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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让海风叫醒我周崇陆里最新章节列表

7号同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并不是我和周崇第一次不欢而散。我还记得上一次是在大四的时候,也是在医院。那时我在给一个学生做家教,每次晚上下课都是很晚,陆里总是让我不要去,要是钱不够花和他说。可我虽然穷,却是要命的倔强,他越是那样说,我越是自尊心作祟,和他清楚地划清界限,甚至发展到每次出门都要AA。他无奈,只能随着我。出事是在一个周末的深夜,在家教结束回校的路上,我遇到了抢劫,为了捍卫我刚到手的生活费,我死死抓着包不放手,以至于被拖行了十来米,最后包是没被抢走,我却受了不小的伤,手脚严重擦伤。那天陆里刚好去外地听讲座,是周崇将我送到医院的,我心疼医药费执意不肯住院,他也是这样恼怒地对着我破口大骂:“单萌,你总有一天会被自己这该死的自尊心害死。”如果不是姜画画拉着...

主角:周崇陆里   更新:2024-11-01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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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崇陆里的其他类型小说《莫让海风叫醒我周崇陆里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7号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并不是我和周崇第一次不欢而散。我还记得上一次是在大四的时候,也是在医院。那时我在给一个学生做家教,每次晚上下课都是很晚,陆里总是让我不要去,要是钱不够花和他说。可我虽然穷,却是要命的倔强,他越是那样说,我越是自尊心作祟,和他清楚地划清界限,甚至发展到每次出门都要AA。他无奈,只能随着我。出事是在一个周末的深夜,在家教结束回校的路上,我遇到了抢劫,为了捍卫我刚到手的生活费,我死死抓着包不放手,以至于被拖行了十来米,最后包是没被抢走,我却受了不小的伤,手脚严重擦伤。那天陆里刚好去外地听讲座,是周崇将我送到医院的,我心疼医药费执意不肯住院,他也是这样恼怒地对着我破口大骂:“单萌,你总有一天会被自己这该死的自尊心害死。”如果不是姜画画拉着...

《莫让海风叫醒我周崇陆里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这并不是我和周崇第一次不欢而散。

我还记得上一次是在大四的时候,也是在医院。

那时我在给一个学生做家教,每次晚上下课都是很晚,陆里总是让我不要去,要是钱不够花和他说。

可我虽然穷,却是要命的倔强,他越是那样说,我越是自尊心作祟,和他清楚地划清界限,甚至发展到每次出门都要AA。

他无奈,只能随着我。

出事是在一个周末的深夜,在家教结束回校的路上,我遇到了抢劫,为了捍卫我刚到手的生活费,我死死抓着包不放手,以至于被拖行了十来米,最后包是没被抢走,我却受了不小的伤,手脚严重擦伤。

那天陆里刚好去外地听讲座,是周崇将我送到医院的,我心疼医药费执意不肯住院,他也是这样恼怒地对着我破口大骂:“单萌,你总有一天会被自己这该死的自尊心害死。”

如果不是姜画画拉着,我毫不怀疑他会一拳挥到我脸上。

那之后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与对方讲话,直到毕业前夕我生日,或许是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矛盾,陆里提出了到周崇的游艇上为我庆生。

那艘游艇是周崇十八岁生日父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我觊觎已久,只是不好开口,周崇倒也没有拒绝,也少有地热心帮我准备了生日派对。

我以为我和周崇会因此和解,谁知道那个晚上就出了事。

我还记得当时已经是深夜,游艇已经开到了海中央,我们都喝了酒,我和姜画画醉醺醺地躺在舱内聊天,好一会儿才发现不见周崇和陆里的身影。

我们到了甲板才发现他们在打架。

认识他们这么长时间,我从未见过陆里和周崇红过脸,更别说看到他们大打出手,我和姜画画去劝架,被姜画画抱住的周崇仍旧是激动的,我还记得他对着陆里吼:“陆里,你够失败的,根本不算个男人。”

陆里沉默地挣开我,进了船舱。

周崇被姜画画拉走了,我被留下劝陆里,可那个夜晚,他反常得很,向来温柔的人变得暴戾,我一走近便被吼:“单萌,你离我远点。”

