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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她美貌逼人

戚卓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人皆知,东厂督主戚卓容,挟天子以令诸侯,阴狠悍戾,猖狂无度,乃是本朝一大奸佞。一夕事发,一纸檄文昭告天下,堂堂督主竟是女扮男装,满朝哗然。是夜,大雨滂沱,昔日只手遮天的东厂督主一身白衣跪于大殿中央…帝台艳宦

主角:戚卓容裴祯元   更新:2022-09-13 0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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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她美貌逼人》精彩片段


“趁着还没发作,娘娘快吐出来!”


“不了。”崔太妃说,“装哑巴实在是难,倘若哪天我说了句梦话,你我都要遭殃。我这张嘴既然无法帮舅舅伸冤,那留着也没什么用。”


戚卓容还想再劝,崔太妃已掖了被子躺下,扬了声音让宫女送客。


戚卓容无奈,驻足无果,只得退出。


回到英极宫,刘钧已等候多时。他瞥了一眼她尚未干透的头发,道:“我已听闻,崔太妃赏荷时误坠了荷花池,是你把她救了上来。”


“是。”


“如何?”刘钧抿了口茶,“崔太妃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是什么反应?”


戚卓容安静片刻,最终道:“回义父,不知是不是还没到发作时间,我离开时,崔太妃口齿依旧清晰。”


刘钧盯着她。


她本是垂着头,见刘钧迟迟没有反应,一抬头对上他狭长微眯的双眼,连眼尾的沟壑都写着不信。戚卓容忙道:“义父,那颗药丸她当真吃下去了,我亲眼看着她吃的!”


刘钧蓦地笑了起来,眼角的细纹挤作一团。


“好,好。”老太监拍着她的肩,“你既然敢这么说,就是真的做了——我给你的,其实并不是哑药。”


戚卓容惊愕,心思急转,顿时明白过来,手上青筋不由凸了几分。倘若她和崔太妃串通,让崔太妃假装服药失声,那等待自己的,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刘钧这老贼,她差点就中了他的计。


“好孩子,没有辜负我的信赖。”刘钧笑道,“陛下已经从太后宫中回来了,方才还说要见你。”


戚卓容正欲离开,又被刘钧叫住:“我瞧见陛下屋里头有一盆泥巴,是怎么回事?”


“是陛下一时兴起,想要捏泥人,我就让人送了一盆紫砂泥过来,还未来得及使用。义父可是觉得不妥?”


“无妨,既然是陛下想玩,那你便陪着他玩,仔细把手洗干净了就行。”刘钧道,“明日正好休沐,陛下连日上朝也累了,留着你,可不就是陪陛下解闷儿的么。”


“是,那卓容先告退了。”


戚卓容走出刘钧屋子,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这才朝着正殿走去。


推开门,小皇帝正撩着袖子,兴致勃勃地搅和那一盆紫砂泥。


戚卓容眉头一跳。


小皇帝抬头,热情道:“你回来啦?快来快来,替我多捏几个人。”


戚卓容蹲下身子,看到他脚边已经摆了几个歪歪扭扭的人形泥塑。她心不在焉地挖了一些泥巴出来,道:“陛下可知奴婢是去做什么?”


“你送崔太妃回去了啊。”小皇帝答,“她明日不会还来罢?明日是休沐,朕还想多睡会儿。”


“陛下。”戚卓容捏泥巴的手指一顿,“您不打算见崔太妃了?”


“朕见她做什么?”小皇帝盯着手里的泥人,近看远看,“她无非就是想替她舅舅求情,可她自己还有着嫌疑,若非是她长居宫中,知晓母后八字,那赵御史又如何能施行厌胜之术?”


“那陛下不查清楚吗?”


“母后已经派人去查了啊,但是证据确凿,赵御史恐怕真的要掉脑袋喽。”小皇帝凑过来看她手里的泥巴,“你怎么捏得这么慢,半天捏不好一个!”


戚卓容闭了闭眼,咬牙不再说话。


她和小皇帝拢共捏完二十来个小泥人,小皇帝把它们一一排列整齐,指着它们道:“看见了吗,这些,都是朕的臣子!”


戚卓容:“看见了。”



“梁总兵客气了。”戚卓容抿下一口茶,只觉得这茶味道古怪,又苦又涩,除了提神,没有别的任何用处。


想来也不至于为了她特意找一份劣茶,让大家一起受罪,那便只能是军中常喝的就是这种茶了。


梁靖闻瞧着她的脸色,大笑道:“大人可是喝不惯?这是漠北特有的茶,你在京中还喝不到哩!”


戚卓容问:“漠北也产茶?”


茶树娇贵得很,以这地方土质也长得出?


“自然是产的,只不过说是茶,其实也就是草叶子,随地乱长,当地人看到了就摘,味道虽苦,但提神醒脑。”梁靖闻晃着茶碗道,“这茶好就好在冷水也可泡开,将士们喝了,嘴里也有点滋味。毕竟塞外艰苦,哪来那许多热茶喝。”


戚卓容隐约觉得他在嘲讽自己从京中来,身娇体贵吃不得苦,但也不好说什么。


她垂头正欲换个话题,就听帐外有人掀帘来报:“禀总兵,梁校尉回来了。”


梁校尉?听着像是梁靖闻的哪个儿子,戚卓容不由直了直身子。


“只有梁校尉?”梁靖闻皱了皱眉,问道。


那士兵似是瑟缩了一下,道:“……只有梁校尉。”


“让人进来!”


不多时,便有一人掀了帐帘入内,二话不说,单膝一跪,硬挺挺道:“参见总兵。”


那人身姿挺拔清瘦,脸上蹭了些泥灰,却不掩其灼灼目光。


戚卓容双眼圆睁,满目惊骇,险些打翻了手边的茶碗。


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梁校尉身上,无人发现她的失态。


“你兄长呢?!”


“他不听军令,刚愎自用,强行要率人追瓦剌而去。”梁校尉道,“可前方便是喀西河,河道虽浅,却未必没有埋伏。他若是去了,那一队精锐就将尽数折在关外。”


梁总兵脸色惨白,几乎是颤抖道:“所以?”


梁校尉昂起头来:“他是卑职的下属,总兵,这是您亲自定的。既是卑职的下属,不听上级军令,就该杀。”


帐中是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半晌,梁靖闻才道:“他现在何处?”


“就在帐外。”


梁靖闻立时便往外走去。他这一走,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悉数跟了出去。


于是帐中只剩下跪着的梁校尉和戚卓容二人。


梁校尉似是现在才发现帐中多了一个人,疑惑望来时,恰好与戚卓容目光相撞,也顿时一惊。


戚卓容嘴唇微微动了动,恍惚着吐出两个几不可闻的字来。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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