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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患妻小说全文全章节阅读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孤王患妻小说全文全章节阅读》,现已完本,主角是沈银翎陆映,由作者“风吹小白菜”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翎衣裙委地,正要张臂跨坐到陆映腰间,却被按住肩膀,迫着她跪下。沈银翎跪倒在男人脚边,抬起水润润的凤眼扫他一眼,识趣地低下头,用嘴解开他的腰带。陆映感觉到被温软的唇腔包覆,喉结微微滚动,眼瞳晦暗复杂。若是放在三年前,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这位出身高贵的京城第一美人沈银翎,会在破屋里主动给男人做这种事。可是三年后,她偏偏沦落至此。......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5-05-10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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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患妻小说全文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盛国寺后山破屋。

陆映一手抱着沈银翎,一手掩上门。

他把沈银翎丢在地上,丹凤眼瞧不出情绪:“你好大的胆子,可知孤正在和太子妃打坐静心?”

沈银翎从袖管里掏出一个卷轴:“谁让殿下不肯去禅房?臣妇新近练了字,想拿给您请教都没机会。”

陆映接过卷轴,一边展开一边道:“沈国公府的女眷都在盛国寺,你婶母若是知道你把孤从她女儿身边带走,只怕你死无葬身之地。”

“殿下会保护臣妇的。”

陆映不置可否。

他扫了眼卷轴上的字:“还是写得不好。”

沈银翎暧昧地贴上他的胸膛,葱白似的指尖打圈轻抚过他的胸肌:“字写得不好,那诗写的如何?殿下喜欢吗?这首诗,是臣妇前夜思念殿下时亲手所作呢。”

陆映看着那几句诗——

红豆妆点羊脂玉,酒污乱翻石榴裙。

花蕊乍破水浆迸,银枪乱捣一室春。

陆映眉头紧锁:“淫词艳曲,不堪入目。”

沈银翎抱住他的腰身,轻轻歪头:“殿下不喜欢吗?”

“佛门清净地,休要如此。”陆映拂开她的双手,“今后有太子妃在的场合,不准再像今天这样乱来。”

“为什么?”

“她是太子妃,孤不可折损她的颜面。”

沈银翎看着他。

他玄衣金簪端肃矜贵,皎皎如天上月皑皑如山中雪,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会对正室负责的男人。

所以他待沈云兮好,是理所当然。

但她仍然想问问他,沈云兮是他的太子妃,那她呢,她是什么?

凤眼里涌出复杂的情绪,又很快被戏谑取代。

她粉白的小脸像是初春的桃花,眼眸里笼着湿润的水雾,重又挑逗地抱住陆映:“可是……当着她的面玩,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被她轻抚的小腹,迅速蹿上一团邪火。

这个女人,比三年前更会撩拨男人,简直太不正经了。

陆映抚上她娇嫩的脸庞,声音沙哑阴沉:“沈银翎……”

几线天光从破漏的屋顶倾泻。

沈银翎衣裙委地,正要张臂跨坐到陆映腰间,却被按住肩膀,迫着她跪下。

沈银翎跪倒在男人脚边,抬起水润润的凤眼扫他一眼,识趣地低下头,用嘴解开他的腰带。

陆映感觉到被温软的唇腔包覆,喉结微微滚动,眼瞳晦暗复杂。

若是放在三年前,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这位出身高贵的京城第一美人沈银翎,会在破屋里主动给男人做这种事。

可是三年后,她偏偏沦落至此。

陆映面无表情,将她的脸深深摁了下去。

这是她自找的。

一个时辰后。

余光注意到陆映正跨出门槛,她哑声道:“殿下,臣妇想问您讨一件东西。”

“嗯?”

“您有盛国寺主持讲经的请帖吗?”

陆映瞥了眼她:“你要听佛经?你这个样子适合吗?”

