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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虐惨后,养父母才真的后悔结局+番外

一瓶清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我被虐惨后,养父母才真的后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瓶清酒”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音谢云笙,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敏敏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呀,真以为自己被换出了鸡窝,就成了凤凰,殊不知就是个笑话。”裴音缩着肩膀,不敢吭声。倒是盛鸾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亲昵地说道:“当初是姐姐和谢世子订的婚约,婚事也本就该是姐姐的,姐姐若是还对世子有意,那我那我……”再往后的话,盛鸾就说不下去了。她红着眼眶,泫然欲泣,话都没说完,眼泪就落了下来。裴音见......

主角:裴音谢云笙   更新:2025-04-30 0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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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虐惨后,养父母才真的后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裴音看着十两黄金落在青石砖上,只觉得刺眼。

她不疾不徐地挪开视线,对着谢敏敏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回郡主的话,我在教坊司只是奴婢而已……”

谢敏敏惊得瞪大了眼睛。

裴音居然在对她行礼?

两人斗了这么久,何曾有过这般场面?

她看着裴音卑怯的样子,心口好似压着一块石头,越发的气不打一处来。

“奴婢?我看未可见得吧?”谢敏敏打断了裴音的话,讥诮出声,“瞧瞧你这身蜀锦都穿成了这般狐媚样子,只怕还没到及笄就开始卖身接客了吧?”

周围的一种是家小姐附和地笑着,各种促狭鄙夷的眼神落在裴音的身上。

那明显不合身的蜀锦罩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被刻意勒紧的腰线,就像是在为了迎合这些人的讥讽。

想来也是春桃为了讨盛鸾欢心罢了。

果真是个忠心的奴才。

裴音垂着头,“未得及笄的姑娘不可卖身接客,是教坊司的规矩。”

入了教坊司,就沦为奴籍,但那等调教罪臣官奴的地方,到底和寻常青楼烟花之地不同。

除了整日的磋磨殴打,也得学各种伺候人的规矩。

可惜,她不过在里头待了三年,再加上年纪大了,骨头硬了,还没人教她歌舞乐器。

没人理会裴音的辩驳,所有人都在看笑话。

谢敏敏用脚尖踢着那十两金,扬着下巴鄙夷道,“如今本郡主用这十两金买你的舞,你只管照做便是,怎么?嫌我给的少了?”

话音未落,又是一把碎银子丢了在地上。

“不过就是个贱婢,还真当自己还是以前的郡主呢?裴音,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呀。”谢敏敏趾高气扬。

裴音却在这时缓缓蹲下身,将地上的金银捡了起来,“郡主确实比你那端方的未婚夫婿大方,他去教坊司听曲赏乐,出手也不过是些散碎银两,最常说的便是郡主您泼辣无趣,倒人胃口,如今想来,该是那位公子错怪郡主了。”

谢敏敏怒极攻心,正欲开口,就看见裴音端端正正地跪了下去。

“奴婢多谢郡主赏赐,教坊司还有许多传言,若诸位也能如郡主这般大方,奴婢定知无不言。”

说话间,裴音已经将银子揣进了怀里。

教坊司这三年,已经彻底磨平了裴音的棱角。

不过就是几句奚落,几个巴掌而已,这几年受的还不够多吗?

与教访司那些足以吃人的教养嬷嬷相比,不过开胃小菜罢了。

她可犯不着因这些挠痒痒的伎俩和银子过不去。

毕竟既要离开盛家,她就得先活下去。

银子才是立身之本。

“你如今倒是当真不要脸了!”谢敏敏被裴音的反应惊在了原地。

裴音的目光凉薄骇人,被这般折辱,脸上还带着笑。

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般站在这偌大的院子里,仿佛听不见那些如刀剑般不堪入耳的讽刺话语。

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与曾经的裴音判若两人。

一旁的盛鸾更是红了眼眶,她不敢置信地捂着嘴,哽咽道:“姐姐,你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这种话也是能乱说的?”