我不敢靠近,只看着他沉默地给自己灌酒,也不知自己何时睡着了。

出事是在后半夜,谁也不知道陆里是什么时候出了船舱,也不知道他为何会爬上桅杆,听到姜画画呼天抢地的哭声的时候,陆里已经坠海了。

游艇已开到海中央,陆里沉得很快,周崇背着救生圈跳下去的时候陆里已经看不到了。

陆里的尸体,到现在都没有打捞到。

得知消息的当天,陆里的父亲便中风倒下,被送到了医院。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地方媒体纷纷报道,我们几个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姜画画因此失去了学校保送留学的资格,我除了伤心和照顾陆里的父母外,还要应付无孔不入的记者们,至于周崇,除了他家送到陆里父母手中的三十万慰问金,我没再见过他,后来我才知道,出事一周后,他便被家人送出国了。

没有多久,姜画画也走了。

留下来的只剩我一个。

有人离开了,先走了,他未完成的事,总要有人来替他做。

陆里走了,他的心愿将会由我来完成。


那我第一次见到工作状态的周崇,他埋首于电脑前,穿了白衬衣,袖子挽到手肘,鼻梁上还架了副黑框眼镜,听见敲门声头也没抬,说请进,直到我在他对面坐下来,他也没抬起头。

我恍惚记起他大学的专业便是建筑系,陆里似乎也说过他父亲是搞房地产的,所以在晨星地产研发部看到他并没有什么好奇怪,很快便调整了情绪。

倒是周崇,看到我明显表情不自然,却没说话,又把低头兀自工作。

直到我提醒他,我是《今报》的记者,和秘书预约了采访。

周崇却是一头雾水:“我不知道这事。”

我知道他撒谎,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可我并不生气,进入这个行业时间不长,但我已遭受过许多冷遇,曾在烈日下等待三四个小时,也曾冒着大雨去采访,来之前我也做好了心里防备,所以周崇说他忙让我等等时,我并不吃惊。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等,便是两个个小时,直到秘书来敲门提醒他去开会,他才抱歉地对我耸肩:“不好意思,我要去开会。”

他的态度自然,完全看不出刁难,可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那您什么时候有空?”

“后天吧。”

他说,“你还是和刘秘书约。”

在他走出办公室的那一秒,我终于忍不住喊了他的名字:“周崇,是你给陆伯父办的转院手续对吗?

他去了哪个医院,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单萌,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回头,我却读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悦。

“那是陆里的父亲……对,那是陆里的父亲,可人家不想见你。

你受到的冷遇还不够多吗?

你就算知道他在哪个医院,许阿姨也不会接受你的好意,照旧会把你带来的东西往你身上泼,有意思吗?”

他的声音低沉,像一只手,用力撕开我的伪装,露出我一身的狼狈,我几乎是恼怒地对着他吼:“和你没有关系,你只需告诉我,他们转到哪个医院?”

“这也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他没有再回头,只有刘秘书纠结的目光在我们之间徘徊。

我知道这次采访不会太顺利,果然接下来几天我往晨星跑了两次,都没能采访成功,一次周崇在开会,还有一次我连他的人都没见到。

老师见我折腾好几天,松了语气:“晨星是上市公司,我们又是名不见经传的小报刊,采访不到也是正常,反正你跑了几家,做专题内容也够了,后期再多查些资料就好。”

“不,我明天还去。”

老师摇着头:“随你吧,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得学着碰碰壁。”

我当然没有告诉他,我是有私心。

第二天我在晨星大厦楼下成功堵到了周崇,他见到我,依旧是一张冷脸,微微皱了眉,和从前在学校里看到我一模一样。

“周先生,请问你现在有空吗?”

“没空。”

他一口回绝。

“我只是问几个问题。”

“我要去工地。”

我看着他那张波澜不兴的脸,终究还是被挑起情绪了:“你不是说会替陆里照顾我的吗?

周崇,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

话音刚落,周崇就笑了,他问我:“单萌,你对陆里这么执着,到底是为什么?”

在我的记忆里,周崇极少与我对视,他对我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我理解为不屑一顾。

在记忆里,他只有两次像这样注视着我,深邃的眸子里宛如盛了海风,看不清,捉摸不透。

第一次是在我和陆里表白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都在登山社,周崇和陆里是社里的风云人物,同样长相帅气,一热一冷吸引了大半女孩子的目光,喜欢周崇的人更多一些,可我喜欢陆里,因为他总是温文尔雅,会帮女孩子搭帐篷,会帮着拿东西,有一次活动我扭伤脚,回校后他还刻意托人给我送了药,这让我觉得,他应该也是对我有意思的,所以在一次户外之行里,我替和他表白。

当时大家已经搭好帐篷各自在收拾东西,我也不知自己哪里的勇气,钻进了陆里的帐篷里说了句“我喜欢你”就跑,掀开帐篷门便撞到了周崇,他便是这样皱着眉与我对视。

而现在,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却说走吧。

后来我想,若不是我们都太执着于答案,后来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接下来大半个月都是忙碌,社会新闻版块的工作繁杂琐碎,每天要往外跑好几次,加班赶稿到深夜也是经常的事。