沈银翎咬牙。

这厮嘴里真是没一句好话。

她娇弱道:“替高老夫人求的。这家的老太太爱作怪,没那个慧根还要学人信佛。她儿子又没本事弄到请帖,只能求到我跟前来。”

陆映从怀袖里递给她一张请帖:“她既当了你的婆婆,你便不该称呼她高老夫人。至于高征,你该唤他一声夫君。


陆映淡淡道:“太子妃是什么心胸,孤早已了解。假惺惺说这些话,倒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沈云兮故作委屈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

她万万没想到,她会被太子说成“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哪里像黄鼠狼了?!

陆映看了眼她脸上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扭曲抽搐,又道:“不是要去听主持讲经?”

沈云兮憋了一肚子委屈和火气,偏又不敢追问陆映,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她只能假装出一副温婉贤淑的姿态,笑道:“殿下说的是,盛国寺主持一年也只开坛讲经一次,臣妾几个月前就期待上了。许多人都夸赞臣妾很有慧根和悟性,所以臣妾这次定要好好聆听主持箴言,争取在佛法造诣上更进一步,为殿下长脸。”

陆映道:“恭维的话你也信?那些佛经你听得懂吗?”

沈云兮被揭穿了个彻底,顿时脸红如滴血:“殿下教训的是。对了,臣妾的请帖还在殿下那里……”

请帖已经被陆映给了沈银翎。

陆映道:“路上遇见一位想听经的老妇人,没有门路弄不到请帖。她儿媳妇哭着到处求人,孤瞧着可怜,就把请帖给她了。”

高老夫人想听经。

她儿媳妇沈银翎也确实哭了——

所以他其实不算撒谎。

沈云兮倒是不怎么在意。

反正她也不想去听经,阿弥陀佛听着怪烦的,一讲就是几个时辰,她根本一句也听不懂,偏还不能中途离场,还得从头到尾不停点头微笑,装出一副听懂了的样子。

她立刻柔声道:“殿下惜老怜贫,真是菩萨心肠。”

陆映走后,沈云兮一改贤淑温婉,黑着脸叫来莲叶:“立刻去查今天有哪些女人来了盛国寺!一个女人的名字也不许漏掉,全给本宫记到名册上,本宫要一个一个排除,非得揪出她不可!”

莲叶忐忑:“那些世家贵族的老祖宗、老太太,和她们随行的嬷嬷、乳娘,也要登记到名册上吗?”

“蠢货!”沈云兮怒不可遏,抬手就赏了她一巴掌,“太子是那种人吗?!当然是去查那些未出阁的千金小姐!一个个贱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跑来寺庙,平日里没见有几分善心,今儿却扭捏作态,又是施粥布善,又是听经颂佛,明明一句佛经也听不懂,却偏偏都笑的像朵月季花儿似的,不就是冲着太子来的?!打量着本宫不知道,本宫迟早要她们好看!”

莲心小声提醒:“娘娘您自己不也这样?您就别数落旁人了,给殿下听见又要说您善妒。”

沈云兮勃然大怒,干脆也赏了她一巴掌。

浴佛大会到黄昏才结束。

沈银翎随高母和殷珊珊坐在马车里,膝上盖了张小毯子,蜷缩在角落闭眼假寐。

陆映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活像饿了三天的野狗似的,恨不能将她整个吞吃完

只是这次他说话实在难听了些,她得给他一个教训。

高母一路兴奋不已:“你们是没瞧见,主持讲经的时候,我左边坐着薛尚书府的老祖宗,右边坐着沈国公府的国公夫人,那叫一个显赫风光!”

殷珊珊恭维:“娘,等征郎官拜宰相的那天,圣上肯定也会封您当一品诰命夫人的,到时候您就和她们一样风光了。”

高母慈蔼地拉过她的手:“珊珊啊,今天多亏有你,我才能听到主持讲经。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出来,等回去以后,我让征哥儿买给你。”

殷珊珊自己也没料到居然能弄到请帖。

这张请帖肯定是大哥向太子要来的,大哥在太子面前如此得脸,等将来太子登基,大哥岂不是能成为一品权臣?!