裴音不再言语,只当着众人的面将银子收好。

盛家不会要一个声名狼籍的女儿,她如此做,也不过是给这些人一个称心如意的台阶下罢了。

她是迟早要走的……

裴音的头越埋越低,恨不能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些世家闺女眼看着她这副样子,也就是丧失了继续调侃的兴致。

乐子已经看完了,总不好搅和了盛鸾的及笄之礼,一个个上前道了贺,就将话题引开了。

兜兜转转间,众人就将话题引到了谢云笙的身上。

“忠勇侯府那位小世子,风光霁月,如今,盛小姐也已及笄,想必你们二人的婚事该提上日程了吧。”

“谁说不是呢?若不是谢世子早就有婚约在身,只怕这上门求亲的人,都要把忠勇侯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世家闺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盛鸾也是含羞待怯的垂着头,裴音立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双手死死的卷紧了袖口,心好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盛鸾没回来之前,她和谢云笙是京城人人看好的金童玉女。

如今,盛鸾这个真千金已回府三年,这婚事,理应还给她……

谢敏敏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呀,真以为自己被换出了鸡窝,就成了凤凰,殊不知就是个笑话。”

裴音缩着肩膀,不敢吭声。

倒是盛鸾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亲昵地说道:“当初是姐姐和谢世子订的婚约,婚事也本就该是姐姐的,姐姐若是还对世子有意,那我那我……”

再往后的话,盛鸾就说不下去了。

她红着眼眶,泫然欲泣,话都没说完,眼泪就落了下来。

裴音见状,心中一凛,忙不迭地松开了盛鸾的手,“奴婢自知自己的身份,不敢妄想大小姐的婚约。”

与忠勇侯府有婚约的是盛家,可她已经不是盛家的人了。

觊觎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会丢了命的……

“奴婢承蒙盛夫人厚爱,将奴婢接回府中,断不敢再高攀……”

“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高攀得起本世子的。”

裴音话音未落,一道颀长的身影便从门外跨了进来。

谢云笙一袭青衣,锦袍革带,清冷却透着疏离的声线,让裴音心头一紧,那还未来得及说完的后半句话,被生生咽了回去。

可谢云笙看都没看她一眼,“看来诸位对谢某的婚姻大事很是操心,他日若谢某大喜,定会给诸位送一份请帖过去。”

此言一出,刚才还调侃盛鸾的众人,顿时涨红了脸,一个个神色尴尬的转移着话题,更是连半个字都不敢多提。

谁都知道这位谢世子的脾气,若真惹了他不快,闹起来,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眼看着日落西山,盛鸾及笄宴也终于接近了尾声。

被强行拖着站了一天的裴音人都还没回到院子,就被盛郢堵在了门口。

“裴音,盛家对你不薄,还把你从教坊司那样的地方给带了回来,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你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居然还想连累鸾儿的名声?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歹毒?”


盛郢没想到裴音就真的会把这条链子还回来。

他看着手中的还带着温润体温的珠链,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盛郢还记得裴音当初得到这链子时喜气洋洋的模样。

那白皙圆润的身子扑到他的肩膀上,一张小脸都红扑扑的。

“大哥哥,音音最喜欢你了!以后这链子就是我的护身符!我定会每日都带着它!”

在那之后,裴音果然天天都戴着这条珠链,更是大.大方方地跟那些京中贵女显摆炫耀,直说自己有个好哥哥。

可现在呢?

她竟说不要就不要了!

盛郢猛地抓紧了手中的珠链,冷哼出声,“裴音,你当真好得很!”

盛郢拂袖而走。

裴音却仍拂着自己胸口的位置,不解地看着那道愤然离开的身影。

“东西是你非要抢走的,怎么拿走了,还不开心?你们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裴音呢喃着,心口的位置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在教坊司的这三年,她身上原本带去的东西已经被搜刮得所剩无几。

只剩这么一条珠链,还是她拼了命才护住的。

可到头来,却仍只换来了一句,这是她强占了旁人的东西。

裴音不想争了,也不想要了……

她就好像是个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屋子里,呆愣愣地坐在床榻上,久久没有回神。

月色渐沉,屋子里一点光亮都没有,裴音被窗户上晃着的树影吓了一跳。

猛然回神间,才想起正事还没有办。

她想给祖母治病,哪怕是在这一段最后的光景里,裴音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盛老夫人被那凶猛的药性冲垮了身子,最后煎熬而死。

她在教访司的这三年,倒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学会,机缘巧合下,也学了不少安身立命的东西。

更别说还有那位自称药圣传人的姐姐,亲自教导的医术了。

裴音摸出火折子点燃油灯,根据白天摸到的脉象,列出了药方。

可上面的几味药价格不菲,她盘算着前几日从谢敏敏手中得来的赏钱,觉得就算花销干净也是不够用的。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阵“笃笃笃”的声音,就像是有鸟儿在啄着窗棂。

