壮年小伙子,没有一个胆敢首先站出来去打探消息,当然也包括他。
柳潇云的年龄比妹妹还小一岁,妹妹却是一直被爹娘娇惯着,还有他这个哥哥保护着。
通过昨晚收拾流寇这件事,柳文昌挺佩服柳潇云的,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其实,不止柳文昌佩服柳潇云,不少青壮年汉子也挺佩服她。
昨晚柳潇云独自一人面对那些流寇,那胆量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柳秉德将从流寇身上缴获的利刃分配给了十几个青壮年汉子,让他们保护大家。
手中的利刃可比锄头轻便多了,有了里正的信任,这些青壮年汉子心中陡然增添了许多的责任心。
准备出发了,柳秉德开始清点人数,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他让大家收拾东西,继续赶路。
他还告诉大家,前面有一条小河,小河里有水。
有水!找到水了!这个好消息一下子提高了众人的积极性。
收拾好锅碗瓢盆,该装车的装车,该背着的背着,赶着马车、牛车,推着手推车,扶老携幼,大家继续赶路。
走了一会儿,出了村子,远远的看到那条小河。
有些人已经加快了脚步,超过了走在前面的柳秉德和贺猎户两家人,跑向了那条小河。
谁也不想落后,大家都纷纷跟着跑了过去,长长的队伍开始不受控制,越跑越乱。
“不要跑,注意安全!”柳秉德在后面大声喊着。
众人像是没有听到,依旧欣喜若狂的冲向小河边。
不管是老人、妇人还是孩子,这时也是健步如飞。
“真是的,急什么呀!看你们一个比一个着急!”
“里正,我们在河边等你们!”
最后,推手推车的也超过了牛车、马车,飞也似的跑向小河。
柳潇铭一家人没有跑,他们不紧不慢的跟在里正家的牛车后面。
等柳秉德他们也赶到小河边,有的人已经开始往水囊里灌水。
由于是从山上流下的泉水,小河里的水并不多,但是很清澈。
从柳家村出来逃荒几天了,人人都灰头土脸的,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柳秉德临时决定,大家在此休整一上午,可以在此洗澡洗衣服做饭,下午再继续出发赶路。
男的可以跳到小河里洗澡,女的怎么办!
这时候简易帐篷的好处又体现出来了。
大家将简易帐篷搭在离小河不远且开阔的地方,女的可以端盆水进帐篷擦洗身子换衣服。
柳潇铭也将两顶帐篷搭好,牵马去了河里,马也需要喝水洗澡。
章氏端盆水进了大帐篷,对柳潇云说,“潇云,你先洗澡,换下脏衣服我给你洗一下!我在外面给你看着。”
柳潇云连忙说,“嫂子,还是你先洗吧,我一会儿想上山看看有没有野味,下山之后再洗澡。”
“潇云,让你哥上山打野味吧,你歇一歇!”
“没事,嫂子,我很快就回来!”
“在山上小心一点!”
“我知道,嫂子,你洗澡吧,让承南和承北在外面给你看着!”
柳潇云说完,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座大山,就准备独自一人上山。
众人都在河边忙乎着,除了贺猎户之外,谁也没有注意到柳潇云已经沿着小河上了山。
“这片林子太大,你千万不能走远了,知道吗?”章氏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知道,对了,嫂子,我哥喂马了没有?”
“没有!刚喂了点水,他说睡醒了再喂马吃点干草!”
“正好,我牵着马往林子里面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青草!”
村民们有睡觉的,有缝制帐篷的,有削木棍的,谁也没怎么注意,柳潇云背着小篓,牵着马往林子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柳潇云注意到,这片林子太大,而且位置较偏僻,没有人走动的迹象。
柳潇云感觉已经走的挺远的,她从灵泉空间的果园里拔了些青草出来。
马儿看到青草,用力打了个响鼻。
柳潇云乐了,看来马儿也着急了,于是将手中的青草喂给它吃。
看着马儿将青草吃完之后,喂了它喝了些灵泉水,马儿又得意的打了个响鼻。
它是不是在感叹今天的特殊待遇呀!
柳潇云想着,这匹马是她家的宝贝交通工具,可要好吃好喝的对它,它还任重道远呢。
这时,她听到悦耳的鸟鸣声,“啾啾啾!”
在哪呢,她顺着鸟鸣声寻去,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小鸟,能发出这么悦耳动听的鸟鸣声。
前面一棵树的弯斜树枝上,停有一只五彩的小鸟,正“啾啾啾”的叫着。
这只小鸟太漂亮了!她还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小鸟!
承南和承北一定很喜欢!
柳潇云正欲牵马过去,五彩小鸟却展翅飞走了。
她立即牵马追了过去,追了没多远,眼前一亮,她没有看到五彩小鸟,却看到一条深的沟壑,里面长满了野葡萄,藤蔓攀缠着沟壑两边的树木,上面结着一串串紫色的葡萄。
她顿时心喜,这里竟然有野葡萄!