我非科班出身,资历尚浅,进社半年新闻稿还是写得磕磕绊绊,所幸遇到老师脾气好,从不大发雷霆,最多也就皱眉叹气,再一字一句地指正。

每到这时候,我总会想起陆里。

上学的时候他便经常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作品,论文也好几次得奖,这些工作对他来讲轻而易举,他一定能处理得很好。

且他为人风趣,擅长处理人际关系,一定不会像我这样,在社里混了大半年,还是没有什么朋友。

想到陆里,必不可免又想到了周崇。

自那日之后,他一直没再出现。

日子就这样忙碌而无趣地过了大半个月,因为工作我也许久没有去看陆里父母。

调休那天我照旧熬了一锅鸡汤,虽然知道最后会贡献给地板,我还是仔仔细细滤去浮在表层的油。

陆里父亲中风入院后,我每个月都会去看他两次,陆里妈妈心情好的时候会骂我几句,心情不好时无论我带去什么东西都会在我猝不防及的时候迎面当头扔来。

连同房的病友家属都看不下去,让我别来了,可我不能,那可是陆里的父母呀。

我已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这一次陆里妈妈的反应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朝我扔东西说我害死陆里让我滚,而是尖叫着歇斯底里地将我推出病房,陆里爸爸依旧躺在病床上,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

“你还来做什么?

我告诉你单萌,我们不用你来假惺惺!”

“你给我滚,滚远点,戏演了大半年也够了,不用在这里装模作样!”

“陆里已经死了,你何必在我们面前装成你爱他有多深,他看不到,可我们看着觉得恶心。

你滚,以后不要再出现了,单萌,你让我们觉得恶心……”陆里妈妈很瘦,力气却不小,我怕伤着她,小心翼翼地躲避着,退到楼梯口时没有注意,一脚踩空,整个人往后栽,我听到骨头与地板撞击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陆里妈妈慌乱的声音:“是你自己摔倒的,不关我的事……”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站了个人,他背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特别像陆里。

可我清楚地知道,那是我的错觉,果然,他听到声响转过脸来:“轻微脑震荡,左手关节囊损伤,已经复位,要夹板固定两周,其余都是皮外伤。”

他的语气并不好,冷邦邦,像隔夜的剩饭。

“你怎么在这里?”

我问周崇。

他却答非所问:“你以后不要再来医院了。”

“这不关你的事。”

“陆里已经死了,他妈妈恨你,你来一次,只会刺激她一次,今天是这样的情况,下一次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单萌!”

周崇猛地拔高声音,胸膛微微起伏,“上一次是泼汤,这一次是脱臼,下一次会发生什么事?

陆里死了?

你要帮他尽孝吗?

你别傻了,他妈妈觉得陆里是因你而死的,无论你做什么,她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这是陆里死后,我们第一次毫不避讳地提起这件事:“对,那天如果不是为我过生日,就不会开你的游艇出海,陆里也不会意外坠海。

难道这件事就只有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你没有责任吗?

周崇,你是不是忘记了,出事的那个晚上,你在游艇上和陆里打了一架,你还受了伤!

如果不是和你吵架,陆里也不会喝那么多的酒,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就像突然有人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只剩下彼此剧烈的心跳。

周崇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也在看着他,而这一刻我终于承认,我是恨他的。

在我内心里,我始终认为如果不是周崇与陆里争吵,他也不会喝了那么多酒,也不会一个人上了甲板,也就不会坠海身亡。

我自私地把责任都推给了周崇,把自己放在一个无辜的位置,只要知道周崇为什么和陆里争吵,我就可以从这场事故中脱身而出,不用再受到陆里父母的谴责。

可是出事后,周崇却突然消失了,直到许久后我才知道他去了阿姆斯特丹。

现在他回来了,我终于有机会问清楚:“那个晚上,你和陆里为什么吵架?”