她斜眼瞟向沈银翎,得意道:“娘,虽然我很羡慕征郎给姐姐买的金钗,但我毕竟只是个小妾,不配戴那么好的首饰。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咱们一家子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高母宠溺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你放心,回头,我叫征哥儿去银楼里面给你买金钗,就买和沈氏那根一模一样的金钗!”

沈银翎闭着眼睛,喑哑的声音带着戏谑:“老太太,我那根金钗价值一千两纹银呢,你确定要给她买?”

“什么?!”

高母瞬间变了脸色拔高声音。

她自己都没戴过那么贵的金钗,凭什么要给殷珊珊买?!

她一个小妾,要什么金钗!

殷珊珊看她脸色,就知道她不肯让征郎给她买金钗了。

一时之间,马车里气氛诡异而尴尬。

殷珊珊想着以后婆媳俩还得在一个屋檐下相处,虽然不甘心,却只能故作大度道:“娘,我不要金钗的。家里的好东西,都应该留给您和姐姐。等以后征郎飞黄腾达了,咱们家日子过好了,您再让征郎给我买也不迟。”

高母这才恢复慈蔼的表情,拍了拍她的手背:“可怜见的,真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殷珊珊羞涩地笑着,藏在袖管里的双手却早已掐破了掌心。

这死老太婆真是小气!

要是放在她那个时代,她早撺掇征郎把她送去养老院了,省得放在眼皮子底下碍眼!

浴佛节后,沈银翎开始闭门不出。

即使陆映派人来接她去沈园,她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拒了。

陆映知道,她这是闹脾气呢。

因为他要她安分守己,又说她妹妹才是与他拜过天地的太子妃,所以她吃醋生气了。

陆映心里不大痛快。

他贵为皇太子,素日里只有女人求他的份,哪有他向女人低头的道理?



陆映不再找沈银翎,只将她晾在那里。

这一晾就是两个月,已经临近端阳节了。

东宫书房,窗外的石榴花渐渐开得热闹,沉甸甸红艳艳缀满了枝头。

陆映批着折子,听见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响,许久也不见静下来。

他寒着脸:“桂全!”

桂全连忙捧着拂尘从外面进来,战战兢兢跪倒在地:“殿下有何吩咐?”

“外面在闹什么?”

“启禀殿下,再过两日就是端阳节,太子妃招呼良娣、美人、宝林等姬妾们包粽子呢,说是端阳节晚上要在东宫举办夜宴,请殿下吃她们亲手包的粽子!”

桂全一边禀报,一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这两个月以来,太子殿下的脾气每日渐长,也不爱召人侍寝,成日待在书房或者朝堂。

从前批折子时专心致志,根本不会被外界的声音干扰,今儿却连远处的动静都能听见。

桂全忍不住猜测,太子的变化或许和沈夫人有关。

据他所知,德顺曾替太子跑了几趟高家,想请沈夫人前往沈园和太子相聚,却都被沈夫人以风寒入体为由拒绝了,想必太子这是恼羞成怒了。

太子整日不快,连带着他们这些底下的人也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他想着,越发恭敬:“提起端阳节,宫里赏赐了好多粽子、香囊、雄黄酒,殿下可要派人送一些去高家?”

陆映面无表情地瞥向他。

桂全连忙伏低身子:“倒不是为了沈夫人,而是因为那高征乃是您亲自从甘州调到京城任职的,奴才听闻他这段时间事必躬亲谨言慎行,是块当官的好料子。端阳节赏他些东西,也不足为奇。”

书房陷入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桂全才听到一声冷淡的“可”。

他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去办了。

藕花巷。

高家也在准备过端阳节。

沈银翎向来懒得插手这些庶务,只握着团扇靠坐在廊庑的摇椅上,慵懒地看着一树石榴花。

高征负着手立在回廊边。

石阶上落满了石榴花,他看见日头透过青葱树叶照在沈银翎的脸颊上,她的肌肤白得发光,似乎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银线刺绣山茶花的石榴红薄纱大衫逶迤曳地,香妃色的上襦无意识地滑落肩头,露出绵白娇嫩的半抹浑圆酥胸。

高征从没有见过这么白的女人。

小羊羔似的细腻娇嫩。

据他观察,太子已经很久没来找过她了。

她是被抛弃了吗?