将马拴好,她摘了一个尝了尝,野葡萄的果子虽不大,倒是挺甜的。
柳潇云拣熟透的野葡萄摘了放在小篓里,一会儿竟然摘了大半篓。
想了想,她从空间的葡萄园摘了几串葡萄,放在野葡萄下面。
又在空间的菜园里采摘了一些小青菜盖在了野葡萄上面,然后,她背着小篓,牵马往回走。
远远的看到有的村民还在缝制帐篷。
这边帐篷里,章氏还是不放心,“孩他爹,潇云出去有半个时辰了,也该回来了吧!”
“不行,我还是去找找吧,这片林子这么大,别是迷了方向!”柳潇铭说道。
“爹,我也去找姑姑!”
“爹,我也要去!”
“你俩听话,不要乱跑!”
柳潇铭夫妇刚从帐篷里出来,看到妹妹已经牵马回来了。
“哥,嫂子,我采摘了野葡萄和野菜!”柳潇云说完,将马拴好。
“野葡萄!野菜!”章氏接过小篓,拿了上面的小青菜,下面是一小篓的野葡萄。
很多村民们立即围观了过来,看着小篓里的野葡萄,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柳秉德也走了过来,惊讶的问,“云丫头,在哪里采摘的野葡萄?”
柳潇云用手指了指方向,“里正大伯,往那边一直走,有一条深的沟壑,那里就有很多野葡萄!”
“那里除了野葡萄之外,还有野菜?”柳秉德诧异,他怎么没有见过这样的“野菜”。
“嗯!不过,野菜很少,而且不怎么容易找到!”
柳潇云心说,野葡萄是一定有,“野菜”是找不到的。
她已经将野葡萄的位置给里正指明了,至于村民何时去采摘,怎么去采摘,就让里正决定吧!
柳秉德顾不上想太多,他召集众人,让每户去一个成年男子,随他一起去采摘野葡萄。
“前面……有……山匪!”
前面有山匪!
柳潇云心里一惊!
年轻男子身体虚弱,声音很低哑,但是柳潇云还是听清楚了。
“喂!喂!”
柳潇云还想再多问一些话,那个年轻男子又昏迷过去。
再仔细看了一下,原来他身上有几处刀伤,伤口倒是不深,但是流血不止。
问题是,他还发着高烧。
柳潇云顾不上太多,先将他轻放下,站起身跑步追上众村民。
她将那年轻男子的话对柳秉德说了一遍。
柳秉德听说前面有山匪,马上让众人停了下来。
贺猎户闻言也吓了一跳!
柳文昌一听有山匪,连忙说,“爹,此处不宜久留,还是回到午时休息的那个小山村吧!回去之后再作商议!”
柳秉德一挥手,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立即决定往回走。
众村民也都听明白了怎么回事!
“有山匪!有多少?”
“不管有多少,还是先回去吧!”
“别磨蹭了!快点走吧!”
“娘诶,这条道上没有碰到几个人,怎么会有山匪呀!”
“眼看就要到官道了,咋又出山匪了!”
柳潇云找了两个青壮汉子,抬着那个走镖的年轻男子一起往回走。
柳秉德看了看,也没有说什么,他们还需要从这个年轻男子嘴里打听山匪的事。
又走了一个时辰左右,两百多人又回到了那个小山村。
小山村是空的,没有人,有十几处房屋空置,可是众村民谁也不愿意住到那十几处房屋里。
住房屋里,也就意味着两百多人分散开。
山匪就在附近,万一山匪突然来了怎么办。
最后商议决定,众村民还是聚集在一起。
中午在那开阔的地方垒的锅灶还在,各家各户还是用原来的灶台做饭,在原来搭帐篷的地方开始搭帐篷。
柳潇云则是让人将那昏迷的男子抬到一处房屋里。
床榻上铺了褥子,将他放了上去。
柳秉德父子跟了进来。
贺猎户父子也跟了进来。
柳潇铭则将妹妹叫了出去,低声对她说,“你一个姑娘家,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柳潇云想了想,也是,哥哥是为她的名声着想。
“哥,你先进屋看看他醒了没有!”说完,她跑到了马车旁边。
看着妹妹风风火火的跑了,柳潇铭只好进屋去看看什么情况。
一会儿,柳潇云端了两碗水走进房屋。
柳秉德父子,贺猎户父子,还有柳潇铭,他们五个人正在商量着什么。
柳潇云将其中一碗水递给柳文昌,“这碗水里有退热药,你给他喂下去。”
“好!”柳文昌接过那碗水。
她又将另一碗水递给贺铜生,同时从袖内拿了块干净的白纱布,“你用这碗水给他擦干净伤口!”
“好!”贺铜生应了一声,接过那碗水和白纱布。
随后,柳潇云又从袖内拿出一小瓷瓶药粉,递给了柳潇铭。
“哥,这是止血的药,你给他的伤口敷上。”
拿着那小瓷瓶药粉,柳潇铭不解,“这也是你从县城买的药!”
“嗯!你们三个人开始救人吧,等他醒了好问话。”柳潇云说完就出去了。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开始忙活起来。
柳秉德和贺猎户走出房间,“云丫头,等一等!”
柳潇云停了下来。
“云丫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柳秉德问她。
“应该是走镖的人!哦,对了,就是昨天我们在林子里休息时,看到的那一行路过的人!他就是那个领头的!”柳潇云回答。
“那不是有十几个人吗,还有两辆马车!怎么会剩他自己一个人!”柳秉德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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