裴音推开窗,看着立在窗台上的乌鸦,眉色一喜。

“就知道姐姐没忘了我。”

裴音拆下乌鸦腿上的信封,将自己写好的药方和信,小心地卷好,放入了信筒中,又趁着夜色将乌鸦放飞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裴音早早就到了盛老夫人的院里,本想着借机给盛老夫人做个针灸。

她正琢磨着要用什么措辞来打消自家祖母的顾虑时,盛夫人身边的贴身么么就找了过来。

“老夫人,夫人请音音小姐过去,忠勇侯府来人了,指名道姓的要见音音小姐。”

盛老夫人大怒,“人才刚回来,你们就要退婚?就不怕旁人说闲话吗?!”

末了,话未说完,盛老夫人还对着裴音保证道:“音音,你放心,只要祖母不死,这门亲事就不可能退!你们一家子欺人太甚!”

眼看着盛老夫人情绪越来越不对,裴音连忙出声安抚,“祖母您别动怒,哪至于这么严重?不过是出去见一面而已,也确实该当面说清楚的,您放心,我去去就回。”

裴音安抚好了盛老夫人,到前厅时才发现不仅谢云笙在场,就连谢夫人也到了。

在看到谢夫人的一瞬间,裴音浑身紧绷,就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在她没去教坊司之前,谢夫人对她是极好的,甚至还不止一次地说过,若非两家有婚约,她非要认了自己做干女儿不成。

可一朝惊变,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

裴音垂着眉眼,跟着嬷嬷进了门,按照规矩,一板一眼地对着屋里的人行了礼。

“奴婢见过谢夫人,谢夫人万福金安,见过谢世子。”

谢夫人只轻飘飘地扫了裴音一眼,“三年不见,你倒是确实比以前懂规矩了些。”

裴音颔首,“多谢夫人夸赞,奴婢惶恐。”

一旁的盛夫人看着这局面,只觉得脸上无光,忙不迭地给嬷嬷使了个眼色,就把裴音拽到了一旁的位置上。

裴音也不反抗,只低眉顺眼地盯着自己的手,甚至不敢抬头看着堂上的其他人。

她的身份,能坐在这都已经是昨天的幸运了……

哪还敢跟这些贵人们对视呢?

裴音本以为侯府母子是前来退婚的,心中纵然有千般不甘愿,却也只默默地等着最后的结局。

可渐渐地,裴音越听越不对。

“那日我家这小子来得匆忙,他向来糊涂,连给盛大小姐准备的及笄礼都给忘在了家里,我这昨日刚从城外回来,发现不对,就想着把东西送来,也让这小子给大小姐赔个不是。”

谢夫人说着话就拍了拍手,不消片刻,门外守着的几个下人就抬进来,一个足有半人高的箱笼,上头还用绣着花样的锦布包着。

“盛大小姐知书达理,温婉如玉,这及笄可是大事,礼物可不能草率了,这里是我早就让人准备的上好的梳妆匣,用大漆通体打磨制作的,上头还镶了螺钿和珍珠,还有玉石,想来是和鸾儿最匹配的,一会你抬进去看看喜不喜欢?”

谢夫人三两句话就把盛鸾夸成了一朵花儿,就连盛夫人也喜不自胜,“这孩子早年间吃了不少苦,这些年回来之后倒是越发的懂事了,难为夫人还为了这东西亲自跑这一趟,鸾儿,还不快谢过你谢伯母。”

盛鸾笑盈盈地起身,对着谢夫人俯了俯身,“鸾儿多谢伯母的美意,伯母无论送什么,鸾儿都是最喜欢的!”

谢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这孩子身子不好,就别行礼了,倒是音音,你和鸾儿同一天生辰,应该也是那日及笄吧?”

裴音被突然叫到了名字,吓得整个人都是一抖。

她忙不迭地站起身,回礼道:“回谢夫人的话,奴婢确实已及笄。”

谢夫人的目光闪了一下,随后拿起桌上那只有巴掌大的锦盒,动作有些僵硬地将东西递给了裴音。

“既然是这样,那这个盒子你就拿去吧,也算是我这个长辈送你的及笄礼了,日后切记,谨言慎行,不得再像以往那般肆意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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