原本还士气高昂的人此时却是兵荒马乱地避开我的目光,我原本没有打算刨根问底,但周崇此时的表情明显说明这件事别有隐情。

没等我问清楚,他已经沉默地转身出门。


出租车在医院停下,姜画画却没有下来,她说:“你去吧,我没脸见他。”

周崇的病房在顶楼的最后一间,他父亲请了两个护理在走廊聊天,看见我没有什么好脸色,却也没有阻拦。

距离周崇出事已经过了四个月,百余斤重的钢铁模板砸落在他的头部,他始终没有醒来。

这些天我来过无数次。

起先是喧闹的,无数人在病房走动,有叹息,有哭泣,随着他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这里越来越安静,最后只剩下了他一个。

我走进病房的时候,他躺在那里,灯光洒在他的床边,他的眼睛微张着,却没有焦距。

我看着他削瘦的脸,姜画画的话一字一句在脑海里浮现。

“陆里并不喜欢你,从一开始到最后,他都没有喜欢过你。

一开始对你表现出善意,是因为周崇喜欢你,而他嫉妒周崇,所以他追求你,让你喜欢上他。

和你在一起没多久后,我们就在一起了,他一直没有和你分手是因为周崇。

因为他的父亲还是周崇家的司机,也因为周崇承诺了他毕业后的工作,所以陆里一直和你在一起。

你成了他的棋子,他靠着你,从周崇那里获得了不少东西。

周崇啊,我真不知道说他是情圣还是蠢,因为怕你被伤害,怕你知道真相会接受不了,竟然也接受了陆里一次又一次的索求。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个晚上他们为什么打架吗?

是因为,周崇发现我和陆里在一起了。”

姜画画看着我,“单萌,陆里嫉妒周崇,而我嫉妒你,因为你们都拥有了别人耗尽一切都得不到的。”

“周崇,姜画画说你喜欢我?”

“喂,我和你说话听见了吗?”

“她肯定是骗我的对吗?

你那么讨厌我,快点起来反驳她的话……”我像个疯子一样站在他的床前自言自语,他始终未曾应答一句。

就像这些年,他沉默地走在我的背后,自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喜欢。

他总在默默地看着我,却在我回头的那一瞬移开了目光。

风吹纱帘,灯影幢幢,我终于忍不住匍匐在他的床前,痛哭出声。


周崇不是我的朋友,他是我男朋友的朋友。

从我认识陆里开始,他和周崇便像连体婴一样形影不离,一个寝室,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

陆里生病住院是周崇陪床,登山出了意外也是周崇背着他走了十几公里才找到医院,就连我们的第一次约会,陆里都是和周崇在一起。

以至于后来我和陆里在一起,总有一种不是我和陆里谈恋爱,而是我插足了陆里和周崇的错觉。

虽然我们总是一起吃饭,对彼此算是熟悉,但我和周崇说过的话却不多。

我明显可以感觉到,他是讨厌我的。

他与陆里讨论游戏讨论得热火朝天,常常我一出现,他便收敛了笑容,大多时候我和他说话,他总会用最简洁的话来回答后,也极少正眼看我,目光冷冷扫过我,好像我是一只垃圾桶,一尊雕像。

我有好几次旁敲侧击问起陆里,周崇是不是很讨厌我?

他总是一脸迷茫,而后宽慰我:“你别想太多,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就是那样,他对女孩都这样。”

“真的吗?

可我总觉得他讨厌我?

是不是他觉得我配不上你?”

陆里家境优越,长相周正,与我是两个世界的人,若不是加入登山社,我们也不可能有交集,更别谈在一起。

恋爱之后,喜欢她的女生仍旧很多,前仆后继,所以怪不得我自卑。

陆里一脸无奈:“你的脑袋瓜子装的都是什么,想多了你!”

虽是这样说,但我始终坚定地认为,周崇是讨厌我的,他倒是能和姜画画玩到一块。

姜画画是我的闺蜜,当时闺蜜这词还没被网络黑透。

我始终觉得三人行的队伍有些奇葩,便喜欢拉着她和他们一起玩。

后来我想,周崇不喜欢我或许是因为我太老土,穿来穿去几身运动服,不会玩LOL,不会玩斯诺克,目光又短浅,和他们到五星酒店吃自助餐见到龙虾还要小家子气地大呼小叫。

而姜画画不同,无论是游戏还是运动,无论是时尚还是美食,她都能与周崇聊得来,她本就是属于他们那个世界。

每次坐下来,看见姜画画与周崇谈笑风生,听着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事物,我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于他们格格不入。

纵然如此,我仍旧不想放弃陆里。

若不是那件事的发生,或许现在我们仍旧好好地在一起,若不是那件事,或许姜画画也和周崇在一起了吧。

那件事过后没多久,周崇悄无声息地消失后,姜画画也去了西西里,在拉古萨的一个小镇小学教中文,我们的联系并不频繁,保持着一月一邮件的频率,大多是谈工作和生活,默契地对以前的事情绝口不提。

说起来,我给她发邮件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给我回复。

所以,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起周崇回来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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