他的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

他不嫌弃沈银翎是被太子抛弃的女人。

他愿意接纳她。

高征鼓足勇气走上前去。

初夏的风带来女人身上的幽香,比石榴花香还要好闻。

高征沉醉道:“沈姑娘。”

沈银翎回过神,注意到高征落在自己胸脯上的视线,淡然地拉拢上襦:“何事?”

高征气息紊乱,耳根子逐渐泛红。

这个女人就连声音也如此动听,好似春风吹过小池塘,细雨拂拭碧波莲叶。

他稳了稳心神,柔声道:“快到端阳节了,我想问问沈姑娘可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但凡我能在京城买到的,我一定给你买回来!”

沈银翎轻哂:“不必拐弯抹角,你想说什么?”

高征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太子殿下很久没来找过你了。”

“所以?”

高征咽了咽口水,捏紧双拳:“我想告诉沈姑娘,如果太子殿下不要你了,高某不才,愿意代替太子殿下保护沈姑娘,一生一世对沈姑娘好!”

他豁出勇气看了一眼沈银翎,脸颊逐渐爬满红晕。

他继续道:“高某与沈姑娘,原本就是拜过堂的夫妻。夫妻本是同林鸟,比起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东宫太子,理应是高某和沈姑娘更亲近才是!”

沈银翎笑出了声。

她歪头,朝他勾了勾纤细的手指:“你过来。”

高征红着脸,毫不迟疑地俯下身去:“沈姑娘?”

葱白的食指轻轻挑起高征的下巴,沈银翎微微仰头,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

她暧昧地凑到他的耳畔,红唇呵气如兰:“高征,你是不是喜欢我?”

像是被一箭射中心脏,高征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的一下就炸开了花!

不巧,桂全领着两个小太监,正捧着各种赏赐踏进后院。

刚一进来,就看见了廊庑下的这幅暧昧画面。

他猛地瞪圆了眼睛。

沈夫人和高征这是?!

难道他们……

他惊恐不已,立刻提醒般重重咳嗽了几声。

高征呆呆愣愣的,整个人像是踩在了云端,沉浸在温柔乡里。

直到桂全大喝一声“高大人”,他才猛然惊醒。

他又羞又臊,慌忙扯了扯袍裾借以遮掩。

稍微整理过仪容,他才红着脸转向桂全:“桂公公!”

桂全脸色难看:“这是殿下端阳节的赏赐。”

高征正要谢恩,桂全已经转向沈银翎:“沈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银翎慵懒起身:“自然。”

桂全跟着沈银翎踏进闺房,才愁眉苦脸道:“敢问沈夫人,您和高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银翎取出一只精巧的木匣:“我和高征是夫妻,怎么回事不都是理所应当?”

“这……”桂全快哭了,“您让奴才如何回禀殿下呢?”

“该怎么回禀就怎么回禀。”沈银翎把木匣交给他,“拿去给太子交差。”

桂全带着木匣回到东宫,跪在陆映面前的时候,已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硬着头皮:“殿下的赏赐已经送到了高家。奴才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殿下想先听哪个?”

“少故弄玄虚。”

“是……”

桂全只得硬着头皮,如实禀报沈银翎和高征在廊庑里的场景。

桂全赶在他发怒之前,连忙呈上匣子:“这是沈夫人托奴才带给殿下的东西,想必是送给您的定情信物!殿下您瞧,沈夫人心里果然还是挂念着您的!”

陆映勉强缓和了脸色。

他打开匣子。

匣子里盛着各式各样的珠钗首饰,全是他这几个月以来送给沈银翎的。

里面还附了一张字条,约他端阳节那日城南画舫见,说是要谈清楚以后互不往来两不相欠的事。

石榴树透窗而来的阴影,遮蔽了陆映的脸。

“沈银翎……”

他生生将字条捏成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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